第七章 進入靈山
「什麼,護山大陣?修士不可進入?你忽悠我吧,那靈山裡全是修士,他們怎麼就能進去?」只有凡人才可進入,修士不可進入這一點,張宇確實已有答案。可是如果不能進入,他怎麼進去?那靈山內的修士又是如何進去的?這個秘密必須要知道。
「行!那你想想,我這裡的空間為什麼只有你才可以進入,而別人為什麼不能?」門豐沒聲好氣。
張宇沉默了,是的,張宇是修士,進入空間,他只需要以劍身一貼眉心便可自由出入,但是拿給別人,還真是不能。這是屬於自己的地盤。除了我張宇,誰也不能進入的空間。如果照這個道理推斷,那麼靈山的修士,就是擁有自己進入方法,如果是這樣,那自己豈不是沒有任何方法可以進入了?張宇苦惱起來。原本以為輕而易舉就可以進入靈山,可是現在:「我可是擁有赤練龍兒的金牌啊!」張宇氣急敗壞,一屁股坐在地上。
正當他氣妥的坐在地上時,表情就這樣的僵住了。金牌?對啊,我明明有金牌。我為什麼不用呢?說不定有這金牌,我就可以過去了。張宇二話不說,立刻從貯物袋拿出金牌,抓在手中,金牌向前,一步一步走過去,來到界面了,那股柔軟的阻力再次出現,但是,卻並沒有將張宇彈回來。似乎那股柔軟的阻力就將張宇包裹在其中。張宇的腳步越來越限難,但是,阻力依然沒有將他彈出去。那金牌驀然閃出一道光,擊在那柔軟的阻力上。阻力立即消失,張宇順利的穿越了護山大陣。
張宇擦了擦緊張的汗珠,總算是過來了,他也不敢將金牌收起,生怕那阻力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突然回來,金牌使終被他舉在身前,一步步向前走去……
一道長虹一閃而至,一個紅衣青年收起小小的飛劍,出現在眼前,眉清目秀,一臉英氣,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身著紅色道袍,上下打量了張宇一眼,雙手略一抱拳,客氣地道:「這位道友,來我靈山何事?」
連日來拔山涉水,在這人跡罕至的靈山,終於見到了第一個人,而且是個修士,張宇興奮至極,連忙回禮道:「在下張宇,求見貴派易天長仙長!」
紅衣青年掃了一眼張宇,神色略緩:「閣下認識我們易長老?」
張宇搖搖頭道:「在與無緣識得易仙長,在下萬里迢迢來此,只為拜師,可惜拜師無門,是一位赤練龍兒的女子,送與在下一枚金牌,說憑此金牌可要求易仙長為在下辦一件事。這才斗膽前來!」
紅衣青年看了眼金牌,又看了看張宇,謙和道:「閣下已經踏入修塊範疇,按理說應該已有師門,就算改投我靈山門下,也無可厚非,只是易長老現在閉關,不方便接見道友,你看這……」
「我可以等!」張宇截斷了紅衣青年的話,神情堅定的道。
紅衣青年奇異的看了一眼張宇:「閣下既如此堅定,請隨我到山上等候,待我通傳!」
張宇立刻點了點頭,說聲:「謝謝!」
紅衣青年略一點頭,腳下一踏,一把晶瑩剔透的小劍立刻出現,回道看了眼張宇道:「閣下可能自行跟上?」張宇苦笑著搖了搖頭。紅衣青年一伸手,張宇立刻抓著紅衣青年的手,踏上飛劍,飛劍立刻伸長一部份給張宇踩踏。罡風撲面,飛劍化作一道長虹,一閃而逝。
一陣風過的時間,紅衣青年落在大殿之外,大殿宏偉壯麗,氣勢如虹,散發著莊嚴的氣息,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隱隱的威壓。
紅衣青年帶著張宇來到一座偏殿,微笑著示意張宇坐到客位:「閣下稍坐,我這就前去通報!」
說話間,進來一個黃衣青年,為張宇奉上一杯清茶,禮貌地道:「閣下請用茶!」
張宇被這奉為上賓的感覺弄的有些不好意思,站起身來雙手接過茶杯對黃衣青年躬身說道:「有勞了!」
紅衣青年與黃衣青年相繼離去,張宇這才坐下,接開茶杯蓋,杯內茶葉綠油油的,看上去就像剛從茶樹上摘下來的嫩芽,濃濃的茶香正撲鼻而來,張宇深深吸了一口,果然心曠神怡,令人心曠神怡的不僅僅是茶香,還有淡淡的靈氣!
這茶水這內竟然蘊含靈氣,這令張宇有些驚奇,輕輕喝上一小口,除了奇異的茶香,一股曖流順著茶水自上而下在身體里流竄,化為一絲靈力,最後歸於丹田。臉上神情滿足,真正令張宇感到滿足的,並非那回味無窮的茶香,而是茶水中蘊含的靈氣。他立刻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並馬上吸收靈氣,轉化為靈力歸於丹田。
「閣下好興緻,在此品茶!」張宇心頭一驚,尋聲望去,偏殿門口站著一個黑衣青年,表情冷漠,一臉子高傲,看樣子此人已經在門口站立多時,這個距離對於張宇來說,應該早已察覺,可此人是何時進來張宇竟毫不知情,這樣的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此人的修為高出自己許多,很有可能就是赤練龍兒口中的易天長。
張宇馬上起身抱拳施禮,正欲開口那黑衣青年冷冷地道:「你是新來的記名弟子吧,叫什麼名字?」
「在下張宇!」張宇恭敬道。
「什麼在下,是弟子張宇,這點禮貌不懂么?」黑衣青年不屑的瞪了張宇一眼,聲音極不耐煩。
「是!弟子張宇!」張宇後背有些涼嗖嗖的,感覺眼前這人有些來意不善。此人與前面紅衣青年可以說差別極大。
「嗯,跟我來。」黑衣青年極不滿的撇了撇嘴,轉身就走。
張宇立即小心翼翼地跟上,轉眼間來到大殿之後,走了一會,進了一個小山拗,小山拗中有幾排矮矮的瓦房,瓦房外是石頭徹成的長長圍牆,圍牆圍成一座院子,黑衣青年走進院門,不耐煩地叫道:「田達開出來見我!」叫聲隱含著靈氣,如一道狂風巨浪傳了開來。
話音未落,一道黃影連飛帶跑衝到近前,立即對黑衣青年恭敬施禮道:「師兄,有何吩咐?」
黑衣青年板著臉掃了田達開一眼:「瞧你個慫樣,就算你再干十年記名弟子總管,你也成不了真正的內門弟子。就一個字:賤!」
田達開低頭不語,黑衣青年掃了一眼張宇,又對田達開道:「這是我在偏殿遇上的一個新來的記名弟子,你領到你那裡去。」
「是!」田達開恭敬應道!
「是個屁是,爭點氣,廢物!爛泥!」黑衣青年一臉憤然,冷哼一聲,又轉向張宇:「你也是,既然到靈山來了,別他媽的跟他們一樣,爭點氣知道不?」
這人什麼脾氣?張宇冷汗直冒,唯唯稱是。
「是什麼是?真他媽一個模子刻的,還不跟他滾進去?」
張宇立刻向田達開身邊走去。黑衣狠狠瞪了他一眼,腳下飛劍一閃,身子如一道閃電向著大殿的方向消失了。
田達開長長舒了一口氣,揮起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回頭對張宇說了聲:「我們走吧!」
張宇應了聲隨田達開穿過一片道場,進了一間屋子,屋子內顯得有些簡陋,但卻擺放整齊,乾淨有序!一張長長的桌子,橫在房中間,田達開走到內面,緩緩坐在那張乾淨的椅子上,似乎在想著心事,也不和張宇打招乎。
張宇深深體會了剛才那一幕,想必這總管平時必定受了不少冤枉氣,於是不出聲就站在一邊也不打擾。
良久之後田達開發現自己的失態,歉意的一笑:「你為什麼來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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