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第291章 新任務
韓凱馬不停蹄的匆匆趕到集團公司,一進門正好碰到韋玉倩,韋秘書一看到韓凱就停住了腳步:「韓助理,是安總讓你來的?」
韓凱點點頭:「出什麼事了嗎?」
韋玉倩皺著眉頭:「可能是南山的事,進展很不順利。」
說話間到了安子的辦公室門口,韋玉倩上前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走了進去:「安總,韓助理來了。」
正坐在那裡愁眉不展的安子抬起頭來,眼睛里露出一絲喜色:「快讓他進來。」剛說完突然又叫住了韋玉倩:「等等,讓他等一下。」
韋玉倩愣了一下:「怎麼了,安總,你還有什麼事嗎?」
安子臉一紅,站起身走到旁邊拿起一個小鏡子飛快的照了一下,鏡子里的自己光彩照人,臉上還有一些紅暈。
「好了,讓他進來吧。」
韋玉倩撲哧一下差點笑出來,連忙用手掩了一下自己的嘴,走出辦公室對等在那裡的韓凱說:「韓助理,進去吧,安總等著你呢。」
韓凱走進辦公室,就見安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雖然做的很端正,卻看起來沒有一點平日總經理的威嚴,反而總覺得有一種小女人的氣息。她沒有穿外套,大翻領白襯衣很好的裹出她洶湧的胸型,而且還露出白嫩深邃的一道溝壑。而且白凈的臉蛋上還有紅紅的兩朵紅雲,就像一個懷春的少女一般。
「安總今天可真漂亮呀,這是要見情郎去嗎?」韓凱打算幽默一下,就隨口開了一句玩笑。
安總的臉刷的一下就更紅了,心裡暗想:我這不就是在見情郎嗎?可惜這棵木頭不解風情。
韓凱一看這情景馬上就後悔了,安子對自己的情誼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這不是故意撩撥她嗎?於是趕緊收了笑臉問:「安總,你找我來什麼事這麼急?聽說南山那邊出了問題?」
這一句問話瞬間把安子的好心情問的煙消雲散,一雙黛眉就蹙了起來。當初自己想要撤標,可是懂事會上遭到了大家的一直反對,結果招標揭曉,南山的主題項目果然落到了豐瑞的手裡,而給安氏的只是一些安慰性的輔助周邊項目,開發周邊的村落,為南山項目服務。
這個結果一出來,安氏內部那些當初反對安子撤標的人頓時變得灰溜溜的。誰都知道,這些項目安氏不但掙不到什麼利潤,反而要為之分散不少精力和財力,可以說是得不償失。可是現在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算再後悔也遲了,現在明知道這是塊雞肋,卻還不得不硬著頭皮頂上去。
於是安子無奈只有從別處調了一個經理帶著人先去了南山,負責那裡的項目。儘管是一塊雞肋,但不能扔開。可是沒想到這塊雞肋也會帶來麻煩,安氏負責的是姜王莊的開發,而南山的主體開發則是豐瑞集團的項目。誰知豐瑞集團的作風和大邦如出一轍,強取豪奪,對村民們開出苛刻的搬遷條件,還有南山上的荒地也要全部無償徵用。
這個方案一出台馬上讓南山附近村莊里全都炸了鍋,那裡的村民可不像洋河村的人那樣軟弱好說話,他們本來還打算靠著這塊風水寶地發大財,誰知大財沒發到手,居然來了比他們還要更不講理的人,扔兩個錢就要把他們的家,他們的地全都毫不講理的搶走,這還了得?這些原本就準備獅子大開口的村民們憤怒起來,把那些想用幾塊錢就把自己房子收走的強盜們趕了出去,甚至還砸了豐瑞派來和村民談拆遷條件的經理開來的車子。
不過豐瑞也不是什麼善鳥,所有的黑心房產商的手段都是一樣的,給軟的你不吃我就來硬的,談判經理鎩羽而歸,接下來就輪到由專業流氓打手組成的拆遷隊粉墨登場了,他們就像大邦一樣使出了各種不要臉的或暴力或陰暗的招式,今天砸這家的玻璃,明天往那家門口潑雞血,希望先用這些小伎倆讓這些村民妥協。但姜王莊的村民可不吃這一套,你來陰的我們就來硬的,直接燒了豐瑞剛蓋好的基建項目部,砸了好幾輛車,而且看到陌生的面孔就用棍棒伺候,一時間鬧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而安氏的項目經理剛到那裡,就被村民們當成了豐瑞的人,一通圍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回來了,一行人甚至連要去的村莊都沒有到。
而看到這些狼狽的手下,安子氣惱的不行,卻也知道他們的能耐不足以應付這樣的麻煩。而現在唯一能解這個困境的,也就只有韓凱了。不過她也是猶豫了好久才撥通了韓凱的電話,因為她從劉玉斌等人嘴裡知道,老寧的葬禮上出了那麼檔子事,一定還有很多麻煩事要韓凱去做,所以她也是斟酌了半天,實在找不出可以頂上這根大梁的人,這才打了韓凱的電話。
「怎麼樣?你行嗎?要不我派別人去。」安子看著韓凱眼睛裡布滿的血絲,心裡有點心疼,猶豫著說。
「把嗎字去了。」韓凱冷酷的說了一句,然後扭頭對旁邊的韋玉倩說:「韋秘書,你幫我通知劉玉斌,讓他帶幾個人,跟我去南山!」
看到這個男人即使萬事纏身這麼疲憊,在自己遇到麻煩的時候卻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堅定的為自己排憂解難,安子突然覺得自己心裡濕濕的,她走到韓凱跟前,伸出手輕輕為他拂去身上的一點泥土,就像一個妻子為丈夫做的那樣自然,然後柔聲說:「記得照顧好自己,哪怕這個項目毀了得罪了市裡,我也要你安全回來。」
韓凱心裡一動,只見年輕的安總眼睛里柔情流動,說不盡的情誼。
「你放心,安總,我一定會把這個事解決好的,什麼事也不會有。」他不敢再看安子的眼睛,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會融化在裡邊。林冰雨不在了身邊,自己更要注意保持和安子的距離。
林冰雨為了自己,不得不答應林國章的苛刻條件,自己怎麼能忍心做對不起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