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徒手搏虎
來到了後山之巔,葉無缺甚至看都不用去看,都已經知道師傅他老人家在幹什麼,半年的時間,老人每次都是站在山巔,迎風而立,眺望遠方,等待著著葉無缺,也有幾次,葉無缺很早的起來,為了就是在老人之前到達,可是,到了後來葉無缺發現,無論他起的多麼早,每次當他到了的時候,都會發現老人早就站在那裡,等著他的到來,彷彿就沒有離開過一般。
一開始葉無缺很是鬱悶,甚至有幾次晚上沒有睡覺,大半夜的就跑到了後山,可結果還是一樣,老人仍然在那裡,眺望夜空。也不知道老人是什麼時候來的,接連幾次,每次都是如此,好奇害死貓,就因為這件事,葉無缺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因為他去得早,所以當他到了的時候,老人的訓練便就開始了,於是乎,葉無缺的訓練量便增長了許多,可以說是一整天都沒有休息,從凌晨開始,到太陽落山,前前後後大約十七八個時辰。
吃一塹長一智,葉無缺算是長了記性,再也不那麼早去了,去了就是慘絕人寰的訓練,簡直就是自己找罪遭啊!
這一天早上,葉無缺從床上爬了起來,揉了揉朦朧的眼睛,哈欠連天,迷糊的推開房門,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呼!」深吸了一口,頓時感覺清醒了不少,朝著外面走去,剛一走出門口,就看到葉薇寒正朝著這裡走過來,看到母親,葉無缺連忙走了過去。
「娘,你怎麼來了?」晃了晃迷糊的腦袋,使之清醒一下,對著來人,溫柔的說道。
「嗯,缺兒,我看你每天都起來這麼早,幹活一定很累吧,所以我給你做了些飯菜,你先吃了吧,不然身體會受不了的。」說著葉薇寒將手中的飯菜遞到葉無缺手上,微微一笑,「快吃吧,一會就涼了。」
「嗯,謝謝娘。」葉無缺伸手接過,說了一句,朝著屋裡端去。
葉薇寒也跟著走了進來,坐在一旁,看著葉無缺吃,吃了幾口,味道很鮮美,又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已經到了師傅規定的時間了,再不去可就要晚了,大口吃了幾口,將飯菜吃凈,朝著葉薇寒笑著道:「娘,我還有些活要干,現在就要去了,我先走了。」
「嗯,你先去吧,我來收拾。」葉薇寒點點頭,溫柔的說道。
「那我先走了。」
「走吧。」
接著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逐漸消失在視線盡頭。
看著葉無缺的背影,站在屋裡面的葉薇寒搖了搖頭,「這孩子,苦了他了。」嘆了一口氣,將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好,便將房門關緊,走了出去。
葉無缺一出門,臉色淡然的走在葉府中,四處望了望,見四下無人,於是身形一個加速,便朝著後山急速掠去,猶如一隻獵豹,穿梭在雜草叢中,一會的功夫,便來到了後山山巔,老人依舊站在那裡。
來到老人身後,朝著老人鞠了一躬,笑著說道:「師傅,今天我們訓練什麼啊?」
聽到了葉無缺的問題。老人轉過頭,看著葉無缺,口中輕輕吐出來兩個字,「搏擊。」
「搏擊?」葉無缺微微一愣,疑惑地問道:「搏擊,怎麼搏擊啊?難道要我和您老人家搏擊,那不是要我命嗎!」搖了搖頭,葉無缺一臉的不情願。
瞧見葉無缺吃癟的樣子,老人微微一笑,露出一抹狡黠的眼神,淡淡道:「不,不是我和你,另有其人,不對,不應該叫人。」
「哦,那就行。」葉無缺聽后,頓時舒了一口氣,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可是還沒等他問老人到底是誰的時候,老人率先開口了,道:「今天你和一隻老虎練習搏擊,如果你輸了,就等著成為老虎的午餐吧!」
「什麼!」葉無缺身體一震,失聲驚呼,揉了揉耳朵,還以為聽錯了,確定了自己的耳朵沒有問題后,臉色有些難看的望著老人,苦著臉問道:「師....師傅,您...老人家是開玩笑的吧,我的心臟可不好,你說您要是把我嚇壞了可怎麼辦,那樣您可就少了一個好徒弟了,師傅.....」
還沒等葉無缺說完,老人擺了擺手,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我沒有開玩笑,今天你的搏擊對象就是一隻老虎,別廢話了,跟我來吧,一會它該餓了。」
老人根本沒給葉無缺反駁的機會,就轉身朝著裡面走去,這時的葉無缺算是明白了,師傅他老人家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玩真的,一張臉頓時就變得僵硬了,喉嚨上下跳了跳,艱難地吞了口唾沫,滿臉的茫然,喃喃道:「它餓了?那我去幹嘛?」
葉無缺只感覺頭皮發麻,從小到大還真沒有這麼害怕過,那可是老虎啊,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但是他又不敢違抗師父他老人家的意思,只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跟著師傅老人家穿過了一片樹林,出來之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抬頭望去,視野瞬間就開闊了,不遠處,是一塊巨大的空地,空地彷彿是由人加工過一般,地面上鋪了一層石板,十分平坦,四周也沒有任何的雜物,光禿禿的一片,十分適合在這裡訓練,而在空地的中心處,一個兩米多高的鐵籠子,鐵籠子上銹跡斑斑,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的風吹雨打,正放在那裡,而在籠子的裡面,一隻看不清體型到底有多大的紅色老虎趴在那裡,打著呼嚕,看樣子睡得挺沉。
當葉無缺看到那隻老虎的時候,心猛然跳動了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瀰漫心頭。
來到了空地上,老人指了指前面的鐵籠子,淡淡的對著葉無缺說道:「你看到了嗎,今天你的對手就是它,這種老虎叫做烈虎,是一種體型比較大的老虎,體重也就大約八百來斤吧,不過你可以放心,這隻烈虎還沒有成年,沒有那麼厲害,你的任務就是把它打倒。」
「你今天只需要把它打到了,那麼你的任務就結束了,但是,在此期間,沒有休息的時間,也就是說,只要老虎不停,你就不能停,好了,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