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殺戮和拯救

個為威爾，作的印尼男子意外地用中文說了求航的話烈舊」頂復的殺戮，斷斷續續說出了娃雅被殺的經過。跟項復想象地相差無幾，唯一讓項復意外的是，這個傢伙說娃雅不是他殺的。他並不想殺娃雅。但他擋不住已經殺紅眼的眾人，只能看著娃雅被他們打死。並且告訴項復，原本那個拿了娃雅玉觀音的印尼人，甚至還要帶著眾人想強一奸娃雅的，是他的勸阻才放棄的，畢竟他和娃雅一起工作過，也算是熟人，而娃雅也是印尼人。

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項復還是沒有放過他，只是讓他死地痛快了一些而已。至於最後那個搶了娃雅的玉觀音，又曾經想對娃雅不軌的印尼主謀，項復沒有立刻殺掉他，而是憤怒中用四根鐵棍將他的四肢釘在了地上，任由他在生生嚎叫中慘死。

平靜下來以後，項復蹲在一個無人的角落吐了今天翻地覆。

血腥的味道。骨頭斷裂的聲音，血肉橫飛的畫面，殺人的過程，讓他噁心到反胃不已。吐到胃裡再也沒有東西可吐，滿口酸味才總算是止住了。

項復覺得自弓彷彿就在夢中那般不真實，思緒恍惚。然而，那刺鼻的血腥味卻明白的提醒著他，這是真實。

其實在內心深處。來這裡之前，他已經有了會殺人的覺悟。不然他也不會在來之前特別去長海接受宗么文和潘雨書他們的記練。可真當殺了人以後，那種怪異的感覺讓他最後還是忍不住吐了。

回想起那個可以說幾乎是被他虐殺死的印尼人，殺害娃雅的兇手，又是一陣反胃。「原來我也是一個殘忍的人」項復心想。

也不知道在角落裡坐了多久，他才心神不定地離開。只是沒走多遠，就聽到了那喊救命的聲音。當然。此時他還不知道這是在喊救命。可是他卻能感覺到聲音中的傳來的凄厲和恐懼的情拜

四周殘骸遍地。那些印尼人圍著一個正在渾身燃燒，還在掙扎的人，指指點點，笑地很開心。一旁還有兩個光著下半身的印尼人，一前一後抓著一個渾身**滿身都是鮮血的華人婦女，正在不停聳動。周圍還有印尼人指著那個**的華人婦女，笑著叫好。其中有幾個印尼人還拿著竿子。竿子上面竟然插著幾個人頭。而且很明顯，都是一些華人的小孩子的人頭！

看到現場如此的慘狀，網緩過勁來的項復，殺機暴漲。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殺！

差不多十幾個印尼人，大部分連項復的影子都沒看到。就被項復殺死了。那兩個在華人婦女前後聳動地正歡的印尼人。腦袋突然爆裂以後，下身甚至還動了幾下，才突然軟到在地。

不到半分鐘。十幾個印尼人在項復恍如瘋虎下山一般的迅猛攻勢下，大部分到死都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只有幾個原本在看戲的印尼人。才兇狠地想要攻擊項復。

只是在殺機暴漲的項復面前，這些人猶如土雞瓦狗，沒有一個是項復的一合之敵。全部斃命，而且個個死無全屍。

活著的華人都被項復救了下來。那個被強一姦婦女。雖然被救下，但卻傷重不治死亡。這讓項復心裡對這些暴亂印尼人的殺機更盛了。

救下了第一批華人，接著又救下了第二批。就這樣。項復不斷的殺人，救人，渾身殺氣四溢。被他救下的華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有了好幾十人。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網開始，這些被他救下的人，都跟著他走。這些人都已經被之前自己的親人朋友被那些瘋狂的印尼人殺害的血腥的場面嚇壞了，他們很無助，害怕再遇到其他印尼人。而且一路上，還遇到不少印尼人來襲擊，只是都被項復一一打跑或者殺死。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任何地方是安全的了，他們只能跟著項復，他們眼裡看起來奇奇怪怪的蒙面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項復也沒有多說什麼，就帶著這些人一直走，重複殺人救人的事

。

到了現在，卻已經是一大群人了。

回頭看了看跟著他的眾人，眾人也在看著他。這些人的表情，大都是驚魂未定的。看向項復的眼神。有些害怕，更多的是感激。

「你們」接下來都打算怎麼辦？」這是項復救下這些人以來開口說的第一句話。聽到項復的問話，眾人有些不知所措，面面相覷。當然不是他們聽不懂項復的話，這些華人雖然是生在印尼，但一般都還是會叫華語。

最後一個中年男子站了出來，臉上還有未乾的血跡。手裡牽著一個。中年女子和一個少年，應該是一家三口。「我們打電話報警可吠有叭管，我們們最好懷是尖大使館避眾隸兄一，項復有些印象。在他救下他們的時候，這個中年男子正堵在門口保護家人，跟那些印尼人拚命。印尼人雖然人多，但是沖不進去，一時間也拿他沒辦法。

最後還是被那些印尼人敲破了窗戶卑了進去，要不是項復來地及時，這一家人多半已經都是屍體。

中年男子看了看自己依舊在驚惶中的妻子和兒子，看著項復的眼神滿是說不盡的感激。「恩人。如果方便的，能不能請你帶我們到大使館避難。」這個男人一說，其他人紛紛開始附和，請求項復帶他們到大使館避難。

他們說的大使館。自然是中國駐印尼大使館。

「大使館在哪個方向？」項復問道。

那個中羊男人大喜，忙指著一個方向，說道：「是在那個方

。

項復向那個方向看了看，皺眉道：「在那個方向？遠不遠？」項復皺眉的原因是。那個方嚮應該就是接近整個雅加達市的暴亂印尼人群集的方向了。

「可能有十幾公里」中年男子躊躇道，可能是看出項復有些顧慮，又說道：「恩人。不知道你想要到哪裡去。我看你也暫時跟我們一起到大使館避難吧。這些印尼人都瘋了，雖然恩人武功很厲害，但是他們人太多了，很危險。」

雖然其中有想要得到項復一路保護的原因。但語氣中透露出那種真誠的關心還是讓項復陰鬱的心情好了一些。

沉思了一會兒。項復還是否定了這個主意。「不行，我不能帶你們去哪裡。」眾人頓時大驚。心怕項復就此離開不管他們。

「恩人，」

「先聽我說完。」項復打斷了他們的話，接著說道：「往那個方向去，太危險，何況還那麼遠。要是遇到大批的印尼人，我想我也沒辦法保護你們全部的人。」

跟項復交流了一會兒，這些人也開始敢說話了。其中一個婦女這時候顫聲道：「恩人，那我們怎麼辦。」語氣里透著無法掩飾的驚恐。

也不怪他們如此害怕，現在這種情況，的確，去大使館請求避難是最好的辦法。如果沒辦法去大使館，就像項復說的。即使他們一直跟著項復，要是突然遇到大批的印尼人，項復也沒辦法保護好他們每一個，人。特別是像她這樣的婦女，還有小孩。

項復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本來他還想是不是可以帶他們去美國大使館，請求庇護。可現在他們所處的位置，離美國大使館也已經很遠了。

項復這一路兜兜轉轉，為了救人，早就偏離了原來的地方。如果要回去，可能還要穿過一些印尼人聚集的危險地方才行。畢竟項復過來的時候，是印尼人網開始聚集的時候。而現在，已經過了半天了，這一路上回去，誰知道會不會遇到已經聚集的大批印尼人。

項復不想冒這個險。

看了看四周。破爛不堪。四處還瀰漫著一股煙味和臭味，不少不遠處的地方還有不少被燒毀的廢墟，四周的房子大都是空蕩蕩的。再看這群被他救下的人。卻也有一半以上的壯年男子。還有一些婦女，老人小孩只是少數。

「我看這樣吧。其實這附近的地方，我們一路走過來，沒有遇到其他人，想來這裡不會有印尼再找過來了，應該是很安全。你們就找一個大房子，所有人都藏在裡面，等事情平息以後再出來。我會再來找你們的。」

聽了他的話。所有人的臉色立刻慘白，大家都是滿臉絕望。

項復的話，在他們聽來，就是不管他們死活了。他們都是普通人，從未經歷過這樣的慘事，早就被嚇地肝膽俱裂。在他們看來，他們唯一的依靠就是強悍的項復。「恩人，求你救救我們吧！恩人，別丟下我們」

幾個婦女甚至哭著向項復跪倒在地，其他人在她們的感染下，紛紛跪倒，祈求項復不要拋棄他們。

項復看到了眾人的表情，微一思索就知道了眾人的心思。乍一受到這樣的打擊，親人朋友就血淋淋地在自己眼前被虐殺。這些早就習慣了平和生活的現代人。沒有了安全感，精神接近崩潰應該也是很正常

。

現場一片哭聲。

「閉嘴！」項復大喝一聲。「你們要是想把那些暴亂分子都招來，就在這繼續哭吧！」

眾人哭了一會兒。悲傷絕望的情緒也泄不少，被項復這麼一喊，終於漸漸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