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名偵探蘇
」能不能求點推薦,項復聽到蘇饅終於開口詢問,只得點頭道:「嗯,我是從別的地方過來的。就剛才帶你們過來的那個美國人,是我的朋友。」心裡卻在想,這女人果然還是在懷疑。聽她的口氣,就像她記得從倉庫被接來的所有人一樣。她到那倉庫的時候是昨天夜裡,就今天一早上。她能見過並記得倉庫里所有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是的。」項復點頭道:「我從別的地方來的。剛才那個接你們過來的美國人,是我朋友。他帶我來這裡避難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蘇饅應道。抱著女兒坐到了柔軟的床上,放倒女兒讓女兒躺一下。可網一放下女兒,女兒妮妮就又撲到了她的懷裡,不肯躺下,蘇饅只好又抱起了女兒。妮妮還是摟著媽媽的脖子,過一會兒就偷看項復。項復乘蘇饅不注意,對妮妮做個鬼臉,妮妮立刻埋頭藏到了媽媽懷裡小臉上又有了些笑容。
項復看到妮妮的樣子,心裡又是一跳:完蛋了,這小丫頭比她媽媽還敏感,不是已經認出我了吧?
蘇饅沒有注意到女兒的表情,摟著女兒,看向項復:「那,你也是這裡的華人嗎?我看你好像不像呢。」
項復在這一剎那,從這個柔美的少*婦眼神里,看到了一絲狡黠。
撓了撓頭,項復硬著頭皮答道:「我是從再內來的。」
「真的?是來旅遊嗎?」蘇饅彷彿不經意地追問道。
項復無奈只好繼續回答:「我是來」我是來看我那個美國朋友的。呵呵」說完乾笑了幾下。
這時候,妮妮趴到了媽媽的肩膀七,在媽媽耳朵邊上說了句什麼。蘇饅彷彿對女兒突然對她說悄悄話很是高興,聽了開心地笑了起來,摟著女兒親了幾下,就好像邊上越來越不自在的項復不存在似的。
尷尬的項復現妮妮又在偷看他,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嚇地妮妮立玄就縮了回去。項復瞪完就後悔了,這個小女孩受到了太多驚嚇,實在不該瞪她,要是再嚇著她怎麼辦。不過讓項復驚奇的是,妮妮並沒有表現出受到驚嚇的樣子,很快又偷偷在看他,到是更像是和項復在她媽媽的眼皮底下玩躲貓貓的遊戲。
項復對妮妮笑笑,小女孩果然又縮了回去,不一會兒又再偷偷探頭出來。
這下他總算是看出來了,妮妮果然根本就沒有在怕他。很可能這個不過五六歲的小女孩,真的已經認出他來了。
心裡思索著,轉眼去看蘇饅,現蘇饅正笑眯眯地打量著他。這個看起來十分有女人味的美麗女人,現在的表情卻是帶著狡黠,絲毫沒有了昨天晚上那種無助和柔弱的感覺。
「呵呵」項復除了傻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他心裡有種感覺,蘇饅八成也已經認出他來了,這讓他有點鬱悶。倒不是因為被認出來而鬱悶,而是這一照面就直接被認出來了,讓他覺得自己很失敗。
「原來你是從國內來的,怪不得我覺得你很親切呢!昨天救了我們的那個人,也是從國內來的呢,說起來你們還挺像的。」蘇饅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驚喜。表情逼真地不得了。怪不得有人說,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
項復覺得自己演不出像蘇饅那麼逼真的驚喜樣子,只得盡量表現地很高興的樣子,說:「是嘛?那真是太巧了,怪不得我也覺得那個人挺親切的。哦,你還不知道吧?我也被他救過。」
兩人都一副找到了共同話題的樣子,開始熱烈交談起來。
「呀,真的啊?那你認識他嗎?知道他的身份嗎?」
「不知道,他蒙著面,看不到。」
「看來他不希望被人認出來呢!」
「可能是吧,做好事不留名,品德真高尚
「難道你不這樣認為?」
「啊?不是,當然不是。我也覺得他是個好人。」
「嗯。確實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大好人,無名英雄。」
項復一邊滿嘴胡說,一邊觀察蘇饅的反應,抽空還跟小妮妮玩玩你看我藏的遊戲。妮妮似乎對此也樂此不疲,玩地很高興,臉上又有了些笑的表情。而聽著項復胡說。蘇饅的表情則逐漸僵硬,有些笑不出來了。
終於,在妮妮又一次偷偷探頭出來看項復的時候,項復一個齜牙咧嘴的表情,把妮妮逗笑了,雖然小女孩只是咯咯笑了一下。
蘇饅聽到女兒的笑聲,僵硬地表情換成了開心的笑容。脫離了危險之後,她最擔心的就是女兒的心理問題。生怕女兒因為這次的事情,幼小的心靈受到無法恢復的創傷,這是她最害怕的事情。而事實上,從女兒即使是睡覺都一直不肯離開她懷抱半步的情況貓「詮可見此地早巳不止次內心酸楚,心疼萬分日…
現在見到女兒難得又笑了,心情自然十分歡喜,也摟著寶貝女兒笑了起來。妮妮彷彿受到媽媽的感染,又咯咯笑了起來。於是,項複目瞪口呆地看著倆母女互相摟著越笑越開心,越笑越大聲,差點滿床打滾。
笑了半天,母女倆終於停了下來。
一大一小兩張臉龐,貼在一起,都紅撲撲的,十分養眼。看到項復那傻眼的樣子,蘇饅對著女兒伸了伸舌頭,妮妮笑著又扎進媽媽的懷裡藏起來,過一會又轉臉過來悄悄看項復。
笑罷,蘇饅彷彿不願意再跟項復兜圈子,意味深長地說:「我網聽那個美國人,叫你什麼?復?」
項復道:「沒錯,我叫項復,他就管我叫復。」
蘇饅不禁一愣,怎麼突然一下就自己承認了?「哦?項復?好像那個救了我們的人,也叫項復呢!」
「啊?是嗎!?」項復很驚訝的樣子,表情看起來比網開始自然多了。「那肯定是那個人故意借了我的名字敷衍你的。真是的,他怎麼冒用了我的名字告訴你們了?怪不得他救了我以後,還問我的名卓呢,原來是這樣」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這樣也行?這次輪到蘇慢傻眼了。
項復心裡很得意,心想,認出我又怎麼樣,我就是不認,你能把我怎麼著?
「現在其他人也都知道了項復這叮,名字嗎?真是讓人困擾啊!嗯,可別告訴別人,我就叫項復。」說著,表面上好像很是苦惱,其實心裡卻樂開了花。剛才的鬱悶一掃而空,感覺扳回了一局。
誰知原本已經被項復雷住的蘇饅聽完,居然又笑了。「哦」哦聲拉地老長,讓項復忽然覺得很不妥,卻又沒有現哪裡不妥。
「原來那個人,是故意說自己叫項復來敷衍我」的。」蘇饅故意在「我」字上下了重音,表情又從得意變為戲讒:「很奇怪呢,你是怎麼知道」那個人只有把名字告訴我而已,而並沒有告訴其他所有人?我剛才好像並沒有提過這點呢」
「這個,」
「你說,那個是人是說了敷衍我,而不是「我們」接著你又說,「其他人也都知道了項復這個名字嗎?」是不是意味著,你知道,那個人只把他的名字告訴過我一個人」不對,我和妮妮兩個人,對不對!?哼哼」為什麼呢?當時似乎沒有別的人在場,你是怎麼知道的呢?」本來說「我。一個人,卻現妮妮在拉自己的衣服,「媽媽,」蘇饅立刻會意,又改口加上了妮妮,小女孩心裡比誰都明白。
「嗯」這個,你猜?」
蘇饅戲詭道:「我猜又是那個人回來告訴你這回事的吧?。
「沒錯,答對了!」項復一拍大腿,指著蘇饅高興地道。
蘇饅得意地輕「哼」了一聲,慢悠悠地說:「是嗎?那你就應該早知道自己名字被「冒用,了吧?剛才的驚訝有是怎麼回事呀?」
憋了好一會兒,項復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憋出了一句:「不如你再猜?」
蘇饅自然沒有真的再猜,到了這個地步再胡攪蠻纏抵賴,那就沒意思了,也顯得矯情。
「好吧,說真的,你有跟別的人說過那個救你們的人叫項復嗎?」雖然沒有直接承認,但已經跟直接承認沒有分別了。
蘇饅聽到項復這話,眼睛一亮,重新上下打量了項復一遍,說道:「沒有,我看他好像不願意透露自己的真面目還有身份,也就沒說出去。」項復鬆了口氣,蘇饅看著他,接著道:「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獨獨告訴了我和妮妮他的名字。」
「還能為什麼,**熏心,一時嘴快唄。」說完,項復膘了眼蘇饅,嘴裡還嘆了口氣。蘇饅自然明白,他是在拐著彎誇自己漂亮呢,因為她的美麗,才告訴了她名字。再見他長吁短嘆的樣子,一時忍不住輕笑。
要是別的人如此調笑她,說不定她還會感到不快。項復跟她一問一答鬧了半天,彼此之間除了救人和被救的聯繫外,相互之間自然了很多,也熟悉了很多。兩人猶如好朋友般的感覺讓蘇饅對項復這玩笑的話到也沒感到唐突和輕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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