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回國回家 0

二一，汛上。項復探頭過去，湊到妮妮小腦袋旁。說道，美國好不好玩？下次叔叔再帶你來美國看威爾叔叔艾爾莎阿姨，還有去海邊玩，好不好？嗯，不帶媽媽。」

聽了項復的話，蘇饅膘了項復一眼，當做沒聽到最後一句，親昵地對懷裡的女兒道：「妮妮。喜歡大海嗎？喜歡威爾叔叔和艾爾莎阿姨嗎？下次讓你項復哥哥再帶你來玩，好不好呀？。

算了，對這混亂的輩份，項復已經學會無視了。

「哥哥壞妮妮抱著媽媽的脖子，在媽媽耳邊小聲地說。

「嗯，妮妮說的對，哥哥太壞了，不帶媽媽蘇饅摟著女沁笑噴了。

項復故作大怒狀，張牙舞爪地把妮妮從蘇鰻懷裡抱過來。然後捏著妮妮的小臉揉啊揉。妮妮啊啊叫喚，要逃回蘇饅的懷抱，看似慌張，其實驗上沒有一點害怕。果然，當她一跑回媽媽的懷抱，就開始偷偷咯咯笑個。不停。

自從前天妮妮突然開口說了句「哥哥壞之後，現在她除了「媽媽」外。也開始會說「哥哥」了。雖然話依然不多，也不怎麼開口，但已經漸漸開始主動說話了，也看得出更加開朗起來，這實在是一個，可喜的事情。

小孩子的心靈十分脆弱，哪怕是一點點的傷害，將來都可能會對他們造成很大的影響和陰影。何況妮妮遇到的，是就算是成年人面對了心裡都會有陰影的強烈刺激。妮妮現在的進步雖小,但只要跨出了第一步，蘇饅堅信，以後自然慢慢地就會一點一點好起來。

飛機在香港轉機，進過了十多個小時，終於抵達了長海。

十幾個小時的旅途，讓蘇饅和妮妮都十分疲倦。回到長海以後，項復沒有通知任何人。

因為蘇慢死去的丈夫是個孤家寡人的印尼華人。父母早已經去世，也沒有兄弟姐妹。而且因為移居到印尼比較早，國內現在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親人。蘇饅的父母親人則都還在國內的南方，所以明天蘇饅還要坐飛機離開長海回南方她父母家裡。

項復下了飛機又去幫蘇饅訂了明天中午的機票，這才出了機場。他帶著蘇饅母女在就近的一個酒店住下，他也沒有離開，住在了酒店裡。

第二天中午。蘇寢和妮妮就要離開了。相處了這麼多的日子，三人真的像是一家人一樣，現在就要分開，項復心裡十分不舍。

蘇饅心裡也很不舍，不只是妮妮，她也一樣。跟項復一起，覺得很開心很安心，很有安全感。乍一想到馬上要分開，她渾身都不自在，心裡也慌亂慌亂地，以致於昨天一晚上她都沒有睡好。但此時她也沒有多說什麼，裝作很輕鬆的樣子對項復說：「有時間你可一定要來看姐姐和妮妮，別忘了我們呀只是那笑容怎麼看都十分勉強。

項復默然，輕輕摸了摸妮妮的腦袋，才道：「嗯，我一定會去看你們的。你要有空。也要帶妮妮來看我。嗯，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

「嗯？」

接著兩人都陷入了沉默，彷彿有千言萬語要說，但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妮妮看起來也現了媽媽和項復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但她的小腦瓜子里顯然還沒意識到即將要跟壞哥哥項復分開了。當然。這也是項復和蘇饅故意瞞著妮妮的結果。

終於到了登機的時刻，蘇饅抱著妮妮進去的時候，才強笑著對妮妮說：「妮妮，我們回家看外公外婆，跟哥哥再見

項復微笑著沖妮妮擺手。

妮妮已經五歲了，當然知道「再見」的意思。只是她一時間還沒明白過來，為什麼要跟這個壞哥哥項復再見？她看看錶情不自然的媽媽，又看看沒有跟過來沖她擺手的項復，終於「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長痛不如短痛，即便再不捨得，也總是要分開的。蘇饅咬了咬牙，向項復點點頭，跟他告別，硬著心腸抱了妮妮直接就走。

項復看著母女倆遠去的背影，心中不免悵然，站立良久，才從機場離去。

蘇饅和妮妮上了飛機，妮妮依舊哭個不停。妮妮並沒有像一般孩子那樣大哭大喊，手舞足蹈，她就把臉埋在媽媽胸口，抖動著小身體，悶聲痛哭。她這個樣子，卻讓蘇饅心裡愈心疼和難受。

直到後來吸引了周圍的人的注意，還有空姐過來詢問是否需要幫忙，妮妮在陌生人的圍觀下，才漸漸停了下來。蘇鰻向周圍的人表示了歉意，說她女兒剛和親人分開，才會哭地這麼傷心。眾人和空姐紛紛露出了善意的識公；襖示了理家也都想逗逗這小女孩開心。可惜匯二出罰停止了大哭，但依舊不肯抬頭。空姐也告訴蘇饅，要是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找她們空服人員。

蘇饅和妮妮在飛機上生的事情。項復當然不會知道。此時的項復，已經回到了他前段日子在長海的住處了。

回到住處，先打開了手機。然後打了個電話回家，向父母報告了自己回來了。在美國的時候，他也打電話回家過，告訴父母自己什麼時候回來。

他出國之前，考慮了一番之後，還是告訴過父母，自己走出國去了。不然，出去那麼久家裡聯繫不到他，還不擔心死。當時父母雖然有疑問，但還是沒有多說什麼。不過項復知道，到時候等他回了家，少不了要被父母盤問。

接著又打了電話給杜百衫，宗么文，杜奇仲等人。至於潘雨書，項復想想還是算了。

杜百衫沒有說什麼，杜奇仲也沒說啥，只是問他什麼時候一起去泡妞之類的，到是宗么文，讓項復回頭去找他，看起來是有話跟他談。

項復也沒有奇怪，反正自己莫名其妙去了一趟印尼，還趕這麼巧，要是等他回來宗么文不找他才是奇怪了。

最後，他又打了電話給羅大乘，又打給了韓竹韻，當然跟韓竹韻聊地就比較多一些，還約好了一起吃晚飯。韓竹韻對項復的邀請，從來都沒有拒絕，而且她一般不會有約。

不是她沒人約，事實上想約她的人，沒有成千估計也有上百，她從沒答應過而已。從這點來說，那些男人嫉妒項復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就像當時項復在華馥網路韓竹韻的辦公室里看到的那個。男的，那個誰誰誰。項復現在早已經不記得那個人的名字了。

打完了電話，項復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準備出門去了。至於華麗奉，她在學校里也沒有電話，現在他也沒辦法去通知她他已經回來了，他只能等華麗本的電話打過來。華麗本也是知道他出國去了，不然項復突然消失那麼久，華麗本不只要擔心，還要亂想。戀愛中的女生，一個比一個敏感。

從車庫裡開出一個月都沒動過的昭，項復先去了趟寶馬維修站包養了一下。等包養完畢，項復才驅車前往白山大廈。

先去找杜百衫，卻現人不在，項復便直接去找宗么文。來到宗么文的辦公室，宗么文正在他的辦公室里辦公？

宗么文他們，可不只是在白山大廈吃吃喝喝，練練身體，他們同樣是在白山集團工作，也是白山集團的高層。

「哦，你來了？」宗么文見項復進來，抬頭看了一下，又繼續自己的工作。「先坐一坐吧，我有點事情；」

「你忙你的。」項復也不見外，自己泡了杯咖啡，坐在辦公室的沙上拿了本雜誌，邊看邊喝咖啡。「杜老不在？我網本來想先去見見他的。」

宗么文頭都沒抬，說道：「嗯，有事出去了，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不到十分鐘，宗么文就喊了自己的秘書進來，送走了一些文件，這才起身坐到了項復身邊的沙上。「怎麼樣？這次出去玩地怎麼樣？」

項復丟開了手裡的雜誌，看著宗么文：「你說呢？」這傢伙居然明知故問，項復才不相信他會不知道印尼生的事情？不只是事後知道，八成還在事情沒有生前就已經收到相關的風聲了。

宗么文卻是誤會了項復的態度，以為項復是在不滿他去之前沒有給他透露一些關於印尼即將生的事件的信息。「之所以之前沒有提醒你，是因為這個事情，你也應該知道，不太好說。而你非要這時候去，我也沒有辦法？再說了，去之前你不是已經練了這麼久了，有什麼好怕的？」說完以後，盯著項復，彷彿要在項復的臉上看出花來。

聽宗么夾最後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項復神色不動，就好像沒有聽出他的話外之音。「那是我命大好不好。」管你們懷疑不懷疑，這種事情，難道我不承認你們還有辦法去驗證不成？

項復卻是不知道，他們從來沒有懷疑過他是個可以預見未來生的事情的重生者，而是在懷疑他背後另有其人，是不是有心接近他們。打入白山集團內部。白山集團，可不是一家普通的集團公司。

不過也正因為項復不知道這點。所以一直以來表現地都很坦蕩，讓宗么文他們都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