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師幫忙
「叫你站起來,你還裝作沒聽見,是不是要老師親自動手來幫忙啊?」話音未落間,李老師已經來到了步仕仁同學的桌子前,纖細的大拇指和食指就如鐵鉗一般地狠狠一夾,提著步仕仁同學的耳朵,把個一米七六的漢子硬是從座位上硬生生地拎了起來。
「李老師,不是我沒有聽見你的話,而是我這個時候不方便站起來。」步仕仁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襠部,側過身儘力掩飾著自己的窘態。
就在側身的剎那間,胳膊觸著了李老師胸上的那一對飽滿,李老師身上那淡淡的薔薇花香又撲鼻而來,一股電流傳來,又讓他心猿意馬,慢慢地又在透濕的褲襠里支起了個小帳篷。
「李老師,不是人同學尿尿啦,瞧!褲襠都濕啦!」
不知那位同學瞧見驚呼了一聲。教室里一片嘩然。「這麼大個人,還尿褲子!真是丟盡了咱步家村人的臉。」這是朴冬菊的聲音。
什麼人都可以笑,就是朴冬菊不可以笑。什麼樣的譏諷他都可以忍受,就是朴冬菊的冷嘲他不能接受。
「朴冬菊,你有什麼資格嘲笑我,若不是你那寡婦老娘不憑著幾份姿色鉤引咱老爹,俺娘會氣得喝葯自殺嗎?俺爹會因此而變得暴戾無常,一不高興就對著自己的孩子拳打腳踢嗎?誰不要臉,是你媽不要臉!」
一聽到朴冬菊在譏諷自己尿褲襠,心頭一股無名火起,雙手從褲襠間撤出,撈起桌子上的書本就照朴冬菊一丟,本就有些口吃,再加上情緒有些失控,拼掉吃奶的力氣憤怒地說:
「你朴---冬菊,我還沒---說你---倒有臉---講我啦,你看---見我尿啦?老實給你講吧,老子就是尿啦,並且尿得舒服。哪一天---你求老---子尿到你身上,老子還不---肯嫖---冬菊,你就等著瞧吧!」
朴冬菊哇的一聲大哭了,同學們也驚得目瞪口呆,知道現在的情況是烏雲密布,立馬就要雷雨大作的,這步仕仁也真是的,不知個進退,頂撞了李老師不算,還惹哭了她的得意門生朴冬菊。
果不然,李老師再也沒了平時的淑女形象,過去把朴冬菊的頭抱住,右手指著步仕仁大發雷霆之威。
「步仕仁,你給我滾!滾出去,咱這班上沒有你這樣的流氓學生!」
「滾就滾!李老師,如果不是因為你,還不勞你叫我滾,這學校我來都不會來的。」
呸!呸!呸!不讀書又怎麼啦,條條大路通北京!松下先生還是個初中生呢!步仕仁一路喋喋不休著。
走出了校門的步仕仁彷彿就象一個坐了十年大牢的囚犯刑滿釋放一樣,感覺學校外面的一切都是清新的,就連校門口的兩棵樟樹此時也是格外的綠意盎然,雜在路旁的小草兒也是分外地嫵媚,一切讓人心曠神怡。
所有的委屈和煩惱全然不見了。善於從不快中找到平衡支點的步仕仁,此刻居然想到的是剛才那一側身碰觸李老師那胸脯,竟然是那麼的柔軟,竟象是上等棉花團成的,柔軟而富有質感。如果是自己的雙手有福抓著捏上一捏,或者是用自己的胸膛蹭上一蹭,那該有多麼的愜意啊?
剛才那夢總不會來得那麼湊巧吧,為什麼偏偏要在李老師的課堂上做下這樣的夢呢?莫非這是冥冥之天意使得他這樣的落魄?他向來是不相信什麼因果循環。他認為那是形而上學,是無稽之談,是空穴來風。
但今天不同了,現在他非得去那落寞的古碾房去查探個究竟,不是因為好奇,而是他的腦海里又浮現出了雛荷嬸那風情萬種的樣子。
想去就去!這是他的性格。
「是人,你怎麼課也不上,一個人瞎走什麼,就不怕你老爸知道了晚上打破你的頭。」
步東午一把抓住了迎頭經過的步仕仁問。說話間還整了整自己的褲帶,和剛剛吃飽飯的樣子差不多。不同的是吃飽了鬆鬆褲帶,他這是緊了緊褲帶。
「東午叔,你的門沒有關呢?」步仕仁指著他的前門說。心裡不住地罵道,「這***,還真應我夢了!」
東午叔絡腮鬍一動,饒有韻味地說:「透透氣,挺舒服的。」說著一瘸一拐地回了家去。
「這個***,想那如花似玉的竟然讓這狗**操得丟魂落魄,而且就是剛才1
想到這,步仕仁倒有點埋怨起李老師來,為什麼不早叫他滾呢,說不準剛才抓個現形,來個野豬分肉,剛才有份,自己講不準還可以沾上點點葷腥呢!他朝著東午叔的背影重重地吐了口水罵道:
「這什麼世道,這***好白菜全讓豬給拱了!」。
「仕仁,放學啦?怎麼一個人來玩?」雛荷嬸的腰間攬著一盆裝滿衣服的花盆子,臉兒余潮未褪,在殘陽下更是靚麗無比。匆匆地從步仕仁身邊經過,屁股一搖一擺地晃在他的眼前,直引得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差點要迸出眼眶外來,突出的喉節急速地跳動著,只為著吞咽滿口的口水。
「等等!雛荷嬸!仕仁有話要問嬸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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