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第560章

「瞎說什麼呢!不會有事情的,瞳兒,答應我一件事好么。」姬無雪走過去,伸出手摸摸妖瞳的頭髮,低聲說道,我需要你的配合。

「姐姐你說。」妖瞳點點頭,看著姬無雪,眼底散發著淡淡的渙散。

「一會不關你進入了什麼地方,都要走出來,姐姐會保護你的,你的心臟,姐姐幫你奪回來了。」姬無雪摸著妖瞳的頭髮,低聲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只希望你能走出來。

「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你放心吧!」妖瞳點點頭,緩緩地合上雙眼,深呼吸一口氣。

姬無雪看著妖瞳緩緩閉上了雙眼,深呼吸一口氣,隨後開始布防,慢慢的將一切給布置好后,長袖一甩,雙手結印。

而妖瞳的胸口,緩緩地流溢出了光芒,星星點點的四竄,最後形成一朵蓮花的狀態,緩慢的旋轉著。

姬無雪右手一抬,屬於妖瞳的那顆心臟緩緩出現在掌心,隨著指尖的跳動,緩緩的漂浮起來,一點一點的朝著蓮花而去。

最後和蓮花完全的合攏,,在姬無雪的控制之下,緩緩地將所有的縫隙完美無缺的聯合在一起。

而在房門外,帝闕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房間裡面傳來的光芒,深呼吸一口氣,靜靜地站著,一動不動。

重紫緩緩地走了進來,看著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兄長,悄悄地走了過去。

「哥哥,現在心很痛吧!很後悔吧!」重紫看著帝闕低聲說道,我們帝家的人,從來都是如此,傷人傷的深,而不自知。

「後悔又有什麼用,做了都已經做了,現在只能祈求。」帝闕無奈的低笑一聲,自嘲,譏諷,自己當初親手剮心,親手用她的身體作為養育的槽。

不由得回想起交戰前一天晚上的事情。

「帝闕,你看君釋的手,那是···」景藜看著君釋手中突然消失的光芒,整個人變得緊張起來,君釋從來就沒有這麼做過,這一次竟然為了一個凡間的女子如此做。

「君釋已經不是曾經的君釋了,我和他回不到過去了,從妖瞳死去的那一刻起,我和他的友情便斷了。」帝闕嘆口氣,自己那麼做,為何沒有人能夠理解自己。

「只從三千年前消失,這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卻不想會是這種局面。」景藜嘆口氣,終究是天後害了所有人。

「你這次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說吧!」帝闕轉過身離開窗前,坐在一旁的搖椅裡面,伸出手倒茶。

「地獄魔窟裡面屬於妖瞳上神的精魄全部消失了,那裡已經不再是以前的煉獄,比起之前更加的恐怖,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在妖瞳上神的精魄消失后發生的。」景藜一個躍起,靠著窗戶坐著,看著外邊。

妖瞳的離去是不是意味著真正的決戰才剛剛開始,不管現在這個凡人是不是妖瞳的轉世,帝闕都不會輕易放她離開。

「這件事情是紫墜兒做的,長河兩位上神就是被她帶走的,看來她是準備和上界作抗爭了。」帝闕淡淡的道,那個女人不容小覷,但是,她還不是最令自己幾回的那個人,那個人則是昨晚出現在天之闕的人。

「可是你還疏漏了一個人,紫墜兒只不過是幫忙,真正出手的人則是你最忌諱的那個人,妖瞳的姐姐——雪淚。」景藜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為了讓他明白,自己只能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因為他知道,終有一天,上界會改變。

而引發這次改變的人,將是天之闕那位女子,那位被傳稱超越帝君的女子,史稱冰雪女皇的雪淚,幾乎沒有人見過她出手,反而是見過妖瞳出手。

光從妖瞳的修為來說,已經是碧荷仙子,長留仙人無法匹敵的地步,算得上眾神之中的佼佼者了。而對於雪淚的傳聞,都是聽她談起過。

「天之闕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所以,你的小心,雖然你有把握贏得了雪淚,但是,我們誰都沒有和她交過手,根本不知道她的修為有多深,加上她閉關三千年,又有誰知道她有多厲害。」景藜轉過頭看著帝闕,淡淡的道,我能幫你的也只有這些。

「這件事情我知道,雪淚是不會輕易插手凡間的事情,所以的你擔心是多餘的,幫我查查妖瞳的來歷。」帝闕淺笑道,那樣又如何,自己早就想解脫了,雖然不知道紫墜兒讓自己想起這一切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但是自己還是得感謝她。

至少她讓自己記起那三生石旁桃花中的倩影,那個一直追在自己身後的女子,也記起自己是如何對待她的。

「你就是一個偽君子,你說你會愛妖瞳上神一生一世,可是你闕殘忍的殺她三生三世,這就是你對她的愛?用她做替罪羊,來為你的母親開脫,這就是天下敬仰的大國師,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

「你看看吧!他的詛咒在你的身上應驗了,不老不死,不愛不恨,沒有人知道你的孤獨,永生永世都承受著她詛咒帶來的痛苦和人世間的痛苦···」

耳邊響起那個十六歲少女那帶著怨恨的聲音,就如同當初瞳兒那絕望的眼神中帶著的殘酷,將自己打入十八層地獄。

景藜看著沉默不語的帝闕,搖搖頭,轉過身消失在窗戶上,這一切你還是自己慢慢來吧!自己的去天之闕找那個女人核實一件事情。

帝闕抬起頭看著景藜消失的地方,手中的茶杯一松,整個摔落在地上,碎成幾瓣,茶水灑了一地。帝闕攤開手掌心,一朵黑色的彼岸花逐漸浮現。如果你注意看,會發現這彼岸花跟要同左手掌心的妖嬈彼岸花一模一樣,這意味著什麼?

聖月公主府

聖月帶著妖瞳回到自己的宮殿,看著窗外原本凋零了的花逐漸復生,盛開,這讓她很是吃驚,命人講要同帶去偏殿,自己則是停留在那裡。

微風輕輕的吹過,原本盛開的花逐漸枯萎,最後竟然整株枯萎,慢慢的燃燒,化作煙塵散去。

聖月看著空蕩蕩的土地,抬頭望天,發現星空變得不一樣了,那雙黑色的眼睛倒映著自己所看到的星空,伸出手指向某一處。

「原本兩個不相干的星座,逐漸成了一條線,相交的線,最後誰會是那個無辜的犧牲者?」聖月握緊拳頭,合上雙眼,臉色不是很好,轉過身往自己的寢宮走去。

身為聖女的女兒,自己所能看到別人看不見的東西,亦如人的一生,天機自古以來不可泄露,但是有些事情卻容不得自己不透露,即使代價會很重。

妖神轉世,前世今生終將在這一世完結,只是,代價卻是你一生都還不起的,妖瞳,你的一句話,卻害死了最疼愛你的人,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么?

聖月緩緩地走著,這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母親說過,那個女子很美麗,很善良,只是很冷,冷漠的讓人心生畏懼。

聖月緩緩地走過自己最愛的金蓮池,停下腳步,轉過身又走了回去,蹲下身,看著池子裡面一朵正悄悄綻放的金蓮,雙眼裡面是探究,更是好奇。

「如果這朵花也在綻放的那一瞬間枯萎了,那麼我就確定了一件事情,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聖月伸出手觸碰著水面,嘴角微微上揚。

顯然這朵花的生命力很旺盛,沒有枯萎,聖月嘆口氣,伸出手將那朵金蓮摘下,拿在手中看著,這朵花是自己園中唯一一朵沒有枯萎掉的,可是,卻也開不長。可惜了這些生靈,在得到重生之後,瞬間湮滅,什麼都沒有留下。

「花雖美麗,可是獨枝傲立在綠葉之上,卻也顯得單調。浮華過後,迎接的將是重生,而重生的背後,又會是什麼呢!」

此時此刻,身在煉獄的一行人,看著殘存的魂魄,再看看一旁站著的涼生。

看著兩人對話,卻揚起了得意的笑容。

「你想說什麼?」碧荷咬緊牙關冷冷的道,可是手卻在顫抖,她知道,君釋沒有死,現在想弄死自己只是一根手指頭的事情。

「我只不過是告誡你,想再用三千年前的手段設計人,下場會很慘,這一次,恐怕你還沒有設計,就被雪淚給解決了。」涼生右手輕輕的拂過那朵彼岸花,那朵彼岸花竟然變成了半邊彼岸花半邊桃花。

「她,她有那麼可怕?我不相信,君釋,三千年前我能夠將你推下誅仙台,三千年後我依舊能,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碧荷轉過身看著涼生,那雙眼睛裡面儘是狠毒。

「我等著。魑魅永遠都是魑魅。」涼生冷笑一聲,拿著那朵彼岸花消失在碧荷的眼中。

君釋活著對於碧荷來說是一個打擊,這也意味著自己無法像三千年前那樣對威脅自己的人動手。

碧荷很呼吸,看看兩旁燒焦了的桃花樹,伸出手去觸碰,卻被那炙熱的氣息給灼傷,看著自己手指尖那灼傷留下的印記。

這就是地獄來的東西,竟然能夠灼傷自己,到底那朵彼岸花意味著什麼?

聖月緩緩地走進自己的宮殿,一股不熟悉的氣息撲向她,聖月偏過頭看著一身火紅坐在一旁的妖瞳,眉頭微微一皺。

「怎麼,見到我你好像不高興。」妖瞳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聖月道。

「你視乎是被那股氣息給影響到了,現在國師在這裡,你最好不要被他給發現。」聖月走了過去,看著妖瞳淡淡的道,就好像兩人是老朋友了一樣。

「那股氣息,雖然我不認識他是誰,但是我卻能夠感受得到,自己很討厭,而且自己有種想要殺了那個人的衝動。」妖瞳皺眉,自己原本是沉睡的狀態,卻被這股氣息給喚醒了。

聖月臉色一僵,果然,即使你被封印了,卻依舊記得那股氣息,看來,很難讓你變成平凡的人吶!

「以你現在的實力,你不是他的對手,即使是,國師也不會坐視不管,所以,你的等待時機。不要讓最疼愛你的人最後失去生命。」聖月放下一枚玉鐲,走到一旁的箱子前。

嘆口氣,沒辦法了,也只有這樣了,拿出鑰匙,將箱子的鎖打開,將箱子蓋打開,裡面是一枚精緻的耳環,聖月將耳環拿起來,轉過身走到妖瞳的身邊,將耳環放到桌上。

妖瞳看著桌上的耳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如果你想一直這樣,就戴上它,它本來就屬於你。只是你的知道,你很難活下去。」聖月伸出手拿過茶壺,給自己倒滿茶,看著茶杯中出現的一張面容,微微闔眼,又睜開。

「你能保證他不會再出現?」妖瞳看向聖月,自己也清楚,但是沒辦法,那股氣息一出現,自己就會失去控制。

「這麼說,你已經決定好了。」聖月伸出手將耳環拿起,看著妖瞳道。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妖瞳緊盯著聖月,冷冷的道。

「這件事情我自有辦法,你不必過問,國師來了。」聖月眉頭一皺,什麼風竟然把他帶來了,明明自己設置了結界。

「剛才還有人在這裡,現在,竟然沒有了。公主殿下可是隱藏了什麼不該存在的東西!」

「國師可真愛說笑,聖月想留什麼人,還不需要向你報備吧!」聖月將耳環收好,伸出手將茶壺拿起,將另一隻茶杯倒滿茶水,不冷不熱的道。

「天下的安寧對於我來說至關重要,所以,我希望公主還是不要有所隱瞞的好。」帝闕緩緩地從另外一側走了出來,看著聖月面前的小箱子,心底裡面卻有些惶恐。

「天下的變數誰都說不清楚,今天是我秦國,明天說不定就是其他的國家,你說天下的安寧歸你管,可是你連自己的事情都無法管理好,何來至關重要。」聖月拿起茶杯,將茶杯翻轉,茶水灑了一地。

帝闕臉色頓時突變,這不是聖月,這個女人是誰?為何能夠讓聖月變得不是她自己,好像是被誰給操控了一般。

所以,那些話語,意味著什麼?

帝闕驟起眉頭,三千年前,是誰,為什麼自己印象中沒有這個人的存在?還是說自己遺漏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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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弒天:邪尊追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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