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9章 因為她
原本今天來就是想要給眼前這個年輕人出醜,卻沒有想到自己成了丟醜之人,而且還讓對方出盡了風頭,搞得納蘭玉堂心都在滴血。
不管是阿貴,還是他都成了跳樑小丑。
「沒,我沒有,啊……你敢打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趙天一執事還想要辯解兩句,卻沒有想到眼睛突然就挨了納蘭玉堂重重的一拳,打得他腦袋冒金星,原本心中的怒氣就無處發泄,現在終於是找到了發泄對象,他自然是不會客氣了。
兩個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眾人紛紛向後倒退,生怕殃及無辜。
他們都非常清楚,這兩個實力都在渡劫境中期之人交手,那是相當恐怖的,能夠有多遠就逃多遠,誰也沒有再談退錢的事情,反而是作鳥獸散。
場中一下子就剩下徐川和菲琳,還有納蘭玉堂和阿貴,趙天一等幾個人。
於是乎,徐川徑直向前走了一步,目光極為冰冷的掃視了一眼兩人道:「兩位,在我的地盤動手,就不將我這個主人放在眼了嗎?」
剛剛走進酒樓的時候,徐川就感嘆這酒樓裝修之豪華,要是被他們兩個給毀了,那還得了?
再說了,這就樓他已經看上了,那就是他的了,誰要是在這裡搗亂那就必須付出代價。
趙天一和納蘭玉堂兩人都已經殺紅了眼,哪兒還聽見徐川在說什麼。
不過菲琳,還有阿貴和那名服務員,聽到后都是露出了無比驚詫的眼神,什麼叫做你的地盤,這明明是四大家族的產業好不好?
這傢伙肯定是瘋了,如此大言不慚!
「特么的,你們兩個沒有聽見我的話嗎?居然那麼想打架,我就先廢了你們兩個。」
徐川眼眸當中閃過一抹狠戾之色,雙手猛然探出,兩道滅世神雷的雷芒宛如出洞的毒蛇一般,向著兩人爆射而去。
「啊……」
兩人皆是發出一聲極為犀利的慘叫聲,噗通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整個身體抽搐了起來,很快就從兩個人的嘴裡流出了白沫子,無一例外,兩個人的腦袋上的頭髮就像是炸毛了一樣,四處岔開,那樣子真叫一個凄慘。
最為驚訝的要算是那名服務員和阿貴了,他們兩個剛才都沒有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趙執事,還有納蘭玉堂就倒地口吐白沫了。
這就是他們兩個看不起的年輕人,出手就要人命,頓時嚇得接連向後倒退,大氣都不敢喘息一口,生怕徐川會對他們下手。
「叫什麼叫啊,再叫,我就敲掉你們的牙齒!」
聽到叫喊聲,徐川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聲音極為冷厲的道。
趙天一和納蘭玉堂嚇得急忙閉嘴,經過剛才那麼一下,他們兩個都非常清楚,就算兩人聯手都不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對手,這傢伙實力太彪悍了,先前虧他們兩個小瞧對方,原來對方不想出手,完全就是要看他們兩個表演啊。
在絕對力量面前表演,那不就跟小丑沒有什麼兩樣嗎?
「這就對了,何必吵吵鬧鬧呢?」
徐川緩緩走到趙天一執事的跟前,蹲了下來,「你剛才說,這酒樓是四大家族的共同產業?」
「是。四大家族酒樓里都有參股,每家站百分之二十五,沒有一家獨大。」趙天一微微一愣,隨即就說道。
他不明白眼前這個年輕人想要幹什麼,不過為了自己的小命,只能夠如實回答。
「那好。我現在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在半個時辰之內,你去將四大家族的負責人都給我叫到這裡來,並且帶上酒樓入股的協議書過來,就說我徐川找他們。快去辦!」徐川冷喝道。
「啊,你,你就是徐川?好,我現在就去辦,現在就去辦。」
聽到這個最近轟動整個萬方城的名字,趙天一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起來,帶著那名服務員逃命一般的向樓下衝去。
趙天一非常清楚,這個徐川實力究竟有多麼的厲害,他要是耽擱一會兒的話,只怕就真的小命不保了。
而且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徐川,要是知道的話,就算是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敢與納蘭玉堂一起坑他呀。
在趙天一他們離開之後,徐川拖來一把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了下拉,目光在阿貴的身上掃視了一眼冷笑道:「這個主意是你給他出的吧?你就是狗頭軍師?既然做了,那就承認對不?」
「對,對。」
伴隨著撲通一聲,阿貴直接嚇得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道,「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知道你就是徐川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哎,我這個人最討厭就是有人在背後陰我,我決定你還是死了最好!」
徐川語氣極為冷厲,隨即右手一張一道漆黑色的毒氣化宛如利箭一般向著阿貴爆射而去,幾乎是眨眼的功夫,這個傢伙就化成了一攤血水,連骨頭都不剩一根。
「啊……」
看到這一幕,納蘭玉堂雙眼瞪直了,嚇得驚叫了起來,但是他急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叫出來之後,下一個死的就是他。
要知道,他看到了自己帶來的虎頭獅竟然是嚇得瑟瑟發抖。
「你又叫了,記住哦。」
徐川似笑非笑的望著納蘭玉堂道,「我見過你嗎?我跟你有仇嗎?我跟你有怨嗎?回答我!」
「沒有,都沒有。」
納蘭玉堂急忙回答道。
他真是被嚇破了膽,實力上的碾壓,讓他幾乎都透不過氣來。
「既然都沒有,你為什麼要和趙執事一起合夥坑我,或者說你命令趙執事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徐川扭頭看了眼菲琳,撫摸了一下懷中上古撼天龍猿的毛茸茸的腦袋,「是因為她嗎?」
「你……」
納蘭玉堂心中大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了解得如此清楚。
哎,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該動手的,往日對誰動手都要將對方調查一個清楚,可是對於徐川,他壓根就將對方當做一個軟弱可欺之人來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