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番外(三十八)雞飛狗跳
前「臭小子還算有點良心,知道你前面的不是我。」
話音剛落慕容燕的面前又出現一個紫衣的王亞樵,他嚇了一跳,啪的一聲坐在了凳子上,手還顫抖的指了指先前的那個白袍王亞樵,
「你,你你,你是誰?怎麼會跟我家哥哥那麼像?」
「呃,怎麼說呢,長話短說吧,就是我跟你家哥哥是雙胎,區別就是他黑髮,我白髮,你叫我一聲哥哥也不虧欠什麼的,呵呵,來吧,阿燕,叫一聲哥哥聽聽,嗯,這樣吧,為了區分那個不通情理的傢伙,叫我二哥吧,乖我,來!」
慕容燕這才緩過神來,急忙來到王亞樵跟前,心裡又好奇的偷偷看了看王亞譙,比較了比較,一點破綻都沒有找出來,只得委委屈屈的拉了拉王亞樵的衣襟,
「阿樵啊,這個傢伙很不正經,你離他遠點,傳染上可就不得了了。」
王亞樵才不負責給他解惑呢,首先就是給他算賬,臭小子,竟然學會偷偷溜走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亮出那根經常揍他們的鞭子,慕容燕一看這架勢,鬆了一口氣,就是這樣,一言不合就亮出來的鞭子。
「那個,阿樵啊,你沒事就好,見一面我這想念也得到滿足了,呃,不跟你說了,老祖宗還等著呢,走了啊。」
也不等王亞樵說什麼話,撒腿就跑出去,速度極快,就怕紫袍王亞樵手裡的鞭子迎上來,他可是嘗試過的,特別疼,還沒有多少傷口,想要告狀都拿不出證據來,白白賠上不醒事的名聲。
「你又來做什麼?不好好在你的地盤待著,凈給我找麻煩。」
白衣王亞譙慵懶的倚靠在床榻上,那副樣子讓王亞樵壓根很痒痒,鞭子又忍不住露出來,毫不客氣的抽過去,沒有防備的白衣王亞譙六這麼硬生生的經受了一回,刺溜一下坐起來,眼神透著震驚。
「你,你怎麼這麼不溫柔啊,一言不合上來就是一鞭子,怪不得我剛才拿出綠妖嬈,阿燕懷疑成那樣呢,原來你是鞭子教訓他們啊,我剛才可沒有惹到你啊,講點理吧。」
「坐沒有坐相,成何體統。」
「哎呀,我的大哥喲,怎麼舒服怎麼來啊,你被傳統禮教束縛住了,試一試放蕩不羈,很不錯的感受呢。」
「混賬東西,下一次再這麼不守規矩,看我不拿出噬神好好教訓你一番,你不知道手底下還有一棒子小輩嗎?上樑不正下樑歪,教壞他們,我決不輕饒,給我坐好了,一點長輩的樣子都沒有,要是依舊這樣,你這身皮就不用穿了,我可丟不起這個人去。」
「行行,我的好哥哥,在他們面前端著就是,裝誰還不會似得,你就放心吧,絕對把你的臉面維護的滴水不漏,不過,我很想看看除了阿燕,還有哪個能識別出來我們的不一樣。」
「你還是別去找失望了,他們不會上你的當的,放心,阿燕那個傢伙不會說出去的,他還等著看熱鬧呢。」
「那我去試一試,你不會反對吧。」
「隨你,我去閉關了,你自己玩吧,記住敢教壞他們,出來不饒你,不信,你可以試一試,我非常願意揍你一頓,想來噬神也有這個衝動,以往的傳承我可是都接受完全,並且融會貫通了,呵呵。」
白衣王亞譙急忙擺擺手,武力值都讓你得去了,我能招惹你嗎?紫衣王亞樵滿意的轉身離去,端起茶杯,狠狠的喝了一杯,又癱軟在床榻上,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頹廢著,以後的日子將會很精彩啊。
無憂星演武台,王文青,王靜軒,王靜瑜,花無垢,濮陽耀,路天都在規規矩矩的操練著一招一式,分外認真專註,慕容燕鬼鬼祟祟的沿著邊緣擦過來,賊頭賊腦的找了一處空地,裝模作樣的武動起來。
不遠處的高台上,舒適柔軟的踏床,蚩尤淡定的坐在那裡,看著下邊這些兔崽子,早就發現慕容燕那個小滑頭,眼神瞄過去,慕容燕後背發涼,急忙聚精會神起來,嗚嗚,好可憐啊,阿樵喜歡用鞭子,這位老祖宗竟然喜歡用棍子。
眨眼功夫旁邊的位置坐著白衣王雅琪,蚩尤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陌生的氣息,雖然渾身上下都是王亞樵的模樣,眼神漠然的瞅過來,白衣王亞譙看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人家分出真偽來了。
「呵呵,阿樵閉關了,我來湊湊熱鬧。」
「你怎麼頂著阿樵的這張皮囊,他知道嗎?」
「呵呵,知道,知道,放心吧,老祖宗,我們兩個淵源頗深,同源嫡親。」
「嗯。」
知道這個結果蚩尤就不在關心其他,對於王亞樵這個血脈很疼愛,其他的不過就是愛屋及烏罷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幾個小崽子聽話,調教一二也不會有什麼為難的,這也是阿樵信任的囑託。
中場休憩的時候,王文青第一次竄過來,眼睛閃著亮光,蹭了蹭白衣王亞譙的衣衫,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青青的臉蛋,王文青一下子愣住了,呃,小師叔從來沒有這麼干過,總是摸一摸他的頭,一臉慈愛的看著自己。
這個傢伙眼睛里分明透著惡趣的笑容,呃,這不是我小師叔,急忙往後退了幾步,伸手指著白衣王亞譙,語氣很急促的大聲問道;
「你是誰?幹什麼化成我小師叔的模樣?我小師叔呢?」
「哎呀,這麼快就認出來了,哈哈,我是你那個小師叔王亞樵的同胞弟弟,王亞譙,此樵非彼樵也,乃是譙姓的譙喲,小子不錯,跟阿燕一樣是個機靈鬼,他可是早就知道的,有什麼問題找他吧。」
慕容燕特意落在後面,就是不想入局,想要在局外看熱鬧,誰知道白衣王亞譙一點都不放過他,他這一句話就把他努力營造的,背景氣氛消失的一點不剩,那一雙雙不明所以的眼神,嗚嗚,他不想被群毆,真的,群毆什麼的,最傷和氣了。
王靜軒可不是好對付的,離的最近,上前一把拽過來,其他人也迅速圍過來,慕容燕抱著腦袋,大聲嚷嚷:
「哎呀,你們不要這樣,都是那個壞蛋誤導你們的,我也是剛知道啊,沒來得及通知你們,他就隨後跟來了,不能怪我啊,真不能怪我啊,哎呀呀,不要打臉,我還要出門呢,到時候你們也會丟人的。」
看著圍攻慕容燕的幾個人,只有王靜瑜,路天兩人袖手旁觀,白衣王亞譙淡淡的一笑,要不要帶上他們玩一玩,這樣的氣氛太歡快了,旁邊一瞅,這種念頭立即打住,呃,告狀什麼的,最討厭了。
怪不得阿樵那個傢伙放任自己胡鬧呢,原來還有一個嚴師在這裡坐鎮呢,並不怕自己帶壞那些後輩啊,他敢用這身皮囊打賭,如果他不管不顧的帶上他們胡鬧,不出一刻鐘,自己就會遭到打殺。
但是小規模的爭鬥還是在允許的範圍內的,那就要做那個時不時扇個風,扔個火星子的辛苦人,看到那幾個小東西的戰爭差不過就要結束,剛想撒出自己的見面禮來,旁邊哪位嚴師蚩尤放下茶杯,風輕雲淡的說:
「逗也逗了,玩了也玩了,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白衣王亞譙轉過頭,眼神透著說不明的光芒,呃,我是順了他的意思呢,還是違了他的意思好呢,真真是一道難以抉擇的難題。
「呵呵,我就來感受一下熱鬧,又不做什麼事情,我家大哥的老祖宗,不要這麼趕我走嘛。」
「不走也可以,不要惹是生非,不然我們找個地方活動活動筋骨如何?」
「阿樵不愧是你的後代,一樣的暴力分子,就是來湊湊熱鬧,至於非要你死我活嘛,放心,分寸我有,不會耽擱他們修鍊的,你那是什麼眼神?懷疑我的品德嗎?
行了,行了,實話告訴你吧,我來的時候他有交代,我又打不過他,你們怎麼一個兩個都覺得我是禍頭子,其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差,不就是無聊的時候鬧騰點嘛,再別看了,我投降,我服軟還不行嗎?」
蚩尤依舊是黑色的錦袍,神情也沒有那麼和藹可親,看著面前對著自己胡攪蠻纏的,跟自己後代長相一模一樣賴皮子,他突然覺得頭有些疼,不會要安營紮寨無憂星了吧。
「什麼時候走?」
「呃,我才剛來,這麼快就要趕我走?好歹我的容貌跟你後代也一模一樣吧,就說不能給全部的疼愛,稍微露上那麼點也不為難啊,對待我就跟寒冬的風一樣,不期待夏天的驕陽,起碼春天的和風細雨總該有吧。」
「阿樵沒有你這麼臉皮厚,那是一位端方的君子,溫潤如玉,翩翩佳公子,你差的太遠。」
白衣王亞譙徹底無語,阿樵家的這位老祖宗真難伺候,自己都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竟然一點領情的意思都沒有,心腸真硬啊,莫非是冰塊做的嗎?
「老祖宗,呵呵,反正我們兩個沒什麼區別,我也這麼叫你吧,那個王亞楠去哪裡了,我可是想吃他做的美酒佳肴了。」
「估計一會就來了吧,他們在這裡修鍊,他去忙自己的事情了,那幾個小的好像點了什麼菜肴,想來跟幫忙的傀儡在廚房呢吧,想吃什麼儘快通知他,否則上桌子了,可是沒有你份額的,飯桌上沒有尊老愛幼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