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醉酒的小貓
「終於沒味道了。」葉少唐聞了聞剛換上的衣服,長出一口氣。
「砰!」外面傳忽然來一聲悶響,他趕緊的沖了出去,看到一群黑衣人奪門而去,而原本睡在沙發上的安笒不不知所蹤。
「該死!」葉少唐迅速啟動別墅的防禦系統,召集家裡的保鏢,黑著臉吼道,「馬上把人給我搶回來!」
他要看看是什麼人,敢來他家裡搶人。
葉少唐帶領十幾個保鏢追到大門口,被一群黑衣人強勢攔了下來。
「誰派你們來的?我要跟你們老闆對話!」葉少唐氣的腦袋冒火,額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黑衣人自動閃開,黑色的保時捷911出現在葉少唐面前。
車窗緩緩搖下,霍庭深坐在後排,懷裡抱著睡熟的安笒。
「是你?」葉少唐驚呼一聲,一些原本不晴朗的東西忽然變得明白起來,「你、原來是你……」
霍庭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葉少唐,搖上車窗離開,剩下的黑衣人動作利索的上了後面的加長林肯。
葉少唐面如菜色:「怎麼回事啊!」
汽車「吱嘎」一聲停在別墅門口,李叔快速的迎了出來,恭敬道:「少爺。」
霍庭深「嗯」了一聲,徑直抱著安笒去了卧室。
「竟然出去買醉。」他盯著懷裡不省人事的女人,眸子泛出怒色,手一松,安笒就滾到了床上。
安笒吃痛的驚呼一聲,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卻怎麼都看不清眼前的人影,她摸索著從床上爬下來,搖晃著朝著人影撲過去,自己「咯咯」的笑起來。
「跑不了吧?」安笒抱住了霍庭深,小臉趴在他胸口深吸一口氣,甜甜一笑,「香香的。」
她伸出小巧的舌頭舔了舔,隔著襯衣,濕潤柔軟若有若無的撩動著霍庭深。
他小腹一緊,眼底泛起黑暗的深海。
安笒卻渾然不覺危險,死命的抱著他,腦袋抵在他胸口摩挲,柔軟的唇瓣不時的掃過胸口皮膚,惹得霍庭深體內火苗攢動。
「安笒!」他一把托住女人的纖腰,讓她緊緊貼著自己,對著她嫣紅的嘴唇深深吻下去,懲罰似的恨不能將她裹吞入腹,直到她喘不過氣才放過她。
「你咬我?」安笒揚起醉意朦朧的小臉,眼神無辜的控訴他,她忽然踮起腳尖去親霍庭深的嘴巴,嘴裡嘟囔著,「我也咬你,咬哭你!」
因為身高差異加上醉酒,安笒視線模糊、平衡力也差,所以好半天也沒能咬上霍庭深。
她的嘴唇總是錯誤的親上霍庭深的下巴、喉結或者胸口,笨拙的動作勾的他心尖發抖。
「我教你。」霍庭深眸色沉沉,壓著安笒倒在了床上,在引導她「咬」自己的時候,大手在下面的動作也不放過她。
「嗯……」安笒發出小貓兒一樣的叫聲,身子不自覺的弓起貼近霍庭深,眼神迷離的看著霍庭深,誘人慾罪。
霍庭深小腹的藍焰肆虐,橫衝直撞的衝擊著他的理智,他卻沒立刻要了安笒,反而伸出一根手指摩挲著安笒的唇瓣,細細的、輕輕的,像愛憐又像是蠱惑。
「唔……嗯……」安笒身體里像是有無數小蟲爬過,解脫不掉又苦忍難耐,她不滿的睜開眼,咬住唇瓣上的手指。
「叫老公。」靈活的手指波動著安笒的舌尖,霍庭深眼底深然地在她耳邊蠱惑,「叫老公,就給你。」
安笒眼神迷離,像是一個渴望糖果的孩子,軟軟糯糯道:「老公——」
「再叫一聲。」霍庭深曲起安笒的雙腿,托著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慢慢貼進自己。
「老公……啊……」她猛然抓住霍庭深的肩膀,在他的帶領下,迷失在無盡的歡愉中,像雲端漫步一樣美妙又像蹦極一樣刺激。
豆大的汗滴落在白皙的皮膚上,兩人緊緊的擁在一起,感受對方帶來的美妙。
長夜漫漫,春光無限。
清晨,陽光穿透輕薄的窗帘落在地板上、床上,陽光下,安笒的小臉泛著被疼愛過的紅暈。
六點半,定好的鬧鐘準時響起來,她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扯著被子捂住耳朵,但仍舊擋住鬧鐘的魔音穿耳,煩躁的坐起來,一把關掉鬧鐘。
「唔……」她剛要下床,只覺雙腿酸軟,身體其他部分也像是被拆了一樣,這感覺很像那次在酒店……
安笒眼皮跳了跳,猛然想到昨天晚上她心情不好,一個人去酒吧喝酒,後來、後來……糟糕,竟然不記得了。
她心臟「砰砰」直跳,看了看熟悉的卧室,又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眼睛一亮:「難道昨天晚上,我是先回到家換好衣服才醉的?」
但是這個美好的願望很快破滅。
鏡子里,她的脖頸上布滿了歡愛后的青紫痕迹。
所以昨天晚上真的……她的心一下揪了起來。
安笒心神不寧,她換好衣服下樓,猶豫再三問道:「李叔,昨天晚上……」
「是少爺帶少夫人回來的。」李叔恭敬道,看了看安笒又道,「以後,少夫人還是不要出去喝酒了。」
他從來沒見過少爺的臉色那麼難看,不過今天早晨看上去心情像又十分不錯。
安笒懸著的心瞬間落了下來,她拍著心口連聲道:「幸好、幸好……」
雖然她還沒見過自己的丈夫,但從沒想要紅杏出牆。
「少夫人?」李叔詫異道。
「沒事兒沒事兒!」安笒笑著擺擺手,「我去外面跑步!」
放下懸在心口的石頭,整個人都輕鬆不少。
早晨空氣很好,安笒做了簡單的熱身動作之後,心情愉快的跑了起來,鍛煉會讓她一整天都充滿活力。
她一邊跑一邊欣賞小區里各種綠植,忽然看到不遠處有一抹熟悉的身影,眼睛一亮,小跑著過去,笑容燦爛道:「霍總,早啊!」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知道爸爸公司的事情,因此她還是很感激的。
「早。」霍庭深道,綿長的眼睛打量安笒。
她穿了一套粉色運動裝,烏黑的頭髮紮成馬尾垂在身後,整個人透著青春和活力,像此時冉冉升起的太陽。
「原來霍總也住在這個小區。」安笒見他也是一身運動打扮,笑道,「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