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章 局變
「你真的捨得嗎?」一邊的人問。
「捨得,當然捨得啦,我又不是他的誰?」緊接著熊泰顯得不自然的扭了扭脖子,接著繼續道。
要這麼說的話,熊泰心裡其實早就有種無法割捨的親壞了,在別人看不見的死角當中,他的瞳孔里正在閃爍淚光。
是啊,因為只是一點點的痕迹,所以別的人斗在一瞬間看向了別處,都沒怎麼發現到那邊的情況,這真是說著就給人落下的口風。
「哦?是嗎,那這個隊伍真的是容不下你了,我們走吧,段帥,去救我們的同伴。」一邊的人開口示意道。
弗雷想也沒想就這麼說了一句,段帥從熊泰身旁走過去,緊接著在無意之間推了一把熊泰的肩膀,接著說道:「等等我,團長...」緊接著朝他看了一眼,想法上彼此之間是應該相互溝通著的,並沒有其他什麼的影響力。
一邊說來,在這裡還是有著許多情況發生著的,兩個人回到了那處發現衣服的蒙古包帳篷裡邊,向裡面窺測了一番后,他忙是從下方的洞口探了探,緊接著抓起一邊的小石頭投了下去,緊接著豎起耳朵向下窺探而去,同時默默地在心裡讀秒,五秒過後,他馬上臉色微微變了起來:「接近十六米嗎?接近五層樓的高度,到底是誰挖了這麼深的地洞?這下面搞不好還能發現什麼,新的文明嗎?這....我們也說不準這個洞穴是否是侵略后產生下來的遺留之物,那個十字架也是非常的古怪呢,那要都是這麼說的話,其實剛才的一切都還是我們的推測,我們不能夠這麼下定義的去看待這件事的影響力呢。」
一邊上的人點了點頭,:「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們其實也是該準備一下了,繩索在我這裡,團長,你去看一下他的情況吧,我覺著熊泰應該也是內心無意的,我不想因為這件事讓雙方引起隔閡什麼的,我們這邊的團隊建設當下的情況下還是離不開彼此的聯繫。」
「嗯,行吧,我去和他說說吧,你這邊看著,完了后就來過來跟我說下。」弗雷遲疑了一下,當即還想說些什麼的,可是在他的強調下只能認命了,微微點了點頭,連忙是走向另一邊的方向處。
話說這一邊的情況稍微好轉后,弗雷是馬上回到帳篷外邊,似乎是要去維繫一下過去的友誼,他們之間的確存在比較深厚的友誼,過去還是同學關係,入學第一天就是非常要害的基友,可以說當初如果沒有他的多提攜就絕對不會有今天的自己,要知道當時可謂是把他自己的那一份基因藥丸分了出來,才有了後期突飛猛進式的進步方法。
沒有他的幫助,就等於是沒用他現在的地位,弗雷也不是這麼忘本的人,看到熊泰能夠加入到他的團隊當中成為主力擔當,自有了他在隊伍當中的地位才給他帶來了巨大的變化,這個隊伍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很大程度上都是有他在背後取得的推動作用。
「老同學。」
弗雷走了過去,緊接用一種非常友好的口吻示意道。
「我不是你的老同學,俺可沒有你這樣的同學呢。」這人立即示意道。
「哎,不要這樣嘛?我們的團隊能夠有這一天你也是功不可沒的啊,有時候沒辦法只能讓你受點委屈,其實隔了你的副團長位置的確是我做的不好,但你還得知道就算你不是副團長,在他們的心目中你已經是團隊的第二人物呢?」
「要是我哪天走了以後還希望你能站出來為這個隊伍繼續嘔心瀝血付出你的一切,這些新人很多都還沒有單獨承擔責任的能力,我一方面出於考慮,只能讓一部分老實的人受點委屈呢,你知道我的想法是要團隊能夠達成一致的,向同一樣的目標發力。」
「只要等到蟲族被人族控制到安全無害的範圍,我們就能卸甲歸田了,這是我的終極目標,但既然上了戰場就沒想著哪一天還能從上邊走下來,現在是我們的無奈啊,我總感覺最後的那一場戰鬥很快就要盜來了,團隊需要盡量的變強,不能再有過去的玩鬧想法面對每一個任務了。」
「或者說也不能讓我們之中的一部分人單獨發力,這樣下去大部分人都沒發力,遲早有一天那些力氣用盡的人會死,那些沒用力,始終躲在其他人背後的弱者也會死,與此這樣想的話,我們倒不如現在開始就嚴格一下,鞭策他們繼續進不下去,我們之間必須咬緊口條,這樣也才有進步的空間。」這邊的人想法上來了勁。
弗雷這麼說著,熊泰的眼神突然凝滯了下來,他望著面前的情況有些起疑著低下頭,摸了摸眼眶,弗雷只是凝望著遠處的地方,他知道熊泰已經被他說動了,嘴角咧著一道淡淡的笑意。
這層笑意背後透出一抹溫柔,他到底是有多久沒這麼開懷的笑了。
他估計早就忘了吧,額其實很久沒這麼笑了,從他當上了獵手以後,就不斷的被現實沉重的碾壓,到現在為止的情況都產生一絲的想法,也只敢在內心想象,好久沒和大部分那樣開懷的笑了。
為了獵手,他甚至無法像普通人那樣一醉到天亮,就像是許多運動員說的那樣,如果你是其他工作者可以一夜不睡覺,可以性愛到天亮,也可以不停的喝酒到天亮,但是你如果做著運動員的行當,為了所謂的尊嚴與想法最終還是要考慮放棄掉一部分娛樂。
娛樂必不可少,但如果執著於及時行樂,到最後可能連生命都會耗盡在其中,他們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其實以他們這些獵手職業的工作者們,有的也還是會濫交,甚至經常喝醉酒,為的就是某一天戰死在沙場上不留遺憾了,反正他也已經玩過了,這一輩子足以過完一生。
但這樣做其實無非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壓根就沒想到未來自己還能夠在未來達到某一種高度什麼的,他們自己都不願意相信自己,那麼戰場會把這一些想法不夠堅定的人淘汰,他們的最終下場只有死亡一條路。
弗雷到現在為止可說是都還沒想起過去的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有些記憶感覺失去了就怎麼也找不回來了,如果要真是這麼想的話,那倒也是沒什麼問題的了,他是為了找尋過去真實的自己,或者說為了變強而不斷的活著下去的,總有一天要把蟲族從自己的家鄉趕出去,從而恢復人類巔峰的版圖,重歸人類掌控權。
雖然這樣做會違背命運,或者造物者的掌控,他甚至會因此背上豬狗不如的罵名,但那又如何,他只想做這件事,也許有人會說他這樣做不現實,說他不了解當前的局勢,還不如及時行樂。
其實弗雷一直是不說話的,只是看著這些無所行為的廢物自暴自棄,他的理想就只是恢復人類的未來,哪怕是延遲累了累的滅亡那也是知足了的,只是延遲的話,等他死後總不至於被說成千古罪人什麼的。
人們會說他滿身天賦,卻不懂得付出,其實他已經付出了,只是無所效益罷了,真要這麼說的話,其實每個人的內心都是充滿悲傷的,情況比想象當中的悲觀的了。
眼下,熊泰遲疑了一聲,眼淚默默地流干,「好吧,俺懂了,以前的想法都沒有了,如果你死了,我會為你肩負這個團隊,如果俺死了,希望你能夠獨立的承擔這一切,別忘了我們曾經的理想,同伴。」說完,熊泰趕忙把手伸了一下,捏成了拳頭,忙對著向前撞了一下。
「嗯,是啊,我了解了。」弗雷微微一笑。
「好,我想我們該去看看那裡的情況了。」弗雷說。
「那裡的情況?額,是什麼情況。」熊泰問。
「我們剛才不是說了嗎?在...額就是地洞啊,我們發現每個地洞其實有十六米深,我們想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目前說來,攻略書上說如果向西方推進下去,很快會進入下一個出口,從那個出口出去走,差不多在經歷一些路程就能回到外邊去了,但我們的隊友都還沒有找到,這樣下去可不行啊,我覺著至少要把所有人都找到了才能一起出去。」弗雷搖搖頭,旋即說道。
「這樣啊,你是團長,你說了算,暗門跟了你,一起到死為止。」熊泰說著。
兩人激動著走到一邊的帳篷裡邊去,此刻,段帥正在上邊放繩索,見到他二人進來后,微微鬆了口氣,微微笑道:「其實馬上就快要好了,我現在把繩索固定一下,我們就可以下去了。」緊接著,他把繩索的一頭環拉到一邊上,幾個人在幫助之下來到一起,這樣的情形過度之後,他們三人一點點的跟了下去。
十六米深的地洞,如此看來真是可以用深不見底來形容,這樣一看還真是這樣,順著之前計劃好的做法下潛下去。
利用探照燈繼續下潛,然而下潛了沒多久,幾個人很快是發現下邊比想象的光亮多了,至少是不用探照燈就可以順利下潛,還能看見到清晰的視野。
「這裡真是非常棒的地方吶。」底下的人突然開口說道。
「小聲說話,我們根本不知道下方還會不會有人來著,這裡真是怪異。」弗雷示意道。
說到這裡,幾人繼續沉默了下來,要如此說明的話,他們繼續向下潛伏,光亮越來越大,他們即可是帶上墨鏡下潛,這樣看起來他們的情況也果真是好多了的。
繼續向下,過了沒多久,緊接著他們都踩在了地面上,很快觸底了,在他們的四個方位緊接著出現了一個岔道,東南西北有四處,代表了東南西北,於此來說的話,如果沒有相關的地圖,真的是很難預判到哪一條才是真的地方呢。
「我們要怎麼辦,是一條條實驗嗎?還是向四個地方都喊一聲試試反應。」熊泰此時回應道。
這麼說時候,反倒是被其他人都推了一下,弗雷這時候突然回應道:「你是不是傻啊,如果招來那些東西怎麼辦,如果對方是友好的,無論我們說什麼他們都是願意相信我們的,但如果是惡意的,無論我們說什麼的,他們不但不給我們對應的口頭條件,還會把他們手頭上的人質進行撕票,我們的底細不光曝光了,還有可能離不開這裡,所以在這種情形下都還是不要太惹眼比較好。」
熊泰聞言,連忙拍了拍腦袋,緊接著繼續道:「哦,對啊,是這樣子呢,我考慮的不周道,都怪俺啊。」
其他人沒再說話,如今他們只有四個人,真是非常尷尬的局面呢,但又不能拆分團隊,如此說來他們只能一個個試驗呢,果然只有這麼做了嗎?
他們延著一根繩索拿了出來,綁在瑤環上,等到如果走到裡面迷路,也還是可以順著綁著的繩索原路返回過來。
只不過這樣做時間方面會消耗的很多,只希望到裡面綁走羅斯的那些東西不會嘴貪吃掉他,如此也只能把希望放在這上邊了。
想著,三人就真的這麼做了,腰上綁著繩索,一點點的向前進軍。
其實當深入進去的時候,發現裡面的環境比想象的還要骯髒,感覺裡面是堆滿腐臭性質的味道。要這麼說的話,其實每個人心裡都提不上勁了,這味道像是甲烷,額,可能比那味道還要濃烈一些,稍微一點火星,這邊就如同炸藥桶一般爆裂開來。
情況就是如此,但他們不可能不繼續前進下去呢,接著繼續走著,很快地,他們看到前方出現一絲透亮處,緊接著心頭都產生一絲竊喜,沒想到找了一處就直接給他們看到希望了呢。
他馬上順著那個透亮快速地奔跑,然後穿過了黑暗的轄區,從裡面跑出去后。
緊接著眼前一亮,趕忙摘下墨鏡,被面前的景象嚇得目瞪口呆,他們看到了一座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