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黑白鬼:(六):草鑒初遇白素錦
趙無常和趙無極兩個人陪白顏貞吃完飯之後就一起送白顏貞回家了,兩個人看見白顏貞回家之後就來到了縣城的郊外,趙無常對於趙無極的出現很生氣,因為自己已經犯了陰間的規定了而現在自己的弟弟也因為自己犯了規定,在趙無常的眼裡這件事是因為和自己有關係才會不計後果來到了陽間,但是自己的弟弟黑無常就沒有必要這樣了。
看著自己哥哥白無常責怪的眼神黑無常到是不以為然的,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做法的後果。白無常和黑無常想要從陰間來到陽間就必須擁有一個屍體,而這就代表著他們必須剝奪一個人的靈魂然後寄宿在那個人的體內才行,這樣的做法已經足夠讓他們得到極大的懲罰了。
「你為什麼要來,我不是和你說了不要摻和我的事情了嗎?趁現在還來得及你趕快回去然後把你借的這具身體還給人家!」
「那可不行,怎麼能留你一個人在這陽間玩耍我卻要回去做苦差事,我也要和你學在這陽間走一走轉一轉。」
「聽我的,我並不是在這裡玩,你還是趕快回去吧。」
「就因為那個將死的女人?不,是已經死了的!」
趙無極說完之後情緒顯得很激動直接就消失在了趙無常的面前,看著自己的弟弟激動的樣子趙無常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就任由自己的弟弟離開,在他的心裡他覺得自己的弟弟在這裡覺得無聊的時候就一定會回去。
躺在床上已經死了卻又活過來的白素錦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對於自己的漂浮在房間的半空中看見的一切現在的白素錦一點印象都沒有。聽說了在自己昏迷的時候趙無常來過白素錦心裡還是有一點莫名的開心,雖然她覺得自己對於趙無常來看自己的這件事並沒有什麼感覺但是事實並不是這樣。昏迷又想過來的白素錦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比之前好很多了,起碼現在自己的呼吸覺得沒有那麼的困難了,覺得自己身體好了不少的白素錦還準備和之前那樣出門幫助那些看不起病的人,但是剛拿好東西準備出門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被陽光籠罩之後很不舒服或者可以說有一點灼燒感,白素錦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於是就拿著一個很大的斗篷穿在身上將自己完全的包裹了起來。走在路上穿著大大的斗篷的白素錦很開心,因為她能夠感覺到自己本來很沉重的身體現在似乎變得非常的輕盈,不由得白素錦走路都開心的跳躍了起來,這是白素錦這麼多年來為數不多的能夠感覺自己的腳很輕盈離開裡面的感覺,上次跳躍的感覺還是自己的父親將幼小的自己背在背上然後一起跳躍。
看著白素錦開心的樣子遠遠跟在她身後的趙無常心裏面非常的滿足,遠遠的默默的跟在身後不敢打擾的趙無常想要靜靜的保護著她以防白素錦再出現那種昏迷的情況。趙無常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慢慢的陷入了陽間凡人那所謂的愛情裡面了,這對於一隻千年的鬼差來說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白素錦來到了距離縣城並不是很遠的一個村莊裡面為一家人看病,聽說這家人不知道怎麼了一直高燒不退而且伴隨著皮膚的潰爛,因為貧窮請不起大夫就一直耽擱著了。
白素錦來到這家人之後立刻就為患病最終的這家人的孩子診脈,她發現這個小孩脈搏不齊時虛是有並且高燒不退,,又看了看小孩子的身體發現皮膚多處已經開始潰爛發膿了。
「請問你家孩子最近去過哪裡嗎?」
「我也不知道啊,小孩貪玩我們在家太忙也沒時間看他,大夫你知道我孩子得了什麼病嗎?」
看著臉上也有點潰爛的孩子父母白素錦並不敢告訴這孩子父母其實他們的孩子可能感染上了瘟疫而且他們自己也已經被傳染上了。白素錦能夠預想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於是就拿了一點葯想要先抑制一下病情的發展準備先回到家和自己的叔父商量之後在來解決這件事情,走之前白素錦提醒這家人最近一定不要出門和接觸別的人,那家人看見白素錦緊張的樣子也能夠感覺到一絲不好。
白素錦離開這家人之後立刻就加快的趕回了家中,而就在自己低著頭趕路的時候白素錦遇見了一個開上去有些邋遢的一個人,這個人本來只是路過但是看見白素錦之後就把她叫住了。
「小姐,你最近接觸過什麼特殊的人嗎?」
「沒有啊,怎麼了嘛?」
「啊,沒有,只是好奇罷了,看姑娘急急忙忙的樣子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解決嗎?」
「對,不和你說了我先走了。」這個人並沒有攔住白素錦繼續聊天而是看著白素錦一直走出了自己的視野範圍裡面。
「怎麼了嘛先生?」
「沒什麼,看來我們暫時不能夠會臨安安葬林清之了。書靈看來我們有些事情要先解決了。」
草鑒看著像是在和空氣說話但並不是這樣,草鑒在和書靈說話。書靈將身體還給了王昭雪然後讓王昭雪得到了安葬。而草鑒則是準備帶著書靈回到林清之死的地方然後讓書靈能夠好好的安葬林清之。而就在去臨安的路中遇見了白素錦。草鑒感覺到白素錦的身後有些來自這個陽間不應該有得氣息。好奇的看著白素錦離開的方向草鑒突然感覺到似乎有一雙眼睛在遠處盯著自己,於是草鑒頭上的印記亮了起來但是卻沒有看見是誰。
「有點意思,跑的還挺快的。」
一直跟著白素錦身後的趙無常在遠處看見草鑒的時候立刻就感覺到了不適,特別是在草鑒看向自己所在的方向的時候能夠感覺到一股灼熱感於是就立刻警惕的離開了。書靈並不知道草鑒在說誰但是自從和草鑒一起去了地府之後書靈對於草鑒那些莫名其妙的舉動和話語都是毋庸置疑的,既然草鑒要暫時留在這個地方就有留在這裡的目的和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