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不以為意
對白淺淺和翟茂茂的行為很是不以為意,無所謂的撇了撇嘴角,
「咋的?你們說的那是什麼玩意?」
白淺淺僵硬著嘴角微微一笑,向著裡面挪了挪,說道:
「我說,我們是「雙星!」的,您前段時間在我們那裡買過東西嗎?」
男人迷糊的皺了皺眉頭,歪著腦袋似乎在思索,半晌,對著白淺淺搖了搖頭,
「雙星?什麼東西?我一個月沒出門!」
白淺淺抽了抽嘴角,
「是一家網店,賣親子母女裝的。」
男人眨了眨眼眸,在自己的家中掃了一圈,自嘲的笑了笑,說道:
「你看我像有媳婦的人嘛?」
白淺淺很是尷尬的搖了搖頭,隨即意識到有點不對勁,輕咳一聲,說道:
「那個,不是您買的?那您最近有沒有收到什麼快遞啊?」
翟茂茂早已被熏得快要暈過去了,擦完褲子,站在門口的窗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而白淺淺,整張臉都快綠了,卻還是依然站著,詢問著男人。
男人先是搖了搖頭,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蒂,眨巴眨巴眼眸看著白淺淺說道:
「沒有啊!」
白淺淺扭過頭,看了外邊的翟茂茂一眼,只見翟茂茂正作嘔的蹲在了牆角,扣著自己的喉嚨。
白淺淺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男人說道:
「真的沒有嗎?你好好想想?」
男人煩躁的搔了搔腦袋,將吸完的煙蒂丟在了礦泉水的瓶中。
一邊扣著滿是老繭的腳,一邊對著白淺淺,露出滿臉猥瑣的笑容,說道:
「看在你這麼美的份上,我好好想想哈....」
白淺淺抽了抽嘴角,微微的點了點頭,側身向著門口靠了靠。
然而,屋內的酸臭味道已經飄了出去,門口都是。
忍住那種作嘔的感覺,白淺淺趁著男人不注意,輕輕的掐住了自己的鼻子。
聞不到,還好受了一些。
可是氣用盡了,在鬆開鼻子的那一刻,那股惡臭頓時噴涌而上。
熏得白淺淺臉都快綠了,乾嘔的直吐著舌頭。
在男人抬起頭的那一瞬間,白淺淺立刻擺正了姿態,強裝著微笑的看著男人。
然而嘴角卻是一抽一抽的,整個人的面部看上去極為僵硬,怪異極了。
男人抬起頭來看著白淺淺,眼底閃過一絲疑惑,搔了搔滿是油膩的半長頭髮,對著白淺淺說道:
「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太感人了?」
白淺淺吸了吸鼻子,搖著頭,欲哭無淚的說著,
「沒事,我太困了!」
這男人怎麼這麼回想?還感到?感動你妹啊?想打你知道不?!
說完,白淺淺抬起小手摸了一把不知不覺流下來的眼淚。
這屋子裡的味道,真是有些辣眼睛啊!
男人很是尷尬的搔了搔腦袋,又點燃了一根煙,好似有一些煩躁,對著白淺淺不耐煩的說道:
「前兩天是有個莫名其妙的快遞,被一個娘們拿走了!」
聞言,白淺淺眯起了眼眸,再也不顧那難聞的氣味,翻過堆積如山的垃圾,走到了男人的跟前,
目光迥然的看著男人,很是嚴肅的問道:
「你是說,有快遞?之後呢?」
男人被自己噴射出來的煙熏的微微眯起了眼眸,如此近距離的看著白淺淺,心神蕩漾,腦海一陣飄忽,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將煙霧盡數噴敷在白淺淺的小臉上,
滿臉的壞笑。
狹小的眼眸微微的眯成一道縫隙,緩緩的說道:
「是有個快遞,還沒等我拆呢,就被一個娘們拿走了。」
「娘們?」
這個男人一直反覆的重複著是一個女人,這一點,白淺淺已經很是清楚。
聞言,白淺淺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你說的是什麼樣的女人?」
男人眯著眼眸,輕吐著煙蒂,一隻手還在扣著滿是老繭的腳趾,面上染起一絲絲的不耐煩。
甚至是還拿著扣完腳的手指掏了掏鼻孔。
看著男人的模樣,白淺淺就有一種作嘔的感覺,背對著男人,白淺淺做出了乾嘔的表情,卻為了不讓男人覺得尷尬,只得繼續微笑的站在他的跟前。
有那麼一瞬間起,白淺淺真的好想把男人拽到鏡子的面前,讓他好好看見自己,都說自己沒有女人?!你不好好看看你自己的德行!哪個女人願意跟著你!
就在男人陷入沉思的時候,翟茂茂終於是適應了那種令人作嘔的氣味,滿臉蒼白的走了進來。
也沒有之前的反應那麼大了。
只是可以看的出來,依然在秉著呼吸。
邁著緩緩的步伐,向著白淺淺走了過來,每走一步,都好像是煎熬一般。
站在白淺淺的跟前,正用眼神向白淺淺詢問著:
「怎麼樣了?」
白淺淺微微皺起眉頭,對著翟茂茂不動聲色的搖了搖腦袋。
眼神輕輕的撇向正在吸煙的男人。
男人吸了一口煙,看著滿臉蒼白的翟茂茂,哧然一笑。
指著翟茂茂「哈哈!」大笑的對著白淺淺說道:
「對!就像這個男人一樣的女人。」
剛進來的翟茂茂,對之前白淺淺和男人的對話一無所知。
有些不明所以,微微皺起眉頭,滿臉疑惑的看著白淺淺用眼神詢問著。
而白淺淺看著男人的笑臉有一些蒙蒙的,
什麼叫做像這個男人一樣的女人?
還能有像翟茂茂一樣的女人?
轉過身白淺淺滿臉疑惑的在翟茂茂的身上打量著,
看習慣了他並沒有覺得他有什麼像女人的地方。
除了那雙眼眸,太妖嬈。
和面部的肌膚太白了並沒有什麼女性化的地方啊?
男人看著暈頭轉向的兩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拍著大腿說道:
「你們兩個咋這麼有意思?」
聞言白淺淺皺起了眉頭,這是被耍了嗎?
白淺淺面色凝重的看著男人,並沒有之前那般的和顏悅色,語調略微嚴肅了起來,說道:
「請你仔細的想一想,這件事對我們真的很重要。」
聞言男人亂成一團的眉毛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將煙蒂掐掉,滿臉不悅地看著白淺淺。
聲音提高了幾分,甚至是有一些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