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龍象境!黑暗,光明血脈!】
「呼哧。」
狂風卷過,空氣里還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道。
十五六歲的少年,五官稜角分明,俊冷蕭殺。「上半身一絲不掛,袒露出單薄卻格外結實緊繃的肌肉線條。」
楚聖拱了拱手「在下楚聖,在這靈妖山脈內歷練。」
「你……是怎麼殺死那頭黑血魔猿的?為什麼它會突然慘叫倒下去,給你宰割?」黃色衣裙女子,忍不住開口問道。
特殊的秘法而已。
楚聖笑了笑「鐵牛大哥,我想加入你們一起獵殺妖獸怎麼樣!多得我也不要,只要每次獵殺妖獸,分給我一些妖獸精血,足矣。」
「回想起剛才楚聖,邪惡殘忍的摘出黑血魔猿心臟捏碎,用妖血液洗滌身軀!」鐵牛就不寒而慄「好……楚聖兄弟,我這個團隊一共我們四個,有你加入起來,求之不得!」
「劉玄!快去把那畜生的妖晶,和值錢的部位取走,我們離開這鬼地方。」
——。
——。
翌日,人聲鼎沸,熱熱鬧鬧,人山人海的鼎岳城,一條街道盡頭的庭院裡頭。
楚聖盤坐在房間內「鼎岳侯府,自己暫時還不適合回去,加入鐵牛他們這個獵殺妖獸為生的團隊,倒是一樁不錯的盤算!黑妖不滅體,讓我簡化為黑妖之體后,粗略的分為九層,針對洪荒龍象訣這門地階九星武學。」
「我最少要把兩門武學,都錘鍊到第三層的程度,才能不懼一切的返回鼎岳侯府。」
現在……開始衝擊龍象境吧,讓我瞧瞧,這一具被稱為天生絕脈的廢柴之軀,埋藏著什麼樣的血脈,或者是沒有血脈呢?就算沒有血脈,我一樣能夠修鍊成蓋世強者!
雙眼緩緩的合攏,少年使用特殊的吐納之法,汲取周遭天地間的靈力,慢慢攬入體魄。
院子里。
「老楓的傷勢,十天半個月怕是下不了床了」二十七八歲模樣的劉玄,哀嘆一聲。
還好這次遇到了楚聖,不然我們恐怕都凶多吉少了。「一旁,算得上貌美如花的秋玲說著,視線還瞥了一眼不遠處,關著的房門」他是在閉關修鍊嗎?
「這楚聖兄弟……。」
作為小團隊的領頭,鐵牛心頭思慮較多「楚聖兄弟實力詭異,可怕!而且那行為……也是殘暴兇橫的很,不知道好不好相處,你們兩個記住,他不說話少去招惹他。」
「澎湃飽滿的靈氣,運轉周天!一天一夜過去,盤坐在床榻上的楚聖,體外又是呈現出了一層黑漆漆的污穢,猶如打通九竅,突破到靈脈境時,一模一樣的洗髓伐骨!」
「龍象境一重天!」
遠遠不止於此,楚聖的靈魂遁入空冥,「在神秘混沌的空間里,看到了兩團光芒。」
「一團黑色,攝人心魄,吞噬萬物的光芒!一團純凈白色,凈化世間一切污穢的光芒!」
光明,和黑暗!
楚聖神色震撼,難以置信「這……這是黑暗血脈!光明血脈!」
「真的是超乎想象!沒想到這具血肉之軀下,不光埋葬著血脈力量,還是雙重血脈。」
並且是「黑暗血脈,光明血脈!」
「黑暗血脈!具有吞噬一切力量,一切存在的本質,屬於最為神秘強大的血脈之一。」
「光明血脈!更是匪夷所思,至高無上的一種血脈,可以凈化掉所有的東西!」
萬中無一的天才抵達龍象境后,血脈返祖,靈魂深處尋覓血脈因子!
「然而能夠覺醒雙重血脈之人,大周皇朝上,都是鳳毛麟角,屈指可數!」
「黑暗血脈,光明血脈」覺醒后就是玄階九品血脈!潛力無窮,能夠到達天階極限,演化「血脈武魂領域之境」,塑造出無上強者的根基!
「哈哈哈!我倒要看看,鼎岳侯府那些愚昧之徒,還有什麼資格說我是廢柴之身?」楚聖仰天大笑「血脈品階,天地玄黃,每一個階段九品之數!」
壓下激動的情緒。
楚聖抬步走出了房屋,刺眼的陽光照射而來。
院子里,鐵牛正握著長刀,在哪耍的虎虎生風。
長年累月獵殺妖獸,身經百戰,龍象境六重天的鐵牛,實力不低於龍象境七重天。
「楚聖」瞧著少年走出了屋門,黃色衣裙,臉蛋俏麗的秋玲迎了上來「你怎麼還不穿衣服?」
靈妖山脈,利用妖獸鮮血沖刷體魄,磨礪黑妖之體,因此楚聖就把上衣扔了。
審量自身,發現光著脊樑,倒是有傷風化了「呵呵,能不能,給我找一件衣服來?」
昨日我去給老楓買葯的時候,順便給你買了一件衣服。
秋玲露出了一個燦爛笑容。
「片刻后,楚聖穿上了一件,白色不沾塵埃的長袍錦衣。」
看著朝氣蓬勃的少年「一襲白衣,模樣俊秀,尤其是雙眸深邃攝人心魄,假如拋開那殘暴邪惡的舉動,在手握一把摺扇,當真是翩翩君子。」
「楚聖兄弟,那黑血魔猿妖晶,起碼值個千兒八百的下品靈石,我要去售賣,你要不要陪我去?」停下了耍刀的鐵牛,開口問道。
靈石,大周皇朝的交易貨幣,分為「下品,中品,上品,極品。」
「一枚下品靈石,足夠一戶尋常人家吃喝一個月了。」
千兒八百的下品靈石,可謂一筆巨大財富了。「起碼楚聖以往,空有小侯爺虛名,在鼎岳侯府過得還不如下人,每個月「娘親花月柔」得到的俸祿,被歹毒之人扣除后,就是一塊兩塊!對此,侯府里無人問津。」
「好啊,出去溜達溜達」楚聖點了點頭。
大周皇朝,一百諸侯,鼎岳侯的管轄中,鼎岳城繁榮昌盛。「人人口中,鼎岳侯都是蓋世無雙的大英雄,愛民如子,治理有方。」
「和鐵牛並肩走在街道上,楚聖嘴角微笑」再世為人,又要體會一下這滾滾紅塵,世間百態的的味道了,重生何嘗不是一場恆古不遇的造化呢,我要好好把握。
「到了。」
走了半晌,鐵牛停了下來,出現在前方的是一條沸沸揚揚的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