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追擊狂獸人
不多久,狂獸人好像是被殺怕了,後方的狂獸人居然停了下來,然後轉身就跑,完全不理會其他的同伴了。這種動作,讓池南一愣。
「這是怎麼回事,這些狂獸人怎麼還會逃跑?」
光頭老爹奇怪的看著他:「打不過還不跑留下來做什麼,狂獸人為什麼就不能逃跑?」
是啊,自己真是問了一個蠢問題,這又不是玩遊戲,明知道處於弱勢還要和你死磕,一直死到一個不剩為止。狂獸人也是一種智慧生物,就算是笨了一點,但逃跑總會吧。
「狂獸人一直都是這樣,能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從來都是亂糟糟的,不過這樣也好,要是真的死磕,我們的損失就會很大了。」一條腿也在感慨。
忽然,身邊一道黑影朝著自己沖了過來,來的正是索卡這個軍師。「種子給我,我們要去追擊了。」索卡對著自己伸出手來。
池南連忙攤開手說道:「這又不是魔法物品,這東西必須要我自己施法才能使用的,如果離開我的距離超過了三百米,我就沒有辦法控制了。」這是池南自己試驗過的結果,要不是自己距離那些狂獸人只有一百米左右,他也沒有辦法發動攻擊。
還好這裡是居高臨下,否則就一條腿手中那種長弓,根本不可能射出一百米的距離。
「那你就跟我走,你改造箭矢給我。」索卡沒有多說話,直接拉著池南就上了一匹馬。這一次,池南可不是在索卡的背後,而是在他前面。
索卡策馬奔騰,池南再一次感受到了巨大的顛簸感。「該死的,給我放開啊,我不是基佬,你要搞基去找別人去。」兩個大男人在一起摩擦,池南想不多想都不可能。
「什麼搞基?趕快給我箭矢,我要用了。」索卡可不知道池南在說什麼。你一個不會騎馬的人我帶著你你不感激就算了,哪來這麼多的毛病。
或許因為距離狂獸人比較近了,所以索卡的速度也慢了下來,池南終於能夠勉強控制自己的身體了。「該死的,不要讓我找到機會,不然一定讓你好看。」池南沒有辦法,只能掏出一些種子,在旁邊拔出一根箭矢,然後快速塗抹了上去。
自己剛剛弄完,索卡近乎於搶奪一樣從自己的手中將箭矢拿走,接著就射了出去。池南差點就不想控制種子爆發,可是最終還是妥協了。
這裡是軍隊,不表現出自己的價值,自己可就沒用了。一道箭矢之後,前方好幾個狂獸人一下子就被纏繞了起來。被擋住的幾個狂獸人只能從旁邊繞過去。
這麼一繞,就阻礙了他們逃離的速度。面對直接衝過來的狂獸人,人類士兵的確害怕。但面對背對著自己逃跑的狂獸人,士兵們可就沒有什麼懼怕了。
先是近距離好多箭矢飛過去,以狂獸人的體質,後面被射了這麼多箭也會奄奄一息,然後士兵們掩殺上來。刀劍揮舞,將其殺死,被纏繞起來的,就留給後面跟著的長槍兵,他們需要繼續追擊。和狂獸人大戰了這麼多次,這是最暢快淋漓的一次戰鬥了。
「哈哈哈哈,沒想到我也能這麼輕鬆的殺死狂獸人,今天一定要當一個百人斬。」
池南翻了翻眼皮,看著再次被搶走的箭矢,心中不屑的想到,這還不都是自己的功勞!沒有自己的自然魔法,你們能這麼輕鬆才怪。
只是池南現在寄人籬下,也不可能直接說出來,只能化悲憤為動力,努力的製造更多的箭矢。人類軍隊跟在後面一路追擊,狂獸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了下來。
在池南看來,這魔法的神秘力量似乎根本就不在於殺傷力,至少自己面前如此,最大的作用反而是威懾力。如果這些狂獸人不是因為害怕而到處亂跑,直接衝過來的話,人類士兵絕對不可能殺的這麼輕鬆。
不過想想也沒錯,畢竟有智慧的生物,誰也不可能不要命的往前沖吧。捨己為人的人或許有,但絕對不可能佔據大多數,狂獸人這個種族就更是如此了。
「給我箭矢,你別發愣啊。」不知道追擊了多久,再一次想要拿箭矢攻擊的索卡,卻什麼都沒有拿到,臉色有些不渝。
池南連忙說道:「我的種子都用完了,沒有了。」池南將自己的袋子倒過來,讓他看清楚裡面空空如也。這下,索卡也沒有辦法,索性只能停了下來。
索卡剛停下來,池南連忙從馬上跳下來。和一個男人靠的這麼近,池南感覺全身都在起雞皮疙瘩,真是太噁心了。索卡沒有關注池南,而是一臉擔憂的看著前方。
「哎,早知道你的作用這麼大,我們可以布置的更好一些的,一個狂獸人都不會放過。這一次,這五百狂獸人恐怕有一兩百能夠逃離我們的追殺。」
「我倒是一點都不感覺可惜,本來這次能殺掉一百個就不錯了,現在能殺掉三百多,這可是少有的大勝。」狂獸人整體數量是很多,但是他們沒有統一的指揮,所以都是亂糟糟的一大片。除了北方最多的那一大堆,這邊能聚集起五百個已經算是很大一群了。
回過頭來,凱安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池南:「這次真是多謝你了,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們的士兵一定會損失巨大。事實上,在你來之前,每一次戰鬥都會損失很多。」
凱安沒說的是,自己軍團士兵減員那麼嚴重,除了真正死亡的,還有很多是逃跑的。面對狂獸人這樣可怕的生物,還是正面面對很多個,這種壓力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
「哪裡哪裡,我也是為了自保而已。」池南謙虛的說道。
沒過多久,凱拉迪也策馬回到了他們面前,跟在後面的,是一起追擊狂獸人的士兵們。此時,不少士兵抓著一個個狂獸人的頭顱,滿臉笑容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池南也發現了,士兵們看向自己的眼神,多了很多敬畏,完全不見了之前的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