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九百一十二章 置身事外?
霜雨帝君的瞳孔一縮,心中暗暗道,「本源分身,竟然能夠達到這個地步,那凝聚出這道本源分身的存在,該是何等的強大?」
雖然背後沒有什麼強大的修行勢力,但是作為帝君層次的修行者,霜雨帝君的眼界見識還是不差的,輕易就能看得出來的,能夠凝聚這等本源分身的強者,絕對是無盡宇宙最巔峰的強者,武帝巔峰第三次層次那類的存在才有可能。
「霜雨道友,這梵天殿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吧,竟然剛去招惹那種層次強者的後輩?」一名帝君層次的修行者看向霜雨帝君道。
楊奇背後站著的強者,根本不是他們這些帝君層次的修行者,甚至不是梵天殿能夠招惹的,一旦招惹來這等的強者,就算是梵天殿也有覆滅的危險。
按理說,正常情況下,吳琪不可能這麼做去做才對,但是現在,吳琪卻這麼做了,而且還是一副明顯要將楊奇兩人斬殺在此的樣子,這明顯有些不合常理。
「本帝也不清楚,按理說就算那位八星武帝身上有什麼珍貴的機緣,梵天殿的修行者也不可能這麼做才對。這種強者的後輩,身上怎麼可能沒有對方留下的手段,若是殺了這名修行者,他背後的強者必然能夠在第一時間得知這個消息。」霜雨帝君嘴裡沉聲道。
「管他梵天殿作甚,去招惹這等強者的後輩,最後倒霉也是梵天殿,又不是我們。」那名開口的帝君層次修心這嘴裡冷笑道。
嗯?
聽到此話,霜雨帝君的臉色不由一邊,嘴裡沉聲道,「不好,那吳琪,是打算將殺害這兩名修行者的罪名安放在我們的身上!」
什麼?
此話一出,霜雨帝君身旁的一眾修行者臉色頓時猛地一邊,這種層次的強者,就算是梵天殿都招惹不起,現在梵天殿,竟然打算,將罪名推卸到他們身上。
「絕對不能讓他們將罪名推卸到我們的身上,這種層次的強者,就算是梵天殿都招惹不起,若是罪名到了我們的頭上,以我們的實力,絕對只有死路一挑。」一名八星武帝層次的修行者面色難看到。
「不錯,絕對不能成為梵天殿的替罪羊。」
「梵天殿的心腸也未免太歹毒了一些,竟然想讓我們背黑鍋。」
「絕對不能讓梵天殿的修行者得逞,一定要破壞他們的計劃。」
隨著那八星武帝修行者的話音落下,一旁的眾多修行者立刻是附和起來,誰也不想做替罪羊,何況還是面臨著他們根本抵擋不住的強者。
「來不及了。」
聽到眾人的話,霜雨帝君嘴裡苦笑一聲,旋即看向眾人道,「還記得我們之前立下的道之血誓嗎?」
「若是我們阻攔梵天殿的修行者,便算是破壞了之前的道之血誓,我們會收到道之血誓的反噬!」霜雨帝君嘴裡沉聲道。
聽到此話,眾人不由沉默了起來,道之血誓的反噬,可是會影響未來成就的,就算他們將來得到什麼機緣,未來在修行之路上,依舊會變得無比難走,難有什麼太大的成就。
因此不到萬不得已,沒人會去主動違背道之血誓,可是仙子啊,他們卻受到限制,一旦阻攔梵天殿的修行者對楊奇兩人出手,他們就算是違背了道之血誓,是要受到道之血誓反噬的。
「霜雨帝君,要不是那位修行者背後強者到來之後,我們向他解釋?」一名七星武帝層次的修行者,面色難看道。
「簡直可笑,你覺得那個層次的強者會聽你的解釋?」
那名修行者的話音未落,一名男子便是冷冷一笑道,
楊奇背後的強者是什麼層次的存在,按照他們的猜測,不是武帝巔峰第三層次的強者,就是以宇宙之主層次的強者,這種層次的強者,在自己背後被人殺害的情況,在憤怒之下,還會保持冷靜,聽他們這些弱者的解釋?
這話就算是他們自己都不信,換做他們自己門下的後輩被其他人斬殺,對方實力還遠不如他們的情況下,但凡是疑似的修行者,他們肯定不會聽對方的解釋,直接就會將對方斬殺。
所以向這個層次的強者解釋,簡直就是開玩笑,根本不可能成功,沒有任何的機會!
「沒機會解釋!」
聽到那名男子的話,眾人的臉上多了一抹苦澀的笑容,他們這個層次的修行者,面對著那等巔峰層次的強者,的確是沒有任何解釋的機會。
「霜雨帝君,那我們怎麼辦?」一名男子看向霜雨帝君道。
霜雨帝君是他們這群人的首領,是他們這一行人的主心骨,如今可能招惹來生死大麻煩,眾人只能尋求霜雨帝君的注意。
「如果不想受到道之血誓的反噬,也不想被牽連,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主動退走!」
霜雨帝君目光流轉,旋即沉聲道,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主動離開這片虛空,只要他們遠離這片虛空,相信就算楊奇兩人被吳琪等人所殺,楊奇背後的強者,也不會過多的為難他們。
嗖~嗖~
聽到霜雨帝君的話,眾人的眼前不由一亮,讓他們主動違背道之血誓,受到道之血誓的反噬,使得未來的修行者變得異常困難,可能失去走得更遠的機會,他們顯然不會輕易答應。
當然,如果到了必死無疑的局面,他們也只能選擇去違背道之血誓,保住自己的性命,不過現在顯然還沒到必死無疑的局面,所以還不需要他們去違背道之血誓。
現在選擇主動退走,雖然可能會錯失遺迹內的機緣,但若是能夠藉此保住性命,一切都還有機會,他們還有機會走得更遠,因為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幾乎是在瞬間,霜雨帝君等人的身形,便是化作一道流光,朝著遠處的虛空飛掠而去。
這一切,不過是發生在眨眼之間,察覺到霜雨帝君等人離開,吳琪的臉上多了一抹冷笑,對此卻並不是特別的在意。
「以為這樣就能置身事外?簡直是痴心妄想。」吳琪心中冷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