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一
袁煒
那一戰我不但失了身,還永遠和顧園園粘在了一起,可惜了我熬跟守夜寫的情詩,不過那事真美妙,即便第二次知道眼前不是小毓,我還是忍不住要了顧園園。
偷吃禁果的後果就像吸了大煙,我躺在床上想呀想,夢裡夢見的全是亂七八糟污穢東西,現實中看到小毓不屑的眼光,我羞愧不已,恨自己沒有定性,這種矛盾的心理驅使我對龍建兵第二次算計。
他還以為喂蚊子那麼簡單,這是連環計,真正的目的是考試成績,我成功了,龍建兵考了5分,這是他人生最大的污點,不管他以後當多大的官,有多大的本事,每每想起這個5分心裡會不是遺憾?
你說我貪戀美色,可是美女在前我卻失了興趣,顧園園長得不差,也愛桂花,這點很和我的心,我為什麼喜歡桂花呢?好像是上輩子就喜歡了,特別是孔明廟的桂花讓我愛屋及烏,對孔明廟周邊一切我都喜歡。
曾在孔明大殿前貼過字,貼上去的卻是一個『忘』字,我又往上貼卻貼不上去了,於是閉上眼睛去貼,再一看是個『死』字,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那次卻嚇的失了魂,回到家還發了燒,或許忘了就不會死,可是心似雙絲網,終有千千結。
初三史小蓮來了,她就是一顆老鼠屎,害了一鍋湯不說,偏巧不巧我不知情喝了一口,噁心死人了,可惜那個時候我在明她在暗,眼睛還要關注著小毓,真是分身有術,如果那個時候早早觀察一番,或許沒有後面的悲劇。
唉,光顧著為小毓上善後了,收拾張瑜張靜姐妹,痛打在她背後做鬼臉的人,直到我初中畢業也沒有換回她的一個回眸,還好我用上了唐湘樓成功的招來了小毓。
陽明關之行起初讓人很爽,看到龍建兵被我牽著鼻子走,我心裡有點兒小得意,所以人不能得意忘形,上了外局(別的鐵路局)的火車,還以為在綿水呢,目中無人,橫行霸道的後果就是被關了一晚上的黑屋,沒趕回去實施自己的計劃,眼睜睜讓它泡湯。
有人說什麼計劃?唉,不說也罷,太丟人了,沒看到我被羅小梅打的滿地找牙嗎?回來后整個一個暑假我不敢見人,只有四毛陪著我。
待業了不用上學了,也很難天天見小毓了,我計劃去貨場待業,那裡不累而且掙很多錢,掙錢幹什麼?當然是給小毓花了,我怎麼感覺她家不富裕。
沒想到一場浩劫把我送到了勞教所,讓我從此徹底失去了小毓,三年後物是人非,更讓我的心變得滄桑,如果不是母親每月去看我,我或許早就自暴自棄了,那個氣槍最初還不是為了小毓,為了保護她,四毛自告奮勇借的,四毛曾有一次氣憤的說:「老大,忘了羅小毓吧,吸取眼前人。」
我驚愕,他又提到了一個『忘』字,吸取眼前人,是含情脈脈看著我的顧園園嗎?大家應該知道四毛表達的意思。
氣槍打傷人後我應該告訴父親,然後自首,或許就不會關進去,卻沒想到為了掩蓋一個錯誤,需要犯很多個錯誤去彌補,更不應該把羅小誨打暈,更不應該……
算了,十字頭的年齡就這樣結束在勞教所里,母親送錢送物總是說:「這是你的同學四毛和顧圓圓送的。」
我瞭然,心裡對他們有了更深的情緒,想著等我出來在領著他們闖世界。
至於弟弟袁灼我懷著複雜的心情,不過從那以後我和他再也沒有回到以前,他總躲著我,我也盡量避著他,或許他從沒有去勞教所看我,讓我傷了心。
等我從勞教所出來,有些人已經遠走高飛,或許我真該忘記的什麼,雖然想忘記小毓,卻沒打算跟顧園園,我還想玩兩年,可是孩子毛毛要來了,她讓我措手不及,讓我無法選擇,真是應了那句話,老天為你關上一扇窗戶的時候,又同時為你打開另一個窗戶。
毛毛——我的女兒就是我的另一個窗戶,我愛她是因為她叫毛毛,我愛她是因為她長得非常像我,我大膽的猜想,小毓說的毛毛是不是一個長相像我的人,我心動了,又起了漣漪,再加上有史小蓮聯合我一幫眾兄弟的蠱惑,我參加了小毓的婚禮。
別說婚禮辦的真好,特別是現下流行西式婚紗,而小毓卻穿著中式旗袍,婀娜多姿,美而不艷,只可惜新娘結婚了新郎不是我,不過不要緊,我把毛毛當紐帶,我發現小毓對毛毛的特別,就好像是她生的孩子,我有種錯覺,難道小毓真是毛毛的親媽?是我搞錯了?
婚禮結束后我開始討厭顧園園,再加上黑蛋的那句話,我兩個人都懷疑了,痛打了那個什麼場長后,我發現我的心很窄很窄,窄的只能容下一個人,或許男人都是這樣吧,在同性面前都裝著心胸開闊,而對待異性,特別是對待愛慕的異性都像我一樣針尖那麼大,龍建兵估計也是這樣。
小毓生的龍小跳為什麼不像她呢?把個龍建兵的基因繼承完了,你們說如果我和小毓的孩子會不會很像很像我?就像毛毛一樣,我的心被電擊了一下,停止了跳動,彷彿穿過了這世看到了前世,我和小毓為領個民結婚證不惜讓母親找關係走後門兒,這絕對是我的習風格,我就是那種要把自己的東西加把鎖才踏實的那種人。
我領了毛毛去小毓家更勤了,毛毛也喜歡小毓叫起媽媽不帶打殼兒的,惹的龍小跳都吃醋了,唉,又是一陣嘆息,你說這樣的日子多好,他龍建兵遠在天邊,其實也不遠,但平時回不來,我可以呀!我可以帶著毛毛來給她解悶,還可以增進感情。
可是龍建兵考上研究生要去H省,我心想以小毓的性格估計也要去,沒想到他家後台那麼硬,快的讓我不知所措,難道是龍建兵父親或是小毓的父親動用了關注?我有點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