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審訊3

就在能確定蝙蝠島有密切關係時，龍蝙竟然再次暗暗來到滄城，而且帶的人還不少，理由更是好笑，說是對「翅膀」動了真情，是來向「翅膀」表示真心的。

郝玉如怎麼都沒想到還有龍蝙這種好色的男人。

當然，郝玉如也慶幸有龍蝙這樣好色男人的出現。她盡量在龍蝙面前展示她的管理能力，還真讓龍蝙有收她入幫的想法。但是穆明劍選擇進入蝙蝠殺當卧底的人選雖然有郝玉如，最後那個卧底的人卻是郝彬如。

郝彬如此去蝙蝠殺卧底，便再也沒有回來。

後來雖然蝙蝠島破，「翅膀」都全身而回，郝彬如卻全無音信。

蝙蝠島破之後，「翅膀」恢復原身，她就是柴郡瑜。

郝玉如雖然向柴郡瑜打聽過郝彬如的去向，柴郡瑜也說不知道郝彬如的下落；但是柴郡瑜告訴郝玉如，郝彬如應該還活著，只是去了他想去的地方。

私下裡，郝玉如傾其所有的本能去查郝彬如的下落，後來查到弦天島之後，她就不再查了；因為那裡是郝玉如能力不能碰觸的地方。

郝玉如向柴郡瑜提及過弦天島，想從則面打聽一下滄城警方對弦天島的態度。

柴郡瑜的回復是弦天島是和齊天幫關係密切，可是弦天島在官方是個荒島，后被私人賣下了，再加上齊天幫自從鷹十一出事之後便銷聲匿跡，沒有出來興風作浪，實在是找不出線過和把柄窮追不捨。

再加上，後來穆明劍突然就壯烈離世，郝玉如便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在柴郡瑜面前提及弦天島。時間一長，她就想再提好像也找不到理由。於是她決定繼續等。

只是，郝玉如沒想到的是，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真到郝麟出現在滄城。

在這等待的二十多年裡，柴郡瑜一路青雲，做到了滄城總警司的位置。

這主要的原因跟柴郡瑜破了很多奇案有直接關係。這其中有她郝玉如從中提供線索的幫襯，也有柴郡瑜手下那一邦以命相隨的部下的功勞。明面上，穆明劍的背景都是支持柴郡瑜的。當然，郝不如也查出在滄城之外，柴郡瑜背後有一個神密強大的情人相助。同時，郝玉如也知道，像她這樣私下裡有自己的勢力相幫柴郡瑜的人不只一個，到底有幾個她也沒有查出來。其實也不是完全查不出來，是她把柴郡瑜當作朋友、知己對待之後，她對柴郡瑜是完全信認的，不願意花大心思去查柴郡瑜的背後根底到底有多深。

同時女人郝玉如選擇了富貴相伴。柴郡瑜選擇了全力護佑滄城秩序。這一點上，郝玉如對柴郡瑜是佩服的。甚至，她覺得自己在滄城過上那麼多年的好日子，都是多虧柴郡瑜的袒護。

當有一天，她知道柴郡瑜有可能出事時，她想幫柴郡瑜擋這一劫的。她用了所以的眼線去查這個背後對柴郡瑜下刀的黑手，只是進展緩慢。

就在她被人出示證件要求協助調查時，她知道柴郡瑜可能已經完全失去自由。連柴郡瑜都失去自由了，她郝玉如也沒有什麼可辯解的了。

現在，面對審訊，郝玉如只所以決定一切都如實到來，就是想到，刻她自己的承擔的後果她自己承擔，絕對不能因為她的存在給柴郡瑜多加一份負擔。

事已至此，郝玉如把當年蝙蝠殺事件，她知道的，全都如實說完，然後驀然的對著著穆策說了最後一句：「關於蝙蝠殺，我問心無愧。」

「好吧，今天就到此為止。」穆策一直聽著郝玉如的訴說，並沒有多加追問。從某種程度上，他是相信郝玉如所說的第一句話的；因為他看到了郝玉如的眼神一直很坦蕩，說完時還暗暗呼了一口氣，像是把內心的負擔全都用語言釋放了出來。

回到囚室，郝玉如這是第一次把送來的飯都吃了，然後早早就睡著了。

關於蝙蝠殺，郝玉如都交待完了嗎？

沒有，最近一次蝙蝠殺出現她沒有說。她沒有說那是因為穆策問的是以前，她沒有說還因為牽扯到她的女兒陸曉曉，及她藏的關於蝙蝠殺的人杏子。為什麼她會一直留著杏子，一是為了拿住下落不明的洪維源不要亂來，再就是她覺得杏子其實就是一個為了一個男人的情愛不明是非的普通糊塗女人。

她查過杏子的過往，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從沒參與過洪維源的任何違法事件。就連洪維源為什麼突然失蹤，杏子都認為洪維源只是突然有什麼事，走的急，沒來得及告別而已。

只是郝玉如沒想到的是，她的兒子陸鋮只花了兩天時間就找到了杏子。

當然，陸鋮把杏子的情況告訴了柴安安。

柴安安並沒的去打擾在陸氏老宅干著打掃院子的工作的杏子。

難道柴安安也覺得杏子只是一個普通的可憐女人？不，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杏子的可憐是在於她的盲目的跟隨洪維源。可恨之處也是她無條件的信認洪維源。當然可憐、可恨的背後是可用的。

那杏子的可用之處就是因為她是洪維源的女人。

於是，柴安安把杏子看孩子，幹活時的視頻發到了網上，然後留下了聯繫方式。

接下來，柴安安又在歸真園2112號過她半封閉式的生活。

她過兩天就會去薏園找陸鋮喝一杯下午茶。

問的問題就是：「杏子的周邊有沒有出現新面孔的人？」

陸鋮的回答只有一個：「還沒發現異樣，陸氏老宅多年來不進外人了，新面孔一出現立馬就會被發現。」

「陸氏老宅的人可靠吧？」雖然已經問過這個問題，柴安安還是每次必問。

「可靠，都是跟了我媽媽多年的人，當陸氏家人一樣對待的人。」陸鋮的回答也沒有變。陸鋮現在好像也才真正成熟一樣，眼神沉靜。

這次，柴安安已經是第五次去薏園找陸鋮喝茶了，今天她多加了一個問題：「楊珞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