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 被女人先奸后殺?
?少婦被他看的臉色發燙,兇巴巴的瞪著他:「閉上你的狗眼,再看我刺瞎你。」
於是,許安默很屈辱的閉上了眼睛。那模樣就像等待皇帝寵幸的妃子一般,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就感覺到床鋪微顫,一陣幽幽的茉莉花香撲進了鼻腔內,然後他就被一個溫熱的女體壓倒在了床上。
完了,真的是要被強姦了,許安默欲哭無淚,聽著耳邊急促的喘息聲,他很是確定少婦中了春藥,看來自己的處男之身,第一次就要在這裡結束了嚒?
MD,反正上也是上,但被女人騎在頭上怎麼行,許安默決定反受為攻,強姦回去。都這樣了,肯定不會犯罪就是!
少婦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感覺到他剛有動作,立馬把匕首的把柄貼在他的腰部:「別亂動,否則哪裡少了些什麼,我可不敢保證。」
說完少婦似乎有些受不了了,小嘴猛的吻在了許安默的脖頸,一隻手隔著被子,在他身上胡亂的摸索著。
溫溫熱熱的,這種被人強吻的感覺,許安默還是第一次。吻著吻著,他就有些受不了了,脖頸處酥酥麻麻的,到底是一個處男,哪能經得起這般誘惑?許安默想把少婦壓在他身體上的嬌軀摟進懷中,但是只要他微微一動,就感覺到貼在他腰側的匕首緊了一分,少婦居然一心二用,絲毫沒有放鬆對他的警惕。
這少婦是做啥的?警備性這麼強?
就在這時少婦忽然在他脖頸處咬了一口,許安默痛呼出聲,再也忍不住叫道:「你咬我幹嘛,屬狗的啊?」
少婦沒有理他,繼續在他脖頸那裡吻了一會,又轉移目標,朝著他的面頰吻去。
溫軟濕滑的舌頭,一路吻來,許安默又癢又難受,卻還不能動彈,這種感覺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很快就吻到了他的嘴角那裡,少婦猶豫了一下。旋而很果斷的對著他的唇瓣映了下去。
初吻啊,第一次嘴對嘴,許安默睜大眼睛,看著使勁蹂躪自己嘴角的少婦,面前的女人拉進距離看,皮膚很白膩,由於在春藥的作用下,豐瑩的俏臉上早已染上朵朵紅暈,一雙柳眉淡淡,眼角狹長,瓊鼻急促聳動之間,呼出來熱流夾雜著陣陣幽香。
許安默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要像邪惡勢力低頭了嘛?他忽然有點憂傷,老子的第一次啊?這個老娘么,憑什麼?
許安默伸出舌頭和少婦的小香舌糾纏。起初,少婦還生澀的想要躲一躲,甚至拿著刀柄頂他,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放棄了。
兩人糾纏一會,少婦猛然睜開發紅的眼睛,死死盯著他,許安默一陣發獃,只聽少婦道:「閉眼,再敢睜眼,我割了你。」
許安默冷汗直流,暗道割了我,你也得完蛋,這話他當然不好說,只得乖乖的再次閉上眼睛。
之後他耳邊就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接著一具溫暖的女體,鑽入了被子里,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身體……
「轟隆,」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來的毫無徵兆,許安默意識稍微清醒一點,旋而又沉沉迷醉了過去……
一番狂風驟雨初歇,滿地落紅殘破。
許安默大眼無神的望著房屋的天花板,此時真正的體味到了什麼叫做強姦,從頭到尾還是那種動也不能動的那種,他只要稍微感動一下,少婦就會用刀柄戳他一下,這種感覺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當真是快樂並且痛苦著。
他雖然第一次,身體也年輕,但是中了春藥的少婦,索求無度,他甚至覺得自己差點被玩死,以後不會留下陰影吧?他哀哀的想著……
少婦趴在他略顯瘦弱的胸口,兩人完事後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用手撥弄著他胸前小小的凸起。
這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許安默也不知道倒底多少點了,外面雨還在滴滴噠噠的下個不停,屋裡空氣中氤氳著濃濃的曖昧,可此刻許安默卻半點也感受不到了,因為少婦拿著匕首的手臂,慢慢滑到了他的胸口,這丫的不會過河拆橋,想把自己給殺了吧?
想到這裡,許安默倏地冒出一身冷汗,他張張嘴,猶疑著道:「哎,我說大姐,你春藥也解了,能放我回去了嗎?」
「回去?」少婦抬眉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還是留下來吧!」
「這怎麼可以啊,」許安默急道:「我還有其它事情要做呢,得馬上回去。」
「呵呵,」少婦突然撐著他的胸口,半抬起身子,不顧自己春光乍泄,盯著他笑道:「你覺得我會放你走嗎?」
「你,你什麼意思?」許安默結結巴巴,有些不淡定了。
「你說呢?」少婦莞爾一笑,把臉側凌亂的髮絲挪到耳後,整個人說不出的嫵媚。
可許安默半點感受不到,有的只是徹骨的寒意,因為少婦已經把匕首尖部對著他的胸口,正輕輕的滑來滑去……
「你,你不會想殺我吧?」許安默渾身發冷,難道拔吊無情,適用不僅僅是男人?
「賓果,」少婦臉色嫣然,可眼神卻漸漸冷了下來。
許安默是真正相信少婦真的會殺了自己,她的眼神一直讓他不舒服的很,感覺像被毒蛇盯著一般,就像,對,就像她看自己始終是像看她的獵物一樣。
明白了這一點,許安默要還是相信眼前的女人是善良之輩,那他就真該去見鬼了。他一邊瞅著四處有什麼可以拯救自己的東西,一邊抗議道:「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說也是我救了你,你這是忘恩負義。」
「忘恩負義?呵呵」少婦絲毫不為所動,反而臉上掛上了一絲自嘲:「忘恩負義的人還少嗎?你覺得多我一個?」
許安默沉默無言。
「再說我給了你最重要的東西,也算是報答你了,」說道這裡,少婦猛然變色:「臭男人,要不是中了春藥,你覺得我會讓你碰我,啊,今天你必須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