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虎狼之葯

香肌丸？息肌丸？慎恤膠？這都是什麼東西啊？

紫雨一愣，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東西。

一旁的凝香聽著葉雲樂那貌似天真的話語，背後的衣衫被冷汗浸透，大小姐……她……她不是才六歲嗎？她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

紫雨忍不住問道：「大小姐，那些是什麼東西？」

葉雲樂彷彿沒有看到凝香那越發顫抖的樣子，淡笑道：「我整日泡在父親的書房，讀過好些醫書，近來也讓母親給我弄了些藥材來搗鼓，我在一些古籍上看到一些有趣兒的玩意兒，其中便是這香肌丸，慎恤膠，服用這樣的藥物，可以使人肌膚勝雪，嬌嫩柔滑，保持青春的容顏。」

紫雨從未聽說過這樣的東西，如今聽到葉雲樂提起，雖然話語中的言辭似乎是在誇讚這藥物，卻不知為何，紫雨卻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葉雲樂眼神掠過不再鎮定的凝香，接著說道：「這幾種藥物還有另外一種別稱，叫Chun葯，是刺激房中樂事掏空身體的虎狼之葯。」

「什麼？」紫雨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盯著瑟瑟發抖的凝香。

只聽得葉雲樂繼續說道：「這葯啊，可真是好東西啊，但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使用的，比如小孩子就不能用，這是常識吧，再者，慎恤膠的配方裡面，還有幾味藥材，會讓人的傷口延緩結痂，說得通俗點兒，就是吃了之後傷口長不出新皮膚，而且時間長了還要留疤痕，最重要的是……慎恤膠可不是什麼糕點補藥，吃多了，不但會不孕不育，還有可能要出人命的。」

凝香的雙頰煞白，紫雨震驚地介面道：「大小姐，您說的是真的？」

三小姐還沒滿周歲，凝香在三小姐的粥里放Chun葯，還是這般可怕的藥物，這是什麼居心？

紫雨禁不住看向一旁安安靜靜地玩著玩具的三小姐，三小姐就像個不知事的普通嬰孩，好奇地打量著說話的人們，她稚嫩的小臉上很多紅疹已經結痂，卻沒好全。

紫雨心中猛然一寒，凝香這一手，是要讓三小姐從小毀容，待到三小姐長大成人，說不定會怨恨大小姐。

葉雲樂點頭道：「當然是真的，你若不信，就差人去告知母親，讓她幫我請李大夫來瞧瞧，普通人不知道這是什麼，李大夫不可能不知道吧？」

身為奴婢謀害小姐，這可是大罪！

聽到葉雲樂要將此事稟告大夫人，凝香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她呆愣了片刻，立時頭如搗蒜磕起頭來，大聲求饒道：「大小姐，您饒了奴婢吧，奴婢不知道那香料是這樣的東西，奴婢真的只是想讓粥更香甜一些啊。」

「那你告訴我，這香料是誰給你的？」葉雲樂笑容可掬地問道，息肌丸，慎恤膠這種骯髒的東西，是古代妖后留下的方子，名門閨秀不敢用它，這些東西大都是沒有了盼頭的青樓女子用來求寵的秘密武器，凝香一個小小的燒火丫頭又怎麼會懂得用這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