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妖冶如曼陀羅的女人
當她下定決心去勾引這個男人,那麼她一定要成功!
在席鷹年面前,這個浪蕩妖冶的女人,如同盛夜裡綻放著的曼陀羅,散發著毒液,卻讓人難以抗拒。
沙發上,在夏以安說出那句無恥的話語之中,便被席鷹年粗魯的壓了上去。
男人冰涼的吻落在女人性感的鎖骨,夏以安的身體不由的輕顫著。
頭頂上懸挂的水晶吊燈,灼亮的刺著她的眼,她閉上眼,長長的睫毛跟著顫抖起來。
她,就要成功了!
「這麼緊張?聽說你生過孩子,是嗎?」
席鷹年的大手落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清冷而低沉的聲音驟然落下。
「是。」
夏以安沒印象想到席鷹年對她的底細這麼清楚,但坦誠如她,沒有絲毫的掩飾。
只是孩子是如今的她心內唯一的痛,這樣被席鷹年扯開傷疤,她有些不舒服。
「據說生完孩子的女人,下面都會松。夏以安,你確定這樣的你,能讓我滿意?」
席鷹年停下親吻,突然抬起頭,深棕色的眼眸泛出暗沉的神色,嘴角撮著冷笑,漫不經心的說著殘忍無情的話語。
「試試不就知道了?」
夏以安忍著內心的顫動,面對席鷹年接二連三的侮辱,她始終保持著一張波瀾不驚的笑臉。
這個男人分明是一個魔鬼,而她現在的玩火行為,無疑是在跟魔鬼做交易。
即使危險萬分,夏以安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她絕對不能在這樣關鍵的時刻,退縮!
「真是一個有趣的女人。」
席鷹年再次笑道,而夏以安的攻勢更加主動起來,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對像夏以安這樣經歷的女人,以往席鷹年碰都不會碰一下。
但奇怪的是,這個女人卻罕見的勾起了他的yu望。
夏以安使出渾身解數,竭力的誘惑著席鷹年。
她主動吻上了席鷹年薄涼的吻。
剎那之間,男人暗沉的眸子猛地泛出一絲諱莫如深的亮光。
下一秒鐘,席鷹年很快的化被動為主動,他的大手扣住夏以安的後腦勺,加深著這個吻。
頓時,室內一片熱火朝天。
……
午夜盡頭,夏以安如花般徹底綻放,在席鷹年的攻勢下,肆意盛開。
夏以安閉著眼,檀口處源源不斷溢出嬌吟。她賭上自己的一切和席鷹年這個惡魔做遊戲,一個甚至沒有勝算的遊戲。
但是她不後悔,願賭服輸,她的人生已經死過一次了,她不怕沒有新生,只怕不能拉著那些仇人一起滅亡。
翌日中午,陽光透過落地窗,斜斜的照在室內那張凌亂不堪的大床上。
夏以安渾身疼痛的醒來,她緩緩的睜開眼睛,一隻手搭在眼前,擋著刺目的陽光。
此時床上只有她一個人,昨晚的惹火纏綿,頓時歷歷在目的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醒了?」
翌日中午,陽光透過落地窗,斜斜的照在室內那張凌亂不堪的大床上。
夏以安渾身疼痛的醒來,她睜開眼睛,一隻手搭在眼前,擋著刺目的陽光。
四下環顧,床上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他在洗澡。
身體像是被碾壓,夏以安忍著渾身的酸疼,從床上起來。
一整夜,席鷹年像是野獸一般生硬而粗暴的掠奪著她,彷彿將她當做洩慾工具。
但不管怎樣,她終是成功的上了席鷹年的床。
正在此時,浴室的門打開,一陣水蒸氣襲來。
席鷹年光裸著身體,一手拿著乾淨的毛巾擦著濕漉漉的碎發,男人小麥色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泛出健康而誘人的光澤。
夏以安飛快的轉移著視線,小臉頓時一熱。
她竟然在害羞。
「你的價格是多少?」
席鷹年沒有錯過夏以安臉上一閃而過的嬌羞,他有些嘲諷的低笑,突然問道。
「什麼?」
夏以安蹙眉。
「我問昨晚一次的價格是多少?」
男人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話語直接而無情的落下。
夏以安的臉色瞬間蒼白,她下意識的捏緊了拳頭,他把自己當做ji女了。
內心冒出的羞辱感很快被她壓制下去,從她選擇這條路開始,所謂的自尊都是沒有價值的東西。
「席先生,我不想要你的錢。」
夏以安抬起小臉,露出粲然的笑容,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席鷹年挑眉:「那你要什麼?」
「我要做你的女人。」
說著,夏以安已經走到席鷹年面前,白藕似的手臂如蛇般勾住他精幹的腰,一字一頓的說道。
她的話語剛落下,席鷹年便發出一陣大笑。
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夏以安,你覺得我是慈善家還是傻子?嗯?」
席鷹年早已經看透一切,他清楚夏以安的慾望,卻依舊毫不客氣的將她吃干抹凈。
他看得出來夏以安現在所表現的放浪形骸或許只是偽裝,但他根本不關心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單純美好還是放蕩不堪?
他席鷹年從來不是任何人的救世主,對他而言昨晚只是一ye情而已,天亮就該說再見了。
「誰都知道你是A城第一帝少,全城女人都仰慕你,我也不例外。怎麼我想做你的女人,席先生就要把人家想的那麼壞呢?」
夏以安歪著腦袋嬌笑著,努力做出一副放蕩的模樣。
席鷹年眯眼,第一次認真的端視著面前這個如同妖精般的女人。
光從外表看來,夏以安無可挑剔。
膚白貌美,身材凹凸有致,完全看不出這樣的尤物竟在精神病院呆了五年。
「是嗎?這麼仰慕我,可以為我做什麼呢?」
席鷹年伸出手,輕捏著她的臉,低沉的聲音諱莫如深的說道。
「做什麼都行。」
夏以安回答的響亮,她好不容易得到了這個機會,絕對不能失去。
「哦?」
席鷹年挑眉,輕笑一聲。
下一秒鐘,他一把將夏以安推到了落地窗前,緊接著他將窗戶打開。
冰涼的玻璃貼著她的肌膚,沁涼的感覺頓時襲來,讓她嬌軀一顫。
原本笑得肆意無害的小女人,此時有些害怕起來。
黑色的瞳孔泛出一絲不安,迎上席鷹年玩味邪魅的視線。
「你要做什麼?」
夏以安整個人攀在席鷹年的身上,緊緊的抱住他的脖項,聲音透著一絲害怕問道。
「不是說可以為我做任何事情嗎?你從這裡跳下去,我就相信你對我的真心和仰慕。」
席鷹年勾起薄唇,俊魅的臉十足的迷人,話語卻讓人墜入冰窖般的寒冷和殘酷。
「這裡可是30樓。」
夏以安失聲尖叫,看席鷹年的表情,根本不像開玩笑。
這還沒有開始報仇,小命就在這玩完了。
夏以安瞪著大眼睛,更緊的抱住席鷹年。
「不敢?」
席鷹年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低笑。
「從這裡跳下去我會死的。」
夏以安是真的害怕,席鷹年這個人太捉摸不定,誰知道這死變態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所以?」
這樣捉弄夏以安的把戲,席鷹年似乎沉浸其中。他並不著急,看到她臉上露出豐富的表情,他覺得從未有過的有趣。
「……好!我跳!」
幾秒鐘過後,夏以安咬緊牙關,她閉上眼睛,決定賭上一把。
隨後,她鬆開對席鷹年的擁抱,直接往打開的窗戶仰去。
身體在傾斜的剎那,耳邊的風呼呼吹著。
真的會死掉嗎?
就這樣的死掉了嗎?
夏以安問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