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零八章 最有可能的事
此時的顏亞楠,對於外面的情況一無所知。他沉浸在這樣的修鍊之中,對於其它的東西也是無暇顧及,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覺在外面圍了很多人,不用想就知,外面的是姜
家人。
等到顏亞楠功行圓滿,將門打開的時候,所見到的,外面圍滿的果然是姜家族人。
烏戰上前,大笑:「師弟練功果然奇怪,將大家都驚動了。看,就連三長老也是過來了。」說到這,目光向白髮老人示意。顏亞楠也是被這樣的陣仗嚇了一跳,先前雖然感覺到外面有不少人,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多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是有點不知所措了。畢竟,這樣的出
風頭的事,也並沒有什麼好處,卻又何必擔上這個虛名。
聽得烏戰這樣說,當下顏亞楠便是向前拱手:「見過三長老。」
不管他們是因為什麼原因到來,基本的禮數是不能缺的。
三長老捋須而笑:「小友到我姜家,我們也是未曾見面,想不到還是烏戟長老慧眼識英才,破格將小友提拔到家族中來,烏戟長老真的是有先見之明啊。」
「不敢當。」顏亞楠道,「不知道大家過來可有事,是什麼情況呢?」
三長老笑笑,以眼神示意烏戰。
烏戰介面道:「師弟自己練功可能沒感覺,我們在外面的人,卻是感覺到再清楚不過。不知道師弟所修習的功法,是不是形意訣?」
顏亞楠道:「正是,師兄怎麼這樣問,我記得以前對你說過的,就是形意訣。」烏戰道:「我是知道,可是大家不知道啊,對於師弟練功時候有這樣的異象,大家一來是因為好奇,再者也是受到了師弟的影響,不得不終止自身的修鍊,前來查看師弟的
修習情況了。」顏亞楠道:「還有這樣的情況,我可是不覺得,我先前在裡面,只是可以模模糊糊地感覺到外面有人,不用想也是姜家族人。所以我才是在功行圓滿之後出來查看,想不到
大家圍了這麼多。」烏戰道:「師弟修習的功法,我們大家先前也是聽得三長老說過了。而且我們不少族人以前也是修習過它的,可是沒有一個人可以有師弟這樣的神奇表現,所以我們就是想
要詢問下師弟,不知道師弟能不能將修習的情況跟大家說說,看看到底是哪裡不同?」顏亞楠心道原來是這樣一回事情,難道是因為自己先前的時候,全身的毛孔大開吸收天地靈氣過火了,所以現在才在周圍圍了這麼多的姜家族人。想來多半也是這般。在
這樣的情況下,自己給眾人解釋一下,也是有必要的。當下顏亞楠笑道:「這個有什麼不可以的,反正這功法是刻在了家族的功法殿之內的,也不是什麼秘密。我將它抄出來后,還沒有來得及修習,然後就是去了演武場,和秦家公子一場大戰。之前回來后,我就到了這裡,先是修復之前戰鬥所受損的經脈,修復完畢后,我便是開始修習這本形意訣,完全是按照上面的功法和口訣運行的,半點
不差。之後就是經脈大開,毛孔裡面生出了無窮的吸力,天地靈氣便是自湧進身體,將身體淬鍊之後,便是不再吸收了。」聽得顏亞楠這樣說,姜家族人面面相覷,因為大家也不是沒有見過形意訣,甚至有的族人還是將它練習過。就連三長老,也是自己修習過它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要說
是怎麼一回事,那是再清楚不過了。就算是沒有修習過形意訣的族人,聽得三長老與其他族人的言語之後,也是對它有了一定的了解。無非就是一部家族中的功法而已。現在顏亞楠這樣說,也是按照上面的口訣和心法來修習,這樣與大家也是並沒有什麼不同,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也是有一些摸不著頭腦了。要真的是這樣,為什麼是同
樣的功法,可是大家修習起來,效果卻是這樣的千差萬別。這可真的是讓人覺得理解不能。
當下不少族人便是將目光看向了三長老,畢竟在這裡,可是他的地位最高,同時也是修為最高的人,自然是指著他發表看法了。三長老乾咳一聲:「從小友所說的來看,倒也並沒有奇怪之處,至於為什麼同樣的功法,小友修習的狀態和大家不一樣,這裡就是讓大家想不通了。或許是因為,小友先前在演武場與秦家一場大戰,在這樣的情況下,小友要不斷地修復身上的經脈,所以連帶著,身上的真氣也是處在一種特別的狀態。在這樣的時候,修習起形意訣,所以才
有這樣的特別的情狀吧。老夫也是見識有限,只能夠推測出來這點。」旁邊眾人聽得也是默默點頭,如果不是這樣的情況,那麼他們也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了。這功法是大家見過的,也有不少的族人將它修習過的。就連三長老,以前也是
學過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好像真的是沒有別的什麼解釋了。難道說,是因為顏亞楠來自於隱門,所以他的身上有一些特別的東西,這個也是難以說得通。
無憑無據的,這樣的話是站不住腳的。相對於這些虛無的東西,眾人更為關心的是,為什麼顏亞楠憑著結丹初期的境界,就可以與結丹後期的對手硬撼。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不破不立』?因為顏師弟先前經脈受損,所以在修習起形意訣來,卻是在無意中符合了這樣的功法要旨?」一名頭髮半白的姜家族人道。
這樣的說法得到了姜家大部分人的認同,也有部分姜家族人保留意見。不過卻沒有人想要照這樣的方式去修習,經脈受損,這個問題可大可小。如果只是一般的受損,假以時日,也就修復了。可是如果是那種不可逆的受損,這可就是要命了。這樣的事情,除非是沒有了退路,否則的話,是沒有人會冒這樣的險,因為這後果實在是太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