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一桶金
錦繡正在數著銅板,自己打的野雞野兔沒夠,還好有著麻袋做掩飾,不然還真沒辦法把空間的野味拿出來。:「小姑娘,你的野味還有多少。」錦繡一抬頭只見前面一位中年男人正在那挑揀著面前的這些野味。:「三十五文一斤,這位老爺,我的野味就只剩下袋子里的這些,」錦繡答道,說著把袋子里剩的野雞和野兔都拿了出來。數了數:「這位大老爺還剩下三隻野兔四隻野雞。」那男人答道,:「我都要了,小姑娘,你能便宜些么。」無意間餘光掃見了男人的手指,倒是一個主意上了心頭。
眼珠兒一轉,錦繡呵呵笑道,:「這位大叔,要不然這樣,三十二文一斤,我再免費送您一道:「干鍋煸兔的菜譜如何?」每個人都有一個肢體語言,這些很微妙的肢體語言,是一種習慣,也是一種標示,是他們在日常從事的活計中,久而久之形成的。只要用心觀察,就不難推斷除此人大概從事的行業。而眼前這位中年發了福的大叔,他的身上同樣帶著不可磨滅的職業特徵,而這種特徵,逃不掉曾經身為特工錦繡的眼。
廚師!
還不是小排檔那種掌勺,很可能來自大酒樓的主廚。既然是主廚那就好辦了,菜譜,別人家沒有的新樣兒菜譜,便是誘他們上鉤的最佳選擇了。
果真,聽著進修的話,中年男子炎帝掠過一絲精光。其實他就是路過這裡聽說用干鍋兔肉下酒才停下來探探底。因為菜名從未聽聞。但隨即,他一臉狐疑的打量著錦繡,搖了搖頭,:「小姑娘,你莫要空口放白話了,說句不客氣的話,看你這身打扮不像是吃這山珍海味的樣子,你口中的菜譜怕是鎮上的老爺們都吃膩歪了,就你還當個寶呢。」
死胖子,還狗眼看人低了?心裡暗啐。但是面上卻絲毫不漏,因為錦繡牢記自己此刻的身份是商人,和氣生財。唇角勾起自信的弧度,:「這位大老爺,以貌取人是很膚淺的,我不敢保證我送給你的這道菜譜皇帝他老人家有沒有嘗過,但是在這青牛鎮上鐵定是沒人嘗過的,大叔敢不敢試一試?」中年男人像是被錦繡這自信篤定的眼神給打動到了,他眯起眼睛,下意識揪著嘴上那一撇八字鬍,露出思付的眼神。若是那菜譜當真是稀罕,還真是海賺了。又沒有什麼損失。
心中主意已定,就和錦繡稱了剩下的野味,:「兔子五斤八兩,野雞七斤二兩,正好十三斤,三十二文一斤,一共四百一十六文。」小姑娘腦袋挺好使的嘛,算賬一套一套的」懷裡拿出一串銅錢,數了正好的錢付給了錦繡.「
錦繡接過錢,就在心裡組織了下語言,湊近他,將干鍋煸兔的製作工作一條不落的告訴了他。
這道菜,是前世錦繡最愛的菜裡面的其中一樣。她喜歡美食,更喜歡鑽研,尋到了一些連大眾食譜上都沒有的小竅門。比如,如何給野兔去燥,又如何讓麻辣脆這三種味覺完美的融合,升華。。。。。。。。。。。。。
這樣不遺餘力的將自己的經驗心得傳授給眼前這個廚子,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她圖的是長遠的利益。所以現在,得讓這胖子嘗到些甜頭。中年男人聽得認真,每一個字眼都牢記在心,尤其是到後面特別叮囑的兩個關鍵小細節時,更是眼睛一亮,茅塞頓開。
「小姑娘,聽你這番話,倒是像個行家裡手!」中年男人雙眼泛光的再次打量著錦繡。他這段時日為了酒樓的生意,焦頭爛額,為啥?鎮子上新開了一家青樓,本來青樓是做皮肉生意的,可是那老鴨不曉得是從哪裡請來了一個廚子,做了一手新樣的菜肴,勾的鎮子上很多的老爺們都去喝了花酒,嘗美食。說出去真是讓人笑話,自個這個鎮上的老字號的酒樓飯菜竟然被一家青樓給比下去了,身為酒樓的主廚壓歷山大啊。沒想到今日還能在一個鄉下小姑娘這哭,得到一副從未聽說過的菜方子。雖是尚未親手製作,但僅是聽這小姑娘一番說道,他便已經嗅到了那干鍋煸兔的絕妙香味。口水都忍不住要滴落下來。這道菜,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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