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兵臨城下
(記住我們的網址孫臏自謙,北秦王可不敢不知好歹。孫臏兄是一個古人,一個古人會受到歷史的局限性,這並不是他本身的才學不足,《三十六計》光耀古今,《孫子兵法》和《孫臏兵法》自有獨到之處。論天下兵法,姜子牙算一個,但他是拾前人牙慧,他是把商國的練兵知識總結了一下,加入一點他的體會心得,這就是他的《六韜》,這裡面有詳細的選兵,練兵,用兵的方法。
但這是大商五百年裡積下的知識,不是姜子牙一個人的本事。老薑頭竊國之識為己所有。認真來,周代夏,就是一次大規模的劫掠。周處西垂,白了相當於野人,不是中原之國,所以商國一直沒有瞧得起他,周在西邊打的地盤再多,在商國看來,不及中原重要。結果在這種輕敵而不重視的思想下,周國偷襲成功了。周人成功之後,看到商國的那種文明文化。
我們現在周人知禮,定禮,其實那是一種自卑心理,知道自己不足,就開始學習這些。
因此,周王朝分封天下后,就一味的鼓吹舞樂禮章。周公旦更是從商制,編《周禮》,由此治天下,再定天下(中華文明,不可不周與偽清,兩者相似,以邊垂之地,奪中原之華。但,周得中原,是學習,讓自己同化於中原文化中,周禮定天下。可是,偽清不同,偽清竊國后,並不是因為中原文明的好,學習中原文明,而是強從中原文明,回到過去,回到歷史,進行倒退,這是文明與歷史大規模的倒退,正是這一點,是最讓人無法容忍的!周得天下,崇慕中原文明禮儀文化的周人我們從此開始學習做文明人吧,文明開始並繼續展!偽清不行,你們都要學我們,做猴子,當奴隸,不然,全部要死!還有,不許寫詩作文借古諷今,這個不能寫,那個不能寫,不許再著漢家衣冠打扮的和人一樣,要學我們,留豬尾巴,和猴子一樣,我們旗人丑,你們漢人要打扮的比我們還要丑,我們旗人愚蠢,你們漢人不許學習,要變得比我們還要愚蠢!)。周從此過上了恬文嬉武的時代,這才有了後來的犬戎鬧鎬京!所以姜子牙可以帝師矣,他幫著周兩代君主竊奪了大商的天下,可他並不算是一個真正的兵家。
他的隔世弟子張良學他的學術,也是帝王之學,但那裡面張某人自己正常沒帶過兵。他和姜子牙一樣,只是出主意。之後將學興起,出現了司馬穰苴。司馬穰苴也並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兵家,他是一個將者,一個帥者,他做的只是嚴於律己,上下同仁,會管軍隊而已。
所以司馬穰苴在,軍隊就有戰鬥力,他不在,軍隊就原來什麼樣,後來還是什麼樣,人死軍紀消,強軍不再!他只會嚴肅軍紀,進行正規的軍事訓練。直到了孫武子。他建立了一個系統的兵家知識,他明了兵家的作用,並開創了新兵種,大興步軍,甚至連特種兵都明出來,所以孫武子才是真正的兵家之祖。他提出了,兵家打仗,要先有足夠的知識,要會訓練自己的兵馬,軍隊達到了要求,才可以如臂使指,而達到指揮官的控制,這樣才可以打勝。他還提出了兵家的理念,那就是為求勝利,不擇手段。
當然,這裡有一個道德底線,他最偉大的地方是提出了上戰者伐謀,次者才是動刀動槍。
他明了,善戰者,無赫赫之功,從哪方面,他都處在了一個兵家的軍事頂點。至於吳起……他學到的是練兵治軍的方法,龐涓沿用了這個方法。從這裡看出,鬼谷子教徒弟是有側重的。龐涓學的是帶兵,治軍,練兵的種種方法,但他疏於謀略。孫臏卻是精於謀略,精於算計,精於……用計。他站在了自己先祖的肩上,把計謀給全面化了。孫武子的思想,孫臏的計謀,兩者結合起來,那叫一個無敵。這絕對不是北秦王這個半調子所謂的兵家可以比擬的,哪怕他有兩千前積累的知識。現代的科學已經證明了,我們現代這麼達的科學,還是無法搞清古人的一些技術。宋明時的一些瓷器之所以貴重到了無以復加,是因為我們現在還沒有辦法復原起來,我們燒不出來,獨一無二。古代有太多的奇迹了,秦國的半兩治病錢。
秦半兩可以治人的骨骼,可惜現在沒了。秦國的長銅劍達到了一個科技的巔峰……
所以北秦王比不上孫臏。只是在這個時代里,孫臏並沒有見到大規模的海上部隊。中國古代的舟師不是沒有,吳越就有很多的舟師,他們做船以戰,穿越於湖澤,以船代馬。吳國更是把水軍進行了強大化。樓船、戈船、翼船、突冒舟師天下。其國強大到了,僅憑水軍,就讓楚軍無可奈何。楚國大國,它的水軍竟然不能抗住吳國的水軍,在水戰上面楚國吃了不少苦頭。但是……就在舟師要有進一步展的時候,吳國亡了!吳國亡后,其國的水上力量給越國吞併。而越後來也是不行了,大量的吳國船工到了楚國,楚國一躍成了南方舟師最強的一個國家,而楚國的水軍強大了之後,卻因為沒有對手,而停步在此,不再進步了!
因為在戰國的國家裡,他們打來打去,船是重要,但對於一些軍將們,不過方便運兵罷了。魏國的時候,吳起造了大兵船,一船可以運兵五百,可見其大,但那僅僅是用來運兵的。
中原沒有想過光是打水戰,甚至沒有想過打水戰,水軍的局限太大了,不能上岸!
楚國也是的,他們要水軍一是方便運輸,一是可以布下漢水長江的天然防線。他們都沒有想到其軍事上的進攻意義。齊國也有水軍,但是……孫臏深深的知道,那些水軍有多少,而它們又在幹什麼,齊國的水軍主力在防著楚國,或是已經不怎麼動了。與其巡邊防,不如去打魚。相比起來,北秦這邊不僅是建立水軍,還把它無限擴大!北秦人自豪的叫它海軍!
相比舟師之名,海軍可要氣派多了。從這裡就可以看出北秦人的大氣!你們的舟師只在江河裡翻騰,而我們北秦的水軍,是海軍,是要搏浪擊空,嘯傲大海的軍隊!看吧!大海,齊國看似的天然防線,在沿海地,齊軍的兵力空虛到了令人指!北秦軍一去,就如大恐龍踩入了螞蟻窩!齊軍根本沒有力量進行反抗!北秦軍的海軍計劃一展露出來,其作用是驚天動地的。中國一向沒有海防意識,在古代也不例外,雖然屢次建立龐大先進的海軍,但之後都是……禁海,禁海!因為儒文化搞什麼天朝上國,搞什麼朝貢文化,他們只要朝貢,而不要商業。他們不希罕和外胡做生意,自然更不會在海事上專心!齊國是個海上大國,他們有很多的……漁船,但是你能指望那些漁船和北秦國的兵船戰鬥么?北秦海軍再小,也是比齊國的漁船大,一拍竿下去,立時就是舟毀人亡,弩箭石炮,火藥罐子,齊軍拿什麼抵擋?
北秦海軍可以順濟水進入,一下子把齊國的大軍給從中斷開,也可以用小船偷入淄水,直取臨淄。兩種戰法,無論哪種,都可以達到!戰國……一個新的時代開始了。「叮……」
最後一粒棋子落入盤中……北秦王看著棋盤,嘆道:「這次寡人輸了!」孫臏笑道:「但是大王卻打贏了……」濟水一斷,前方的齊軍軍心一下子就會散光的,軍心出了問題,孫臏可以想象,三十萬齊軍只會向後退跑,北秦軍從后掩殺,北秦軍戰力足夠,甚至可以直下臨淄!齊軍在前方布下的三十萬大軍,因為海軍的攔腰一擊,從而成了笑話!北秦王輸了棋無所謂,孫臏勝了,但卻殊無喜意。北秦王看孫臏不樂,知道他在齊國經年,有了感情,輕輕一笑道:「寡人已經下了命令,一切看情況,如果海軍順利,齊軍大敗時……我北秦軍不會濫殺!」孫臏一怔,田忌一下子拜倒:「田忌在此多謝大王天恩……」古人重面子,田忌這樣的一個大禮,可以在他一生中,都是少有的。他是謝北秦王不殺那些齊人……但是……
北秦王輕輕一笑,他這個人,計謀也許不如孫臏,但是有一點卻是孫臏也不及的。那就是政治!戰爭到底,是政治的延續!所以,戰爭是為了政治而服務的。是為了達到所要的政治目的才會進行的。北秦王要的政治目的是什麼?弱齊!北秦沒有把握可以滅齊,在滅齊不成的情況下,就要退而求其次,弱齊!打敗了魏國的齊國威信十足,國力更強,這是北秦不願意看到的。在正規的歷史上,齊國在威王和宣王兩代之後強大到了要秦、燕、魏、楚、趙等五國聯軍共同攻打。這固然明了齊國的人緣在當時差到了何種地步,更可以明……
齊國的國力強大到了何種地步!齊國最大的財富就是有錢。魏王與齊王比寶,齊王只示以人,他無寶焉?那才是真正的見了鬼!人才固然是寶,但齊國幾百年自老薑同志留下來的財富豈能是小?齊國的強大在於它的財富,只要有這批財富在,無論齊國經歷幾敗,齊國都可以翻身,歷史上,齊國給燕國聯軍打得只余兩座城,但齊軍田單反攻成功后,憑著臨淄的財富,很快就又光大了齊國。那筆錢一拿出來,齊國就大治,就恢復了,可想而知,這個齊國達到了什麼地步。北秦軍現在聲勢盛大的進行征討,吸引齊國的軍力全部到前線去……然後……
公元前三百四十年,即妖皇曆十七年……春。北秦大軍以孫臏之名攻打齊國。北秦軍過易水,與齊軍對峙於徐州。徐州,歷來就是兵家的必爭之地,北秦軍出動了大軍,如果不攻徐州就徑自而下,那麼,徐州龐大的齊軍就可以反用孫臏的計策,轉攻北秦的國土!北秦的民富,而過於齊,這樣一打,北秦的損失顯然要大於齊國。在這個基礎上,北秦軍只能勒兵於徐州城下,田盼為主將,他居徐州城,指揮全軍,田嬰於城外,引主力,兩軍互為犄角。
在這個情況下,北秦軍無力攻打徐州,只有先集中精力對付田嬰的大軍,但是田嬰一到徐州城下,先引兵於戰,利用六萬多齊軍的戰死,換來了一個冬天的時間,在這個時間裡,齊軍揚了一不怕苦,二不怕累的大無畏精神,硬生得的圈出了一個土冰牆。要知道齊軍有幾十萬人,在城裡的有三萬餘,在城外的有真正的主力二十多萬。雖然死了六萬齊軍,可是還有十幾萬人,這些人日日不休,也是怕北秦軍打過來。他們目睹了六萬齊軍的戰死,從頭到尾,齊軍死死防守,竟然沒有機會反攻。北秦軍箭射得如同下雨一下,當齊軍好不容易拼湊了盾牌和櫓車,北秦軍的弩炮石和長矛也似的弩箭立時把其粉碎,齊軍竟然一點辦法也沒有。
最後的齊軍進行了反擊,可北秦軍先以騎兵攢射,把齊軍的軍陣打散,再用了牛騎左右一衝,然後就結束了……腥風血雨的戰場,讓女相王良一句話也不出來。不要自己下令,下面的軍隊立時就把戰鬥解決了,這……就是北秦軍強大到極點的戰鬥力。這是軍隊專業的殺人手法。它標明了軍隊不是打架,而是殺人,用最快,最有效,最狠辣的方法迅殺人!
齊軍的余部躲在了土牆裡,他們不停的修築著土牆。田嬰時而感慨,這其實是孫臏教過的法子,非是如此,根本不可能築起這樣快的土牆,但現在對面的北秦軍,打的,就是孫臏的旗號。不過,經戰有時,齊軍總算看到了北秦軍的一個弱點。北秦軍不喜歡用人命攻城,不喜歡用蟻附攻城的這種方法。北秦兵都是精兵,他們可不想用這樣的精兵去白白送死,北秦軍的陣亡撫恤金可是貴到了離譜。如果北秦軍全部陣亡,國府只怕會一下子欠上十年都還不完的兵債!看到北秦軍圍而不攻,於是,齊軍可以鬆了口氣,但也僅是如此。
在徐州城,和徐州外的土城,雖然齊軍讓北秦軍壓著頭狠打,可是北秦軍卻無法前進。
期間孫臏還對此進行了點評。他指出,如果是我,就絕對不會把主力放在徐州阻敵。我會利用徐州稍微的阻擋一下。最後,我會選擇在饒安或千乘進行固守。孫臏表明,在徐州會戰,這裡的國防距離齊國遠,而距離北秦軍近。北秦兵比齊軍少,這意味著後勤的壓力小,而齊軍不僅比北秦軍多多了,還距離齊國遠,這樣一來,兵糧的後勤就會加大,打得時間越長,就國本的損耗來,對齊國不利。可是如果利用徐州,死的兵不會是六萬,以守來算,最多兩萬,就可以爭取到死六萬兵的時間。只要齊軍主動放棄徐州,就可以省下四萬齊軍,這從哪兒都是划得來的。
死兩萬和死六萬?這還用選的嗎?但可惜,這並不是孫臏的指揮。而是田盼和田嬰的指揮。這兩個人想的自然是要守土,是要禦敵於國外的想法。而不吃重這種重軍的思想。齊軍明明在戰力上比不如北秦軍,為什麼不用靈活機動的戰法?而是這樣愚昧的守戰?再饒安,饒安身後有河,齊軍在這裡,可以利用後面的河給自己進行補給,有了魚來吃,齊軍就可以守得更長時間,這樣對齊軍來更為有利,最好是千乘,千乘的前面是黃河防線,後面是臨淄的支援,從哪兒,這都是最好的決戰地。如果利用的好,三十萬的齊軍,是絕對可以逼退北秦軍的,北秦軍到底是五萬,又是客場作戰,死一個少一個,時間長了,是不可能和齊軍這樣死打硬拼的。
但,這個時候什麼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在這時,北秦軍掌握著主動權。戰爭僵持,這種事在北秦軍來,不是沒有,但並非一次也沒有過,打中山城的時候,就出現過這種僵持……
而現在,突然間,齊民們現,在他們的外海,出現了帆影排空,舟形無盡的龐大水軍。
齊國上下都懵了!水軍的建立是要錢的,是要時間的,他們怎麼會想到,北秦軍剛剛打下了燕國,就採用行國債的方式,死活的把這個海軍給建立起來,從北秦立國到現在十多年過去了,北秦海軍受制於種種的原因,技術的積累還沒有達到暴的地步,但是一些三桅的大帆船卻是可以建立起來了。這種船吃水雖深,但是能遠航,能出遊大海,特別是度,絕對不是齊國的船能比擬的。北秦的海軍共計有三十餘艘大船,五百多艘的捕鯨船,八百艘的運兵船,兩千多艘的快攻帆船。在整個海域,論水軍,沒有哪個國家可以比擬北秦的海軍!齊國的水軍嚇得不敢出來,結果北秦軍封住了海港,用火油燒去了齊軍不多的海船,搶光了齊國的漁船,然後禁衛軍和左、右弓衛射營,連同一個團的神火營下了船,進行登6,他們利用小船,逆淄水而上,向臨淄逼近。水軍留下一部軍隊,然後主力開始北返,進行最後的封喉一劍。
是的,攻打臨淄並不是真正的致命一擊,封住濟水,這才是北秦軍要做的。這一軍事行動政治意義要大于軍事意義,它意味著,齊國將會從濟水給北秦軍一切兩半!而這時……勝負不言自明,北秦無論是在軍事和外交上,都會牢牢佔住上風。
臨淄……齊王如常的坐在宮中……年前打敗魏國的巨大喜悅已經蕩然無存……齊王很想高歌一曲,不是我不明白,是這個世界變化的快!宮中出現了紛亂,目光微微一掃,齊王可以看見宮女們的那種兢兢業業,那種透到骨子裡的戰戰慄。還有那些個沒有雞B的司人,也都是如此……大齊……竟然會亡?「碰!」一支銅鶴叫齊王一腳踢倒!這時鄒忌來了。
「臣請大王南巡!」鄒忌不是一個人,所以人多嗓子大,他話是大,後面的群臣再跟著響應!這樣一來,聲音就會嗡嗡的震動。齊王臉面陰沉的道:「南巡?避禍吧!」鄒忌著馬後炮道:「大王啊……北秦軍兵突然海渡,此誠前所未有之事,北秦王劉羲老謀深算,他大張旗鼓,就是吸引我軍北上,而他引海路之軍南下,襲我臨淄,海快路慢,前軍回援不及(根本就沒有力量回援),我大齊……」
「我大齊除前方的主力,現在臨淄附近兵力不足,精兵寡少,主力不在,這樣下去如何可以守城?請大王南巡,雖失去了臨淄,而大王與社稷卻可存保,大王再詔令全國興兵勤王,相信魏、楚、秦等都可以伐北秦,此唇亡齒寒前例,北秦之強,已經天下無倆,諸國必可以共棄前嫌,援我大齊,則我大齊中興有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齊王出裂人心肺的笑聲,然後道:「寡人德薄此至么?中興?寡人自登位以來,勤於政事,勞於心力,對眾臣聽命任從,終於奮此十年功,兩敗魏國,本以為霸業可成……可是誰想,北秦禽獸,竟然如此下流,前來無禮相犯,寡人豈能善罷干休?不!不!不!寡人要死守臨淄!與北秦賊軍一訣生死!」
「大王……」眾臣齊拜!淳于髡上前道:「大王,請問大王,大王死守臨淄,大王死,誰可為王?」鄒忌大怒道:「淳于髡大膽!」丑臣淳于髡道:「大王不立太子,難道大王死,讓我們齊國絕嗎?」
齊王道:「可立辟彊王之!」淳于髡問道:「太子如何王之?是才足?是德足?還是威足?」齊王不語,鄒忌始知淳于髡之勸駕。國家危難,如果君主弱冠無威無信,那這個國家的下場,是可想而知的。眾人等著,齊王張目道:「淳于髡……」淳于髡知道齊王醒悟,當下道:「微臣在!」
齊王道:「去儀杖,行南巡!」淳于髡領命,叫人開始準備……去儀杖,是把齊王出行的那些繁雜的儀杖丟掉,這樣才好進行「南巡」。不然,北秦軍雖然是步軍,可是也有能力追上齊王。若逃之不就而王被擄,那無論是從政治還有軍事上來,都麻煩大頭了,不定,就要亡國!眾臣忙著下去,準備著離開臨淄。大軍全派到北面去抵擋北秦軍,臨淄的軍隊不過兩萬,這點兵力在天下誇強的北秦強兵面前真是不堪一擊!如果是別的國家軍隊也就算了,不定還是可以戰戰的,但,守衛齊臨淄的精兵本少,余者都是少爺兵,根本不堪於戰,逃跑是齊軍必然的選擇。
眾臣退下,獨有鄒忌駐留伴王。齊王收,去王冠,配甲胄,扶長劍,踏快靴,對鄒忌道:「往劍道宮!」著手卷一物,納於懷中,鄒忌不得知,也不復言。君臣二人登上快車,帶著親衛的技擊騎軍飛馬到了稷下學宮。這裡也是一片的亂,但幅度卻並不大。稷下學宮畢竟名揚天下,相信縱然北秦軍入臨淄,也是不可能會亂來的。至少在這裡是如此。路上,齊王的車前遇到了慎到,他方道:「大王……」齊王卻是看也不看他,仍在車裡,目不斜視的離去。
看著齊王離開,慎到搖頭嘆氣,無奈回身,慎子與北秦在學術上一向交往甚密,北秦法學私多有良才是從慎子門下出的,齊王這是罪屋及烏,慎到如何不知?他的身邊還有一些弟子,一個人道:「老師,還有一些儒人門生要求躲入我法學宮,如何?」慎到道:「多此一舉,躲入我法學宮,才是大錯,他們當北秦軍會殺他們,卻是大錯特錯也!」學子們不明白,道:「為什麼?北秦王最恨儒學,我們聽北秦國常常搞反儒之事,現在入齊,以北秦王的凶名,焉有不屠儒之理?聽北秦王連孟子的老娘都給……」慎到嘆道:「北秦王非常人,他做事全無禮法,但有一點……」
慎到大袖飄擺道:「他是不會現在屠儒的……」「不會現在屠儒……」這話的意境太深了,學生們不大明白,不過那都是次要的事了。重要的是,北秦軍正在前往臨淄的路上,他們風行無阻,也沒有什麼力量可以對抗他們,可以阻止他們。誰讓齊國的精兵已經給調光了呢?
如果給齊國時間,齊國也許還可以再湊十來萬兵,但……那要時間,北秦軍已經兵臨城下,哪裡還有多餘的時間給他們!齊國臨淄的陷落,已經成了一種必然!無法阻擋……
劍宮門開,齊王驅車以入,下得車來,自有蔡情引路。蔡情一身的武士勁衣,曲線玲瓏。
在過去,齊王還會有心情意淫一下這個天下第一劍手所擁有的美女,可是現在卻是半點心情也欠奉。間,衛薄與趙恨、姬燕平俱在!三人靜坐,似是在等著齊王!見到齊王,三人道:「參見大王!」
齊王擺手,道:「休要多禮!」他一步跨著坐下,然後一把從懷裡取出他帶來的東西!
一聲硬響,這是皮卷的地圖冊!衛薄千年不變的臉上也出現了激動……齊王……要用最後的一手了!這也是齊王給北秦王激怒了。一定要明,齊王是一個英明的人,是一個果然的人,是一個明君,如這樣的人,就是有擔當。雖然從理論上講,齊王不堪過,可是他是一個有堅強意志的明主。給北秦國逼到了幾近亡國的份上,他也是豁出去了!不管了,你不讓我好過,我就和你拼了,老子就是要刺你,你北秦王不是了不起么,那又如何?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樣刺你的!齊王決定,用衛薄,刺北秦王,北秦王一死,北秦必亂!天下安矣!
衛薄伸手,攤開了那皮卷地圖……齊王肉疼到:「此我大齊濟水以北之地圖……」在古時,割地有割地的禮,就是獻圖。魏國割回給秦國河西,就要使人獻圖,在歷史上,荊兄弟刺秦皇,也是用的獻圖!齊王按住圖,把手握在圖軸上,用力一抽……一聲響!寒光乍現!
魚腸劍!本為燕國購得,用於刺殺北秦王,但失敗了。此劍雖古,卻已經不及現在北秦的冶鍊技術,所以,好財的北秦人將之出售,為楚國商人所得,楚商得了之後,獻於楚王,楚王使此為禮敬於齊王前。因為魚腸劍是刺王的兇器,不吉,同時是一把短劍,不利於君子佩帶,所以楚王才會大方的把這口名動天下的刺王之劍給了齊國。
齊王得到的時候也沒有在意,只是想著自己的寶貝里又多了一件收藏品,但現在,齊國卻是正好用得上了。魚腸劍逆理不順,不可服也,臣以殺君,子以殺父。過去姬芳以此殺北秦王,沒有成功,這把劍北秦王轉手賣出去了,不是北秦王喜歡的東西,他通常不會留下。
在北秦王的心理,魚腸劍只是一把平常的劍,過氣了,可是楚人花大價錢拿下來,敬獻楚王,可是楚王又拿出來,給了齊王為國禮,現在齊王又拿出魚腸劍,要再刺北秦王!正所謂魚腸劍啊魚腸劍,你刺了一個吳王僚還不夠,還要再刺北秦王,一次不成,又要再來,這是多麼深厚的感情。可能魚腸劍也覺得上次沒有刺死北秦王丟了臉,就在這命運的安排下再度出現在這裡!衛薄抓著短劍,心態平和的道:「北秦王一向自負過人,他是不忌人帶劍上殿的!」著,他看向自己的劍,蔡愉劍。這是一支古劍器……名不大,但劍卻鋒利非常。
名師名劍,這是最常見的劍理,一個劍客,手上沒有一支出名的劍器,真是不好見人!
趙恨和姬燕平也亮出了自己的劍。趙恨的定光劍和姬燕平的照膽劍!這兩把劍名氣大過事實,只是值錢,但沒有實質上的意義!也就是,拿這兩支劍,已經不適合打鬥了。
兩劍陳此後,他二人再搬上了兩隻木牘。盒子打開,裡面是兩個人頭。從樣子上看,是兩個再常不過的人頭了,但面目卻赫然是趙恨和姬燕平。這兩個人看上去是與眾不同,但如果只是兩個死人頭,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是齊王得知了趙恨和姬燕平有死殺之意,就在整個齊國里快的尋找到了兩個相似的人。活的話,精氣神,一看就能看出是真是假,但是死人頭的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再加上人頭的自然扭曲變形,縮水,有個七八分相似,也就夠了。如此一來,拿著這兩支劍,就足可以證明這是趙恨和姬燕平。其實這對北秦王來,意義不大,但是得到兩支古劍,卻是真正的好事。趙恨道:「有了這個,北秦王怕是會見你了……」齊王道:「衛師名動天下,他去北秦國,北秦王必會有警覺,就算他託大,可也必會小心,他會見衛師,但未必就能一擊殺定了他!」趙恨和姬燕平一笑。姬燕平道:「我於野地里,現了一種易容之術,野外有草,以數種方法,加在一起……就可以……」
趙恨道:「改頭換面!」衛薄道:「本來我這次出手,把握並非十足,但是有兩位大師和拙荊一起,但教我們進入了朝堂,我們一定可以殺死北秦王!」齊王大喜,道:「若有兩位大師一起出手,那可就太好了!」趙恨與姬燕平一起大笑。姬燕平道:「能死得壯烈,大哉!」
本來,趙恨和姬燕平是想要用自己的頭給衛薄見北秦王。再加上兩人的長劍,還有齊王的地圖,這樣一來,無論如何,趾高氣揚的北秦王都會見他們,最好是大朝,大朝的話,把握會大一起,但就算不是大朝,殺北秦王是定定的。區別只在於,如果不能逼出北秦王親自見他,那就完了。一定要吸引到北秦王親自來見。光是地圖,不足以吸引北秦王,但是加上了兩支古劍,那就是大不同啊大不同。甚至他們還可以更好的做到一點……獻美!
齊王精心選了一批的美女,蔡情會在這裡面,她們一起去秦燕京,相信這樣大的誘惑,一定可以吸引到北秦王。而且蔡情會劍舞,劍舞如之前的,這是一個高難度的活兒,可不是人人都會的,對於這些新鮮的舞樂,北秦王還是有興趣的,如此一來,真是想不出北秦王有什麼理由會不見他們。縱然衛薄劍法天下無敵,可是話回來了,這隻能嚇住其它的君王,可卻不能嚇住北秦王!所以別人可能不會見衛薄,但是北秦王卻是會見他!他不怕他!
用了濟水以北的地,再加兩把上古名劍,還有一應的美女。以北秦王那種貪財好色開口必言利的性格,是一定會要見衛薄的,等的就是北秦王的接見!衛薄帶著人向城外而行!
齊王帶著數千的兵馬美其名曰——南巡!出了城外,齊王才驚覺,謂之左右:「吾等退而何往?」在這裡,齊國可以去的地方有宋、衛、魯三國。魯國和齊國關係一向不好,給齊國打得慘慘的,在齊魯之間,還有一道長城,但現在全陷於齊手,跑到魯國去,等於自取其辱。宋國猶有一定的實力,在春秋之時,宋國就有國力,宋本就是商族後裔。在周室德敗的時候,宋就有一振雄風的念頭。宋襄公的時候,宋的國力不弱,有很強的戰力,其它的小國也向著宋國,可惜宋國給周國壓著,一直不興兵事,雖然國力強,但短時集起的軍隊卻是沒有多少戰力,特別是宋襄公還講古老的兵禮!老的不打,弱的不抓,跑的不追……
這樣的兵禮,怎麼可能打勝仗?結果他們給當時意氣風的楚蠻子打敗了。楚國是十分好戰的,特別是開始的時候,楚國一向自傲,楚人有一句話,叫不服周,不服氣!所以楚國第一個稱王。天下諸侯,楚國先王也!而且楚國還有一個傳統,那就是……七年不戰,辱!
楚國如果七年沒有戰事,那就是一件丟人的事。這是一個十分開明的治國方略,打仗是必然,不可以無戰!還有一個就是衛國了……但是衛國真是沒有前途。沒前途呀沒前途,所以衛鞅在魏國自號魏人,他不自己是衛人,他自己是公孫鞅,是一個魏人。這就是願作強國一小民!當衛鞅吃了魏國的欺負,他大雷霆,最後改口叫自己衛鞅。魏人我不當了,我是衛人,我不是魏人了,我是衛國人!我是衛鞅!但這也明了衛人沒前途。衛鞅叫自己衛國人,只是一個氣,是為了堵氣,是為了到別國展,不想背上魏國的名號,但就是如此,他也沒有回衛國。就是沒前途!所以齊王不會去衛國,也不可能去魯國,更不會去宋國!
鄒忌道:「我們可以到即墨。」即墨是一個好地方,是齊國的一個大城,到即墨去,是很有益的,那裡錢糧豐足,是齊國的一個大後方,即墨足,臨淄豐,可見即墨的好處是多麼的大。但是淳于髡道:「不可!」齊王道:「為什麼不可?」淳于髡道:「即墨陷島!」這個地方在一個類似於半島的地方。「如北秦兵至一封,則無路可退,徒然向海而自負無出也!」
只要北秦兵追來一個封堵,那我們除了面向海,自己把自己綑起來,是沒有別的出路的!
齊王無奈:「然無可去也!」那就是沒有辦法了,我們沒地方去了。打個地方躲著,不是能刺得了北秦王,如果刺了北秦王,北秦兵一退,那就有生機了。淳于髡道:「不然,我們可以退守莒州!那裡曾經是莒國的國城,就其城來,也是十分的堅固,可以守之!」
齊王大喜,道:「善!」手下鄒忌心嫉,忙補言道:「即墨亦不可失,可令一人為主,總領其軍政,有即墨與莒州兩面呼應,如此可以成犄角,如此更堅也!」齊王從之,立時讓淳于髡去即墨,自己與鄒忌引兵去了莒州,此後就在莒州靜靜的等著北秦軍兵的退兵……
話齊王走了,北秦兵軍就這麼施施然到了臨淄城下。一定要明,隨著北秦國力的展,除了一些訓練和真正糧草不足的情況,北秦軍已經不再是那樣的吃人了。那麼北秦人不吃人,就這麼算了么?當然不是的,北秦人不吃人,可以拿那些死者喂狗!北秦軍隊有軍狗,一個伍就有一條狗,平常由狗營看著,一打仗,無數的狗多的嚇人,吃的肉自然是不可能少了。就是這樣,北秦軍的食物也是足足的,狗是一種雜食動物,不一定非要吃肉,你給他們吃面都行,所以也不一定要吃人肉,那多出的人肉怎麼辦?油,屍油,可以省點油錢。
不過這個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明……北秦軍的文明進了一步。文明是展的,隨著國家的上升,文明是自然會展的。經過了這麼些年,北秦軍兵已經文明了很多,大多都掃了盲,有了文化,當然,野性失去了不少,可是紀律性卻是得到了加強!北秦兵的精神就是軍紀!他們的軍紀不是將軍帶給他們的,而是整個北秦軍的整體精神,是換了多少將都不會變的。因為這是一個法治的時代,北秦軍里用的是一套的法律,不會因為一個人而有變化!
所以北秦軍很快的就到了齊國城,臨淄,臨淄的兵進行了微弱的抵抗,但正如文中所的,微弱!北秦軍輕輕鬆鬆的就打破了臨淄城,大軍殺入城中。這時,臨淄人驚訝的現了……
北秦軍整齊有序的把齊軍的武器收了,然後關在一處,北秦軍兵處至之外,沒有對百姓的打家劫舍,大軍跑步聲步步帶響,皮靴踩踏著臨淄城的青石地面,只是把齊國官邸和國府給看住了,然後一一的抄家。一定要明這一點,北秦軍沒有動商,沒有動民,在強大的軍紀下,北秦人當著臨淄人的面,把齊國的國府搬空了!之後北秦軍開始徵用這裡的車子,有的百姓家裡的車也給徵用了。北秦軍還衝到了齊市,將戰略物資全部拿走,齊國的幾家設在臨淄的工廠之類,全給搬走,這是一次洗劫,他有方向,有目標,有對象,有計劃,更有秩序!北秦軍表現了一種大度,沒有胡亂的打殺齊民,也沒有亂沖民宅,更是沒有齊民們最怕的強J事件!強J這種事在戰國微不足道,戰國野合的事情太正常了,可是要注意,野合。
中國是禮儀之邦,這個邦是指城,野合是在野,不在邦。當然,美女也是大多在邦,不在野。戰國中期當兵的多是在野地里征的,光指城裡的兵是不足的,所以當這些野兵衝進了敵邦,看見了大美女,野合……也就成了強J!而住在城邦里的人,卻是學禮知禮並守禮的,他們覺得有禮而高於人,瞧不起那些生活野蠻的人。所以強J就成了一種城邦人最不能接受的侮辱!但……北秦軍兵卻並沒有這樣做,他們佔領之後,就開始搬錢。在街面上,北秦軍兵戴著光的面具,穿著統一顏色的軍袍,還有豎著面面嶄新的軍旗,他們就這樣,不停的巡邏,整齊的腳步,標準的動作,這種有禮,嚴肅,讓齊國的百姓在失去最初的害怕之後開始好奇。他們躲在各個的角落裡看著來回不斷的北秦兵。一個個的小話就了起來……
「這就是北秦兵……」「好威武啊……我們齊國怎麼就沒有這樣的兵呢?」「北秦王不是一個變態嗎?他不是一個禽獸不如嗎?怎麼他會有這樣的軍隊?」「那是次要的,我聽啊,北秦兵吃人的,他們野蠻的很,稷下學宮的幾位先生他們燒殺淫掠,無惡不作,可是他們為什麼對我們秋毫無犯呢?」「你瘋了?你想他們侮辱你妻,還是你妹?」「老天開眼了,北秦軍不劫我們……」「可是國府給他們搬著在……」「那關我們什麼事,是國府自己沒出息,打不過北秦兵,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來去,都是大王不好,孫先生是我們齊國的軍師,他替我們打了那麼多的勝仗,可是我們去那樣對孫軍師!」「是呀,田大將軍,那是多麼直性的一個老實人呀,這樣的人會謀反?真是打死我都不信!」「可是田上將軍是帶兵襲城了呀?」「都是國府的問題,聽是相邦想要殺田大將軍,田將軍為了自保而已……」「呸,這個伶人,竟然害我將軍……」「人家現在當相邦很多年啦……」「算了,不算他們幹什麼,只要不傷害我們,那就行了……」「他們也許會在走的時候再害我們!」「看看吧……」「大家小心,散了吧……」
稷下學宮……轟轟隆隆,整齊的步子下,北秦兵進入學宮裡面了,一隊的齊衛想要衝出來,北秦軍兵一聲令下,他們不肯放下武器,大叫:「衛我學邦,死戰不息……」北秦軍帶頭的兵將冷冷道:「殺!」一個殺字,箭如雨下,頓時,把衛學士子和齊國的殘餘武士殺個乾淨。北秦軍沒了阻攔,就大步衝進去,開始一個宮室一個宮室的搜查!見到有用的,大叫一聲:「這個人對我們北秦有用!」立時抓走,把他的東西也都搬上,遇到儒家陰陽家的人,視而不見,北秦兵友好的道:「你們放心,沒有你們的事,一會兒就好!」儒家學子兢兢業業的看著這一切,一直到北秦軍走了。不多時,一個人叫了起來:「我是慎到,爾安敢無禮焉?」
北秦兵道:「法家大道,慎子大學,大王有令,厚請慎子入秦燕京!」著把慎到和他的文集一切抓走,稷下學宮幾十年來的實幹的人才學者,北秦軍方一口氣抓了個精光。獨留下了儒家、陰陽家之類清談虛名的學者不理,自行而去!老世貴胄的工匠們也是一樣,遭到了北秦軍的洗劫。齊國臨淄有三十多萬人,北秦軍一下子就拉走了六萬多人,其中兩萬人是工匠和學者,其餘的都是從齊國官員和國府宮中搜羅來的美女,這些美女廣集到了齊王宮,還有很多的精品絕色,現在一下子全都成了北秦國的戰利品!當然,還有那些多得數不清的財寶!
北秦兵打開了齊國的國庫,裡面無數的金銀且也就不了,還有很多的最上乘的絲綢布匹。一隻只箱子打開,裡面白光光的,一把抓起,赫然是齊國最上乘的貝幣。齊國的貝幣是一個特殊的幣種。有一般的小幣,也有白色的這種貝幣。這種最高級的貝幣通體潔白,打磨的瑩瑩光,更是有一種無可言語的手感。另一隻箱子打開,是各種五光十色的寶石,還有一粒粒從海中採到的珍珠!這一隻只的厚載財物的木牘箱子,全都成了北秦國的戰利品!還有一些的骨董,都是夏商和西周時的寶貝,此外還有傳的一些精品銅器,北秦兵來者不拒,在一名名記錄官員的筆下,這些東西全都上了冊,然後搬出去。光這些東西,北秦軍就搬了無數。
在齊宮裡還有很多的東西,北秦軍也沒有放過,而且北秦兵還做了一些無恥的事,那就是他們把自己拿不了的一些東西,卻又有一定的價值,那些傢具之物,就全給了齊國的百姓。
最後,北秦軍徵用了方圓的無數良馬牛車,足足裝了三千多輛,這還裝不完,只好讓士兵們自己把包裝走。可以,這次的出征,比過去打西徵得到的財富更多!不過……
北秦軍也遇到了一個小小的麻煩!衛薄帶著兩個黃臉皺皮下巴無須的老男人和十名美艷多姿的美女到了北秦軍的面前。很快嬴十五就來了。一問之下,嬴十五才算是知道。這支上岸的北秦軍是禁衛軍和左、右弓衛射營,再有一團的神火營。嬴十五就是神火營的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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