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 大戰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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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九章大戰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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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帝冷冷的說道「是不是騙你,你很快就清楚了!天一,現在你也看到了,站在你面前的都是些什麼人,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乖乖的投降!」「嘿嘿……聖尊的手下只會戰死,從來都不會投降。不過,即使是我死了,你們也不絕對不會有好下場,因為總有一天聖尊會將你們一網打盡!」不死邪帝的眉頭一皺,滿是惋惜的說道「天一啊天一,等到你清醒過來的那一天,你該如何面對今天的你?」「少廢話!來吧!」天一一聲怒斥,猛的祭起飛劍,帶著燦爛若彩虹的劍光直向不死邪帝劈了過去。
「來的好!」不死邪帝也不含糊。昂首頓足,手中的小黑蓮立刻膨脹起來,一朵藍天白雲下的黑蓮閃爍著詭異而奪目的黑色光芒躍入人們的眼帘,道道黑光一一迎上那華麗的劍光,一陣噼里啪啦的巨響聲中,拉開了兩人之間大戰的序幕。看到不死邪帝和天一越戰越遠,血冥帝君冷冷的掃視了一眼眾天安弟子,幽幽的說道「我們也不要閑著了,陪他們好好玩玩吧。」說完,身上的血袍自動離體而去,化做一大片血雲向著眾天安弟子兜頭罩了過去。帝釋天,雲瑤師太等人也不含糊,紛紛身化長虹,閃電殺了過去。
原本平靜的天地頓時起了一片血雨腥風,看到一個又一個自己無比熟悉的面痛苦的倒了下去,龍若蘭的心中宛如著火一般的炙熱。眼前不由得回蕩起風清的面容,將一切的罪過都加在了他的身上。這一刻,龍若蘭前所未有的痛恨風清,直恨不得將他就地零碎。天安弟子們在修真界的眾高手面前不堪一擊,不消片刻,就大多被擒。也許是顧念龍若蘭的面子,又也許是念在他們也是受害者,即便是暴躁的血冥帝君這次也沒有下殺手,所以就擒的天安弟子雖然是各個帶傷,但是卻並不嚴重。
不死和天一的對決也到了關鍵時刻,天一的攻擊越來越受到不死的局限,而不死的黑蓮卻顯得越發的咄咄逼人。將天一的飛劍追東逃西竄,好不狼狽。「啊!!」天一氣的哇哇直叫,不顧一切的提升著自己的真元力,就連滿頭的長發也因為他無邊的憤怒,而一根根的豎了起來。「去死吧!」憤怒到極點的天一猛然發出一聲凄厲至極的怒吼聲,一直在瘋狂逃竄的飛劍一改常態,閃爍著耀眼詭異的紫色光芒,猛然調頭向著黑蓮撞了上去。不死邪帝意識到了天一的這一次進攻不同凡響,心裡雖然有些警惕,但還是操縱著黑蓮緩緩的靠了上去,準備如法炮製的將劍芒吞噬。
然而就在飛劍即將撞上黑蓮的時候,龍若蘭忽嬌喝了一聲「不要!」同時身華長虹,系在腰間的彩帶應聲飛出,宛如一道炫目的彩虹,向著天一的紫色劍光纏了過去。彩帶碰上劍光,宛如或過來了使得,繞著飛劍連纏了好幾圈,隨後拽著飛劍遠處逝去。不死邪帝不明所以的注視著這一切,彩帶帶著飛劍還沒有走出多元,飛劍的紫光猛然大盛,龍若蘭的彩色絲帶的光芒也跟著強盛起來,就在兩者的光芒同時大盛,難分勝負的時候,天一的飛劍忽然就好像是粉碎了一般,猛然由一個整體蛻變出無數道紫光,乍一看上去就好像是爆炸了的集束炸彈。
在飛劍『炸開』的一瞬間,龍若蘭的彩色絲帶也發生了變化,呈波浪狀快速旋轉起來,放眼看去就好像是一團彩色的星雲。星雲隨著無數道紫光的飛濺而不斷的擴大,始終將紫光包裹在其中,不容許它擴散。這似乎是激起了紫光的怒火,一道道紫光彷彿有自主意識似的開始向龍若蘭的彩色絲帶發動猛烈的衝擊。甚至可以清
晰的聽到一陣陣低吼,彷彿那已經不只是簡單的劍光,而是一隻可怕的紫色怪獸。
龍若蘭的面色變的越來越凝重,兩隻纖纖玉手一刻也不停息的瘋狂舞動著,一道又一道真元力從她的手裡釋放出來,融入到彩色絲帶的光華之中,就好像是滾滾不斷的源泉滋補著彩帶的豪芒。隨著紫光和彩帶的戰鬥越來越白熱化龍若蘭的身體開始了微微的顫抖,只見她牙關緊咬,面色赤紅,額頭上不時的分泌出細密的汗珠,任是誰都看的出來她此時十分的危險。不死邪帝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他怎麼也想不到天一這最後的一招,竟然是如此的兇險,剛才如果不是龍若蘭及時出手,他現在說不定已經被這一招的變化給傷到了。
「不死!幫忙……用你的黑蓮將劍光收了!」龍若蘭緊咬著貝齒說道,不死邪帝急忙應了一聲,指揮著黑蓮急速向著彩帶和紫光纏鬥的方位飛去。黑蓮在不死邪帝的意志下,隨著紫光和彩帶的壯大而不斷的膨脹,始終牢牢的罩在兩者的頭頂。「準備,開始了!」龍若蘭忽然一聲嬌喝,彩帶形成的星雲緩緩的露出了一絲縫隙。縫隙一出現,十幾道紫光立即從縫隙中鑽了出來,就在這時,黑蓮猛然開始發威,釋放出道道黑光,頃刻間將這些紫光吞噬了個無影無蹤。
這唯一的出口成了紫光的毀滅之門,兩人依法將飛劍粉碎形成的紫光,一一由黑蓮吞噬了個乾淨。等到最後一道紫光消失在黑臉之中,龍若蘭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說道「真是好險!」不死邪帝瞪了一眼,因為傾盡全力而顯得萎靡不振的天一,吶吶的問道「這……這到底是什麼招數?端的是狠辣無比,如果不是你及時出招,恐怕我就要吃大虧了。」龍若蘭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幽幽的說道「這是《天安奧義》中記載的一招,叫做『紫星流蕩』,因為太過狠毒,而且對施法者本人也有著不小的傷害,所以在**中,除了幾個長老,沒有人修鍊過這一招,即使是練成了,這些長老一般也不會輕易使出。沒想到今天師傅竟然用出了這一招,看來他真的是中毒很深了!」
不死邪帝長吁了一聲,揮出幾道指風,封住了天一的真元海,幽幽的說道「他能不能恢復如初,我們只能將希望寄托在軒轅龍的身上了。我有一個強烈的預感,總覺得他馬上就姚回來了!」龍若蘭轉頭看向不死邪帝,喃喃的說道「你也有這樣的感覺?」不死邪帝眉頭一皺說道:「難道也……」龍若蘭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不瞞你說,我從昨天開始就有這種感覺了,而且這種感覺正在變的越來越強烈,我猜想這是他離我們越來越近的原因。」不死邪帝有些激動的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反擊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阿彌拖佛!」就在這時候,猛然在天空的東方驟然響起一聲洪亮至極的佛號。聽到這聲佛號,不死邪帝一陣心驚,吶吶的說道「這好象是明虛大師!」龍若蘭的秀眉一皺說道「不錯!正是明虛大師。只是這聲佛號中充斥著無比的憤怒和悲壯,我想一定是出事了!」不死邪帝喝了一聲「去看看!」隨後起身向著佛號傳來的方向快速掠去,龍若蘭,血冥帝君,帝釋天,雲瑤師太,土秋雲紛紛縱身緊隨而去。
越是靠近佛號響起的地方,不死邪帝的心頭就越是感到不安。「大師!」不死邪帝終於趕到,然而入目的一切卻讓他心頭猛震,心中狂起波瀾。只見到處都躺滿了五台高僧們的屍體,明虛禪師跌坐在地上,殷紅的血跡將他的胸前完全染成了一片赤紅。風清高高在上的
飄浮在半空中,臉上帶著殘酷狡猾的冷笑。
「大師,您怎麼樣?」不死邪帝顧不上風清,幾步衝到明虛禪師,扶住他急切的問道。明虛神色萎頓的看著不死邪帝,忽然用力的抓住了他的胳膊,艱難的咬牙說道「施主,我五台一門就此滅絕,以後除魔衛道的使命就全著落……在你們的身上了。老衲……今生不能除魔,心愧蒼生,此次……落入輪迴,願意淪為畜生道,以贖今生之罪過……阿米托佛!」明虛長頌了一聲佛號,闔然去世。
抱著逐漸冷卻的身體,不死邪帝的心中充滿著愧疚,如果他沒有讓明虛禪師留下來,而是跟著他們一起行動,也許明虛禪師就不會死在風清的手裡。血冥帝君,龍若蘭等人同時趕到,看到滿目的慘狀,眾人心中就好像是被點燃了引信的炸藥包,轟然炸響,怒火成災的充斥在眾人心間。不死邪帝將明虛禪師放倒在地上,緩緩的站起身來,直視著風清滿是憤恨的說道「畜生!我不死邪帝和你今生誓不兩立!」
風清嘿嘿的冷笑了幾聲,幽幽的說道「我也沒想到五台山的降龍伏魔陣竟然是如此的厲害,難怪四聖使和聖麟使全都栽在了你們的手裡。也怪我太過輕視你們,沒料到你們這些鹹魚竟然也會有翻身的一天,不過現在,五台山的眾禿驢已經全部死在了我的手裡,降龍伏魔陣從此就再也不存在於這個世上了。我看你們還有什麼能和我為敵?」「風清,你還是人嗎!?」龍若蘭忍無可忍的一聲怒吼沖了出來,杏目怒睜的看向風清。
風清沖著龍若蘭冷冷一笑,說道「師姐?我們有日子沒見了吧?你讓師弟我找的好生辛苦!對了,當日師傅他老人家沒有給你帶去一個大大的驚喜嗎?」龍若蘭火不打一處來的沖著風清嬌聲喝道「你還有臉說?身為弟子竟然對師傅做出那樣大逆不道的事情,真是天理難容!總有一天,你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最慘重的代價!」風清緩緩的說道「師姐,你未免也太天真了。這本就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什麼天理難容?那都是騙人的鬼話!只要我擁有了天下,我說的花就是天理!龍若,實話告訴你,當你當上修真界的盟主時,我就已經感到極度不滿了,我堂堂修真界怎麼能在你一個女人的領導下?從那時起,我就發誓,我要統治修真界,重振修真界!」
龍若蘭掃了一眼四周的屍體,滿是譏諷的說道「這就是你統治修真界的手段,重振修真界的方法?不,你這根本就不是在重振修真界,你這是在毀滅修真界!你不要再用這樣的話來自欺欺人了,我聽著就覺得噁心!」風清淡淡的說道「一個新世界的誕生,必定是以一個舊世界的滅亡未開始的。你們這些愚昧的傢伙又怎麼能理解我的雄心壯志?既然你們都不理解,我自然要把你們從這個世界中抹掉,這就是我的處事哲學!」
龍若蘭絕望的說道「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就不該勸說師傅收留你,更不應該支持師傅收你為徒!」風情不無得意的說道「這大概就是上天的安排吧!只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葯賣,既然已經釀下今天的苦酒,你就慢慢地品嘗吧!」不死邪帝怒喝一聲說道「若蘭,他根本就是個瘋子,何必和他說這麼多的廢話!我們大家一起上,將他剷除,還修真界一個清平世界!」
風清傲然的看著眾人冷冷的說道「你們以為你們人多就能奈何的了我嗎?修為到了我這樣的境界人海戰術是沒用的!」血冥帝君冷哼一聲說道:「有用沒用總要試過才知道!」說完,右手一揮,血袍立即騰空而
起,如一片血紅色的雲朵罩在了眾人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