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這個男人有點神秘
「話是這麼說,像我們學習商貿系的,想要真真正正的出人頭地,最好還是能進的了冥鑰集團。」許卿卿突然坐起來,撐著下巴瞅著慕容隱,「而且冥鑰集團的總裁可是出了名的帥哦!」
慕容隱看著她一臉花痴相,從沙發上扔了個枕頭砸向她,許卿卿被砸了個正著,大枕頭正好蓋在她臉上。
她扯下來,假裝生氣的瞪著慕容隱,「你幹嘛啊!」
「你看看外面!」慕容隱假意思考,手往外面指,許卿卿果真著了她的道,跟著她手指的方向也同時往外面看。
「現在是白天,做哪門子的白日夢哦!」
「切!我打你哦!」許卿卿做了個錘拳的手勢,慕容隱可愛的做了個鬼臉。
她就在這裡洗了個澡,然後穿著許卿卿的睡衣在床邊吹頭髮。
「喂!」
慕容隱輕聲喊了一下正在刷朋友圈的許卿卿,
「啊?」
她有些心不在焉,眼睛扒著手機屏不肯松下來。
「你信穿越嗎?」
許卿卿差點把手機從手裡摔下來,她拿著一副你似不似撒的眼神看著慕容隱。
「哎呦,我的隱兒大美女,你不會說你穿到什麼幾千年之前了吧!」
她看著慕容隱那麼鄭重,差一點就信她說的不是假話了。
「好像……好像是吧!」
「噗!」許卿卿從床尾爬到床頭,她看著慕容隱擱下了吹風機。
「你別嚇我哦!」總之許卿卿是一點也不信慕容隱所說的。
「是嚇你的……略略略!」慕容隱突然聲音放大,對著她做了個大鬼臉。許卿卿則是好不容易被激起來的興緻一下子就沒有了。
「切……」
她的聲音拉的很長很長。
慕容隱和許卿卿商量了許久,最後二人達成協議:慕容隱決定和她一同租這所房子,房租二人五五支付。
在沒有找到工作之前,慕容隱覺得她還是應該做些兼職來維持生計,本來她不是什麼笨手笨腳的人,可能在古代當主子當的久了,被好幾個老闆踢出來。
她還記得一個老闆聲音憤怒,那分貝差點把她耳朵給震聾了。
「你如果是大小姐的話,請你麻煩不要在我們這裡做活,你看看一上午你氣走了幾個客人。」
不僅她沒有賺到錢,反而還因為一些莫須有的罪名被無緣無故扣了一千快錢。
她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啊!那幾個賤男人趁她端菜的時候摸自己,慕容隱又不是吃素的,一個盤子就往那男人油膩膩的臉上砸過去。
她是爽了,可是卻連累了老闆。不過,慕容隱也就那會兒爽,現在心裡可是後悔莫及啊!
Ne.l酒店
慕容隱呼了口氣,嘴角盡量揚起一抹大大的微笑,她好不容易進來的,可千萬別再次被搞砸了。
一身黑衣工作服,腰部看上去很緊,可是她的小蠻腰卻能很輕而易舉穿進去。
據說這裡是冥城上等人的聚集地,服務人員長的都極其標誌,慕容隱就對這個有信心。
雖然面試官色色的看著她,慕容隱還是盡量忍住沒一拳砸上去。
「加油,隱兒!」她盡量給自己打氣,卻不想剛剛邁步就差點被腳下的恨天高絆倒,慕容隱伸手一拽窗帘,用最快的速度起身,然後控制好盤子,才沒有讓盤子里的酒灑落。
「好險……」她伸手擦了下汗。
門把手被輕輕打開,房間里有些昏暗,還有股很重的煙味和酒味。
幾個大胸美女正在舞池裡扭動著細小的蠻腰,看上去十足的誘惑。
慕容隱眼裡閃過一抹厭惡,她快速走到透明的玻璃桌子前,輕輕放下紅酒,然後儘力揚起微笑,微笑……
她能感覺的到沙發上那個泛著一身油看上去很貴氣的男人正細細打量著自己。
慕容隱感覺有點噁心。
「先生慢用!」她低頭,然後拿著盤子剛想走,卻不想那男人突然伸手想撈她。
「小美人兒很別緻嘛!」
慕容隱迅速側身閃過,那男人的手撲了個空。
他哈哈大笑,聲音里也都是油膩膩泛著噁心污邃的味道,他一邊揉著自己左右兩旁女人的蠻腰,一邊對慕容隱說道。
「小美人兒還會功夫,爺喜歡。看你長得那麼美,跟爺睡一晚,爺給你五十萬怎麼樣?」
他的話里充斥著資本家才會有的驕傲。
慕容隱不想惹人,但也不代表她是好惹的。
「先生,抱歉,這不在我的工作範圍內。」慕容隱握緊拳頭,盡量與他低聲下氣的說話,不過她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了。
想錘爆他一嘴的黃牙。
「不在你的工作範圍內,哈哈!」他又在笑了,「來這裡的人有幾個是乾淨的?今日你不給我,以後也會給別人的,何不如今日給了我呢?」
「抱歉,我只是做兼職的,到時候找到工作就不會留在這裡了。」她陰沉著一張臉,正要轉身離去。
那老總卻從后抓住了她的胳膊,慕容隱猝不及防,正好被他捏了個正著,他從后摟著慕容隱,小手在她身上蹭來蹭去,「美女長的那麼美,以後八成也是個被包養的貨,還不如我來教你怎麼取悅男人呢!」
她快憋不住了,果然,那男人正要往慕容隱脖子上親,卻臉色突然一青。
他鬆開慕容隱,捂著褲襠,大叫,「你個賤女人……啊!」
慕容隱呸了一口,「你個賤男人,給老娘死的遠遠的。」
她正想往外走,十來個保鏢集結起來,擋住她的路。
慕容隱往後退了下,她聽見那男人隱忍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抓住她。」
果然,十來個健壯的保鏢欲將慕容隱包圍起來,她隱隱做怕。
自己怎麼就忘了,在現代她又不是一手遮天的隱美人呢?現在她的身份就是個一沒錢,二沒權的學生。
和這種人作對,不是自己找死么。
那些人像殭屍一般靠近她,有人伸出了拳頭,慕容隱在古代那三年的武功也不是白練的,也打倒兩個大漢。
她體力有些透支。
舞池裡那些女人都嚇呆了,一個個找安全隱蔽的地方躲在那裡不敢出來。
「你們快點抓住那女人,不然全部開除,開除!」那老總捂著下面,臉上泛著汗珠,他都懷疑能不能用了。
幾個大漢被這句話嚇了一跳,慕容隱趁著他們分神的時刻找了個空鑽了出去,幾人猛然回過神。
慕容隱又沖著她面前的男人來了個勾腿,他在倒地的過程中,慕容隱又補了一腳迴旋踢,幾個大汗被那男人順倒再地。
她衝出去,順便把門口的推車往屋裡踢,也不管什麼了,在走廊里盡量跑。
她聽到身後有人的追趕聲,慕容隱在一個拐彎的地方隨意打開了一扇門,然後麻利的鑽了進去。
只是慕容隱沒有意識到有個人正好擋在她面前,一下子撞了個滿懷。可是她沒有心力再去思考那麼多了,使勁捂住那人的嘴巴,然後慕容隱以一種壁咚的姿勢把人壓在洗手台上。
「人去哪兒了?」
「你去那找。」
「是!」
「……」
慕容隱聽到聲音小了些,她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放下掩在那個人唇上的手。
她移過實現,往那個不明物體身上看過去,只是一瞬間,慕容隱繼而剛剛放鬆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
「啊……」
傅庭初捂住她的唇,翻了個身,改成慕容隱倚在了洗手台上。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全部咽在喉嚨里。
「噓,你想把那些人再引回來嗎?」
他注視了一會慕容隱,看著她逐漸穩住了心神,才放下掩在她唇上的手。
「你怎麼在這裡?」
慕容隱想要起身,卻發現這男人的勁兒也不小,她根本就起不來,只好保持著被壁咚的姿勢,二人幾乎臉貼著臉的說話。
「我應該問你吧!」
她嚇得不輕,也不敢繼續大聲說話了。
傅庭初沒回答她,只是抬了抬下巴,慕容隱望過去,臉卻一紅。
從小到大,她好像第一次不小心闖進男廁所。
呃……
好刺激。
「剛剛有個人想要佔我便宜。」
傅庭初聞言,身上的危險氣氛突然提高了八度。
「你覺得能忍嗎?」慕容隱推他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想要退離束縛。
卻發現,不管用……
「你怎麼做的?他……碰你哪兒了?」儘管他不想承認,卻還是不得不承認,自己此刻心裡竟然很想殺人。
「哎呀!就因為我那啥他了,所以……這份工作又沒戲了。」慕容隱低著頭,語氣失落。
「那啥?」傅庭初眉頭輕佻,這個女人就不能把話說清楚,那啥究竟是那啥啥啊!
「這邊有沒有找過?」
「人應該就在這裡的啊!」
慕容隱聽到那群人的聲音又回來了,她嚇得捂住嘴巴,一絲絲聲音也不敢發。
傅庭初和她的狀況反而相反,他骨節分明的手驀然摟住慕容隱的腰,慕容隱下意識的就要去推他。
他看出來她驚慌失措的神色,回了一個安心的笑容,「沒事,走吧!」
慕容隱的力氣不敵他,即便是使勁力氣不肯服從,卻還是被男人摟著往門口走。
門把手鬆動。
慕容隱絕望的輕輕閉上了眼睛。
只是情況好像沒有那麼遭,至少那群人看到慕容隱是被傅庭初摟出來之後,一個個傻的屏住呼吸。
那肥男捂著褲襠也跑了過來,看到傅庭初波瀾不驚儒雅的模樣以後,也嚇得把放在褲襠的手放了下來。
「傅……傅先生,您怎麼在這裡?」下一秒,他討好似的笑起來,完全沒有了對待慕容隱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慕容隱抬起頭,可是他太高,慕容隱即便是抬頭,也只能看見他完美的下顎和抿緊的唇瓣。
「想不到邢老闆平日里處事那麼高調,追一個小姑娘還動用那麼多保鏢。」
慕容隱想不到,剛剛那個溫柔的傅庭初轉眼間化身為霸道總裁,他對這個男人說的話怎麼聽怎麼諷刺。
「她哪裡是什麼小姑娘,剛剛給我踢的,不知道還行不行?能不能用。」邢老闆語氣很激動,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寶貝被這麼踢,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
「如果是我,我就給你割下來。」傅庭初擁緊了慕容隱的肩膀,她眼睛也隨著他擁自己肩膀的用力度同時瞟過去。
這個男人,好像比劉楚熙人品好那麼一點點。
邢老闆嚇得狠狠縮了下肩膀,不敢吱聲。
「滾,」
他見那肥男不動,聲音微微提高了下,「別讓我說第三遍,滾。」
「是,是……」他嚇得沖傅庭初鞠了一躬,然後帶著些許不甘心,招呼著人離開了。
幾人走後,傅庭初對慕容隱溫聲說道,「怎麼了?嚇到你了嗎?」
慕容隱淹了口唾沫,「沒有,謝謝!」
「你很缺錢嗎?」
「像我們這種平民百姓,怎麼會不缺錢呢?」
「那你過來冥鑰集團打工吧,我一個月給你在這裡幾十倍的工資。」他的聲音好溫柔,可是慕容隱又不是那些小女生,她好歹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因而表現的很平靜。
「不用了。」
慕容隱略帶歉意,心裡卻是十足的排斥。
「我給你時間考慮。」傅庭初沒有因為她的拒絕而表現不滿,相反而言,慕容隱都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你一定會來的。」
「我……」
傅庭初拿出手機,對裡頭吩咐了事情。慕容隱見他重新放下手機,
「好了,我送你回去吧!」他揚起一抹微笑,擁著慕容隱走開了。
慕容隱是被傅庭初開車送回去的,這不是她的本意,可是慕容隱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很可怕,他總是保持著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
可是她總覺得自己像個提線木偶一樣,不想怎麼樣,都會被他預計的所拉動。
他做的一切,慕容隱硬是絲毫找不出來毛筆。
車上,慕容隱睡得很沉。
傅庭初幽深的眼眸看似在認真開車,實則在想事情。
這個女人,他明明沒有見過幾次面,為什麼卻偏偏有種異樣的情感?還是……真的如他所做的夢一樣,他們很久以前,真的見過?
可是,自己心底好像真的正在住什麼什麼東西。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