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我叫晏鶴軒
聽到白子葉問話,所有人都一驚,難道白子葉是要興師問罪,一個個都不說話,低著頭,心裡卻異常地緊張,冷汗直冒。
「沒聽見我的話?你們剛剛說什麼?」白子葉又問了一次,而此時卻把眼睛從書上移到了那群人身上。
白子葉掃了一眼站在這裡的人,有五個人,而白子葉不知道她們叫什麼名字,只是那面孔倒是熟悉得緊,每一次大會小會,大事小事她都能見到她們幾個的身影,特別突出,而且一次又一次在背後議論自己。
但是白子葉真的不知道她們的名字,因為這麼久了,她從來不關心這些事,一直獨來獨往,讓人難以接近,她的身邊只有一個朋友,卻是金輝榜男子排名第一的晏鶴軒。
白子葉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是太無聊還是什麼,她第一次見到他,他就纏著自己。
「你叫白子葉?你怎麼不和她們一起玩?」
「你怎麼不說話?」
白子葉不想理睬他,轉身離開。卻沒有想到晏鶴軒擋在她面前,笑嘻嘻地在她面前晃來晃去。
「白子葉,你功法這麼高,這麼厲害,是怎麼練成的?你教教我!」
白子葉要走,晏鶴軒死死地擋住她的去路。白子葉冷著臉看著晏鶴軒,伸出手,一掌向晏鶴軒打去,晏鶴軒不氣,反而更加開心,捉住白子葉的手。
白子葉不得不承認,晏鶴軒比她厲害,至少現在被他扣住手,她都無法反抗,白子葉又伸出另一隻手,向晏鶴軒打去。卻又被他扣住。
晏鶴軒抓住白子葉的一雙手,任憑她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
「你告訴我,我就放了你!」
白子葉還是一臉淡然,沒有一點波瀾,而此時四周堆滿了看戲的人,都在那裡笑得不可開交,白子葉皺了皺眉,一腳向晏鶴軒踢去,踢到晏鶴軒腹部,放開了白子葉的手,捧腹露出痛苦的表情「你怎麼這麼狠。」
白子葉卻不以為然,想要離開,卻沒想到一個女子,擋住了她,眼裡全是怨恨「你怎麼可以打人?現在還想走?」
白子葉不想為這些事傷神,今天卻格外地倒霉一般,兩次被人堵住了去路,白子葉開始不耐煩,冷著眼看了女子一眼,就要走。
「你不準走,道歉!」女子不肯讓路,偏要白子葉道歉了才能讓她走。
誰知道這女子糾纏不放就算了,周圍的人也跟著起鬨。
「就是,你竟然打了鶴軒師兄,你必須道歉!」
「不要以為你一句不說,你就能走!」
「你怎麼不說話?你啞巴啊!」
一群女人上來,推搡著白子葉,白子葉一甩手,一股強大的真氣從體內衝出,那些人全都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叫著。
而在一旁看戲的男人,看到師妹們都被白子葉打倒,立馬上前攔住白子葉。
一個男子,拿出劍指向白子葉「大家都是同門,你傷了鶴軒師兄不說,你現在還把師妹們打倒了!你今天必須跟我去長老那裡,接受處罰。」
白子葉看著那架在自己頸上的劍,隨後又看了四周,都拿著劍指向自己,白子葉忽然身形一閃,立在男子面前,反手奪過男子手裡的劍,架在他的頸上。
男子臉色蒼白,大汗直冒,白子葉感受到了他在害怕,隨著白子葉向前走動,他也一步一步地向後退去。
「白子葉,你竟然敢傷人,現在還想殺人,放下你手裡的劍,不然休怪我們不客氣。」
晏鶴軒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想親近白子葉和她做朋友,竟然鬧成了這樣,就在那些人準備拿著劍沖向白子葉的時候,晏鶴軒縱身跳到白子葉面前,擋在她前面。
「你們幹什麼?她並沒有傷到我,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妹,怎麼能拿劍指著她。」晏鶴軒此時也不嬉皮笑臉,表情嚴肅地說道。
「師兄,她傷了師妹,而且現在還想殺我。」被白子葉拿劍架著的男子開口吼道。
晏鶴軒握住白子葉的手,白子葉本能地想反抗,卻還是隨著晏鶴軒的動作,放下了手裡的劍。
「你走吧!」晏鶴軒對白子葉笑了笑。
白子葉不想停留地跨了出去,而剛剛被她架著劍的男子,撿起地上的劍,向白子葉刺去,晏鶴軒大驚,立馬上前想要阻止,而當他快要抓住那把劍的時候,白子葉已經把他打倒,腳狠狠地踩住了男子的手腕,他痛苦地在地上呻吟,其他人都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響。
白子葉此時就像被惹怒的獅子一般,眼裡透露著殺戮,在那群人中掃過。
大家都向後退著,此時地上男子的下場生會變成自己的下場。
白子葉丟下手裡的劍,轉身離開。
從頭到尾白子葉沒有說過任何話,而她的表情從淡然,到憤怒,最後充滿了殺戮。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靠近她,更加不敢理她,所以她身邊一個朋友也沒有,而晏鶴軒卻經常帶著有意思的東西給她,即使白子葉沒有對他的熱情有過反應。
白子葉不知道金輝山這些所謂的師兄師弟,師姐師妹叫什麼,而她只知道那個金輝榜男子第一是晏鶴軒,因為他總是在自己面前說著「我叫晏鶴軒!我叫晏鶴軒!」
而金輝山除了晏鶴軒喜歡纏著白子葉其他人都不敢,那次以後,所有人都去大殿向長老說白子葉品行惡劣,應該把她逐出金輝山,扁為凡人,而長老們只說了一句,你們不去惹她,她怎會如此!自己好好反省!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長老們全都偏袒白子葉,他們雖然氣憤,但還是記住了長老的警告,不去惹她,更加不敢接近她。
被白子葉看了片刻后,五個女子都開始承認起了錯。
「我們錯了,我們不應該在背後議論你!我們不敢了!」
白子葉冷笑,錯了?不敢了?她聽到這樣的話太多次,而她們說什麼她都沒有任何感覺,她不過是想知道,今年金輝榜比賽比什麼,能得到什麼,僅此而已。
見到白子葉笑了,她們心裡一陣恐慌,不知道白子葉究竟想幹嘛,那次那個男子痛苦地叫聲在她們耳邊響起,現在他的手再也不能握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