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不想知道本君是誰?
皇甫俊頤走到山下,回頭看了看,手裡握著白子葉給她的葯。
「頤王,麻煩你把這個帶回去,交給殷夫人,並且囑咐她,不要告訴任何人她的毒已經解了,畢竟沒有人知道是誰要害她。」
我會回來找你的,等我回來!
皇甫俊頤轉身向城中走去,他現在要回去,把白子葉拜託他的事做好,再回來找她。
「你要帶我們去哪裡?」
小炎和白子葉跟在金檁身後,見他繞有興緻地在前面慢慢散步,氣不打一處來。
「閉嘴,本君喜歡清凈!」
金檁手一揮,小炎嘴裡的話全被吞會肚子里,她睜大眼嘴巴動個不停,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小炎臉氣得通紅,看著金檁走向白子葉,立馬擋在白子葉面前,因為她知道這個金檁對白子葉不懷好意。
「礙事!」
金檁看了一眼,小炎突然昏了過去,恢復了原型,被白子葉抱在懷裡。
白子葉輕輕撫著懷裡小炎,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她知道即使小炎是上古神獸,可是它鬥不過金檁,這樣睡著也好。
「小丫頭,你倒是冷靜,你的小獸都這樣了,你竟然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金檁邪魅的笑容,讓白子葉眼皮抬了抬,隨後暈了過去。
白子葉醒來的時候,金檁一身明黃色衣袍,胸膛若隱若現地裸露著,斜躺在白子葉旁邊。
白子葉眼色一沉,習慣性地向金檁一掌打了過去。
金檁抓住白子葉的手:「你現在和凡人一般,還做如此傻事。」
白子葉抽回了手,從寬大的床上站了起來。
整個房間都是紗布帷幔,在白子葉眼裡這樣的房間應該充滿了脂粉氣味,但是卻沒有多餘的味道,除了那輕輕飄揚著的帷幔,憑添了一絲奢靡的味道。
「這是什麼地方?」
「你不是要來陪我兩日?這當然是我的宮殿!」
宮殿?白子葉怎麼也沒有想到,金檁竟然把她帶到了魔族,但是她對金檁的身份卻不是很清楚,甚至在見到烏金獸以前,金檁這個男人,她可是沒有聽說過。
「小丫頭,你倒是沉得住氣,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都不問,我到底是誰。」
金檁手指劃過他金色的長發,走到白子葉面前。
「世人都知道,魔族有一個穢君,卻不知道有個金檁君吧?」
「確實不知道!」
「那你想不想知道,這兩人是什麼關係?」
「……」
白子葉不語,她冷冷地看著金檁,意思是想說就說,不說就別說。
「你這丫頭,真的不想知道?你要知道沒有人不感興趣!」
「我不感興趣,你是誰都與我無關!」
「無關?好一個無關,我偏偏要和你扯上關係,你要如何?」
「金檁君果然不一般,竟把力氣花在我這樣一個凡人女子身上。」
「你可不是凡人!曾經不是!」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我可是金檁,不是那些凡夫俗子,換顏丹這種低級丹藥,就想蒙住我的眼?可笑!況且……」
金檁頓了頓,靠近白子葉,深吸了一口氣,開口繼續說道:「你身上的味道,我不會忘記。」
白子葉沒有想到這個曾經自己蹲了多日,為了得到烏金獸血液,而招惹的男人,竟然如此難纏,但是她根本不明白,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凡人的她,對這個男人沒有一絲價值,他在自己身上花這麼多功夫做什麼。
「兩日後,你要送我回去?」
「兩日後再說。」
白子葉知道這個男人要抵賴,他根本不打算放自己走。
不鬧不惱,走到一邊正襟危坐,閉眼養神,不再理財金檁君,在白子葉眼裡,惱和鬧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小炎和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如冷靜下來,仔細謀劃一下才是真的。
讓白子葉沒有想到的是,金檁竟然沒有打擾自己,而她能清楚地感覺到金檁此刻就在自己身邊。
不知道坐了多久,一道嫵媚的聲音,打破了這片寧靜。
白子葉沒有睜開眼,她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
「君上,妾身今日有一段你最喜歡的舞蹈要跳給君上看看……」
女子一身大紅色抹胸緊身紗裙,波濤洶湧,那婀娜的身姿讓人想要犯罪,臉上帶笑,媚從笑生,在看到白子葉那刻時,靜止了片刻。
搖擺著身體向金檁走去:「君上,要不要看看我這段舞?妾身可是準備了很久呢。」
「哦!媚兒,準備了許久,若是本君不看,豈不是浪費了你對本君的一片心意,跳來本君看看。」
金檁纖長的手指劃過女子絕美的臉頰,雙眼微眯。
女子突然站了起來,在金檁面前跳了起來,白子葉不知道女子跳了什麼舞,也不知女子的舞有多驚艷,卻聽到四周,金檁的手下,那喉嚨滾動的聲音,白子葉知道這個女子必定不一般至少長得不一般。
一舞完畢,女子走上來摟著金檁:「君上,媚兒的舞,如何啊?」
「不錯!有進步。」
金檁的手放在女子的腰間,眼裡帶笑。
「那要不要今晚來媚兒那裡,再給君上跳一段?」
女子在金檁耳邊小聲說道,吐氣如蘭,白子葉的眉心不自覺地跳了跳。
「今晚?本君要陪我的小丫頭,她現在打坐正認真,本君可不想旁人來打擾了她。」
金檁突然放開了媚兒,手劃過白子葉如墨的青絲。
白子葉突然睜開眼,冷眼看著金檁:「我不需要人守。」
「那不行,我要守著你!萬一你偷本君房裡的東西,該怎麼辦?」
白子葉覺得金檁真是個奇葩,怕自己偷他東西,他分明就是不想去這個女子房裡,故意拿自己當擋箭牌。
「既然如此,把她關進水牢……」
「啪!」
媚兒話還沒說完,臉上一道紅色的手印,印在了臉上。
「出去!」
金檁突然冷聲說道,知道金檁生氣的女子,怨恨地看了白子葉一眼,走了出去。
白子葉不知道金檁好好的,怎麼突然發起脾氣來了,本不想說話的白子葉,肚子卻不爭氣地叫了起來,打破了剛剛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