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石幅寬落網
家丁將布塞進了石津的嘴裡,頓時整個院子都清凈了!而石津則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家丁,他不相信竟然有一天會有人將一塊抹布塞到他的嘴裡,他更不相信這個人竟然還是一個身份低賤的下人。
一瞬間,巨大的屈辱感湧上他的心頭,他如同毒蛇一般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家丁,如果這眼神可以殺人,恐怕家丁便已經被他肢解得碎屍萬段了。
家丁感受著這眼神,心生恐懼,趕忙低頭退了下去。
家丁一躲開,石津的目光正好與寧少秋對上了。
寧少秋絲毫不懼,看著他的同時嘴角還揚起了一絲淡淡的微笑:「喪家之犬,我跟你計較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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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孤狼和蝙蝠兩個人一起帶著石幅寬又是一陣狂奔,很快便到了堡壘。
石幅寬從他背上下來,顧不得休息,更顧不得打量這座曾經他花了大心思的堡壘,匆匆忙忙往著堡壘內他自己的屋子走去。
在他的床上搗鼓了好久,地面兀地一聲現出一個地坑來,石幅寬俯下身子,從地坑裡面拿出了一個錦盒,打開后裡面大概有十幾封的書信以及一些印章蓋好的公函,這些是他掌握的遼國耶律洪其貪污的罪證,之前石津也說過來拿,後來因為明王身死,故此一直耽擱了。
把這些書信都拿在手上,石幅寬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有這東西在!我就不相信這歷州城我回不來!」
將這些證據找了個包裹放好,他便匆匆出了門。
可就在他開門的一瞬間,迎面而來的孤狼閃現一般地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別動!」
石幅寬奮力掙扎,可他的力量遠遠不如孤狼,結果掙脫不開不說,還弄得自己連聲咳嗦,最終他漲紅著臉威脅道:「快,快放手,孤狼,你瘋了嗎?你不想要解藥了嗎?」
「說!這包裹裡面是什麼東西?!」孤狼沒有理他,站在他身旁的蝙蝠替他質問道。
「是。。。。是。。。咳咳!你,你先放開我!」石幅寬感覺自己已經有些話都說不清了。
孤狼看了蝙蝠一眼,後者點點頭,無奈,孤狼只能鬆開了手,天知道剛才那一下他多想再使點勁把這個老傢伙給弄死。
石幅寬原本是被孤狼單手吊著的,這一鬆手,石幅寬直接摔在了地上。
狼狽地從地上坐起來,石幅寬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恨,冷冷道:「你們兩個畜生,愧我供養了你們兩個人這麼多年,如今剛一落難,就對我下這麼重的手,你們還有良心嗎?!」
孤狼一笑,咬牙切齒道:「你還真會倒打一耙,如果不是你給我們餵了毒,我們又怎麼會讓你奴役二十幾年?」
石幅寬將頭瞥向一邊,似乎並不認同這話,沉聲道:「總之無論你說什麼,都改變不了老夫養了你們二十多年,讓你們吃喝不愁,現在你們竟然這般對我,真是狼子野心!」
「呵呵!」孤狼氣極反笑,正要再辯駁些什麼。
蝙蝠一把拉住了他,沖著他搖了搖頭,隨即徑直走了上去,直接一腳將石幅寬踢翻在地,這一腳勢大力沉,疼得他滿地打滾。
蝙蝠面無表情地看著石幅寬:「我們沒空和你廢話,趕緊說包裹裡面是什麼!」
石幅寬不回答,依舊躺在地上叫喚。
「孤狼,我們帶他去見明王吧!明王肯定有辦法讓他開口的!」蝙蝠見他這樣子,心知自己再怎麼問也沒有用,索性便不打算浪費時間了。
孤狼點了點頭,表示沒有意見。
「你,你剛才說見誰?」剛剛還在叫喚的石幅寬聽到這話,立刻不叫喚了,有些吃驚地看著蝙蝠:「明王?明王不是已經死了嗎?!」
「去你丫的!」蝙蝠一句話也不回答,怒罵了一句,一記手刀將他敲暈了過去,緊接著將石幅寬抗在了肩上,奪過他手上的包裹給了孤狼,「走吧!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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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府,正廳。
此刻尉遲恭于思寶還有林德華都已經回來了,正在堂上給寧少秋彙報情況,寧少秋靜靜地聽著,所有的情況基本上與他所猜想的都差不多。
「好了!基本情況,本王都已經知道的差不到了!」寧少秋聽完了他們的彙報,而後看向尉遲恭:「雲中唐的傷勢如何?嚴重不嚴重?」
「已經讓郎中看過了,多是外傷,那群家丁雖然下手很兇,但並沒有朝著致命地方下手,估計修養幾日便會好過來。」
聽著尉遲恭的回答,寧少秋長舒了一口氣。
尉遲恭疑惑開口繼續道:「不過,屬下有一事不明,還請明王殿下告知!」
「尉遲侍郎你有話就問吧!」寧少秋似乎已經知道尉遲恭要問什麼了,看著他的表情也帶著一絲笑意。
尉遲恭撓了撓頭道:「屬下,屬下還是想知道,為什麼殿下這麼肯定今天月滿樓會有人鬧事?」
「果然是這個問題啊!」寧少秋取笑道:「昨天晚上沒有告訴你和於侍郎,可把你們憋壞了吧!」
尉遲恭和于思寶都是尷尬一下,他們確實想了好久沒有想明白,所以剛才商量了半天,最終決定詢問一下寧少秋。
「好吧!告訴你們也無妨!」寧少秋站起身來,淡淡道:「本王只做了一件事情,本王讓人弄了一份月滿樓的地形圖扔到了雲中唐的書房裡,有此物在手,再加上本王的噩耗,公孫止肯定會有些心思的,正好雲中唐可以乘機送上地圖,助其一臂之力!」
「原來是這樣啊!」兩人恍然大悟,連連比著大拇指:「怪不得說這一府三家肯定會有動靜,敢情明王殿下您已經埋下了伏筆啊?」
「可,明王殿下,你又是哪裡來的月滿樓的地圖啊?」一旁的林德華突然開口問道:「昨天你可是全天都躺在棺材里啊!這地圖又是什麼時候送過去的啊?」
寧少秋嘴角一歪,嘴沖著正門口努了努:「替本王畫地圖的人來了,而且看上去,他好像又立了一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