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趕緊敞開

愉快的分享完辣條，麓安的嘴裡有一些咸澀的味道，壞處是勾引起了食慾，好處是餓到中午，反而忘記了肚子餓的感覺。

樺樹中學是不存在食堂的，反之，學校內部就有便利店，還有專門的房間備起來給大家吃便當和泡麵，給人一種為虎作倀的感覺。

麓安隨意瞄了一眼呼呼大睡，不時會發出辣條味「嗝」的大阪，手揉了揉自己眼皮，心想這傢伙是真傻還是假傻，狡猾的發明出可以讓自己肆無忌憚的辦法。

他離開依然議論他的同學之間，直接走出校門，到了初中部的校舍。

因為所有同學在他眼裡都是「瓜果蔬菜」的樣子，所以直直走到自己的秘密基地，樓頂，他都沒有為了誰，為了什麼聲音停下腳步。

說是上學，其中有一半是因為家裡待無聊了，十分之三是因為自信可以掌控心情，最後的一些則是對這個地方的懷念。

麓安拿出自己早年備好的鑰匙，正要往裡面扭動時，卻發現門直接開了。

打開門，迎上了一陣稍微刺目的光線，打在眼皮上面，忍不住的閉上眼習慣了一會。

來不及心想為什麼門開著時，他聽到了一陣女生才有的驚呼聲。

不是那種為了引得注意，而故意拉高語調，嗲聲嗲氣的「啊~」，而是喉嚨有什麼東西堵住似的「噗」了一下。

麓安睜開眼，用眼珠子的餘光，掃到了一位穿著校服的少女，手上正飄著煙。

奇怪的青煙，自然是來自於香煙。

看著她有些慌張的樣子，麓安擺擺手：「你繼續抽，我不是什麼管理的人。」

言罷，他最後看了一眼這位漂亮到有些虛偽的少女。

可能是因為相信只有自己一人的緣故，把襯衣綁在只穿著弔帶的腰間，白皙的脖頸和鎖骨曝露在空氣中，裙子故意改短了，這樣顯得腿長，加之穿著五顏六色的捲筒襪，活脫脫一位潮女？的打扮。

看著她的襪子，麓安那莫名其妙的躁鬱症就有些上來，只能撇開眼睛。

只是作為學生，一個人不圖風光的抽煙，顯得孤獨。

麓安把孤獨分成十個等級，這裡只說兩頭。

第一級：一個人逛超市。

第十級：一個人做手術。

那麼，一位看起來沒什麼煙癮，只是好奇抽煙感覺的小辣妹，按理應該是在同伴的教唆下一起吞雲吐霧，究竟是為什麼要在被懷疑為孤獨患者的情況下，一個人在這抽煙呢。

麓安走到了停放的鼓風機背後，這樣的話，就和她完全不搭噶了。

靠在冰涼的牆上面，頂樓的風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喧囂，四面八方清透的氣息被風帶了過來，銀髮隨風而動，麓安則靜謐的閉上眼睛，開始了短暫的休眠。

抽煙妹，把煙熄滅，看生澀的動作應該是三次以內。

她穿上襯衣，有些緊張的走到犄角，好奇的觀察看似睡著的銀髮男子。

她跺了跺腳，發出了他確定能聽到的聲音，結果絲毫沒有驚動。

從地上拿起一顆石頭，扔到了他的腳下，他也不曾有所動彈。

她嘴巴發出了類似「呲」的聲音，輕聲，小步的走到了麓安的面前，蹲了下來。

其實麓安醒著，在他的角度，可以看見她裙底的風光。

他內心感覺有些奇怪，多少曼妙的風景和體驗都在腦海里呈現過，真正出現在面前時，竟然有截然不同的體會，從心臟深處，往周身傳來一陣麻癢的感覺，連帶著吹來的潮濕暖風，也有些像是溫熱的手心拍打在臉上。

不對，傻掉的老弟直勾勾的對準她裙底的純白色，還有那條縫隙擠壓出來的一條神秘的線，竟然，竟然，有了些許反應。

難不成自己還有用！

只是因為電腦里的刺激還不夠？

這TTTT媽的不應該啊......

等等......

好像到此為止了。

形容起來，他（弟弟），覺得有些不充分似的還沒抬頭就索然無味的低下頭。

抽煙少女抬起自己手，觸放在假寐麓安的鼻息，感受他平穩的呼吸聲。

手心有些許煙草的味道。

確定麓安睡著之後，她開始自言自語

「被你看到抽煙，應該不會告訴老師吧？」

「嗯，我當沒有看到。」麓安眯著眼睛，張嘴說道。

「啊！你怎麼醒著......」小少女夾著雙腿，齊肩短髮和意外溫婉的劉海有些散亂。

「把腿張開，我仔細看兩眼，就幫你保守秘密。」

麓安抓著那根弟弟有反應的救命稻草，就像是快餓死的盯著一塊五花肉。

「啊？你.......你是變態嗎？」抽煙少女蹲坐在地上，手按壓在短裙，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認真的，其實，我有個煩惱，我的雞雞已經很久沒有過反應了。」

「剛剛如果不是錯覺，應該確實有充血的感覺。」

麓安神色認真，盤腿而坐，攤開雙手，表示的人畜無害。

「那.....你是基佬？」

「不是，我試過了，鋼鐵直男。」

「怎麼試的？」抽煙少女的瞳孔有些放大，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不重要。」

女人可能對任何有姓刺激的畫面有反應，但男人若是直，那就只愛看直的，不會對彎的也有所好奇，這是他閱片無數，渾的，素的，一個人到許多人，是人到不是人，都看過之後的真實寫照。

這就是反證。

「怎麼做？」

少女想著自己抽煙的事要是給別人知道就不好了，更大一方面是對這個男人的好奇，究竟是怎麼臉不紅心不跳提出這個要求的。

「把腿掰開，我仔細看。」

「這倒是無所謂，反正不是第一次，只要給錢，我都可以。」

抽煙少女嘴角有些抽搐的說道，怎麼看都不是內心所言。

「多少錢？」

「1.....100塊」。

「正好。」

其實麓安早在問多少錢時，就已經把口袋裡的一張紅色鈔票掏出來。

「誰怕誰。」說著的時候，白皙青蔥一般的雙腿已經在可憐兮兮的抖動了。

麓安勾了勾手，抬起腰身，靠近她的臉頰，等待她繼續行動。

「其實，你沒有因此而賺錢的經驗吧？」

「你在小看我嗎？」她抓著裙角，看著似乎是想拉起來，其實更像是在往下按。

「100塊太便宜了，你這樣子，怎麼都要1000塊。」

麓安微微一笑，手托在自己的下巴，半眯著睏倦的眼睛，說道：

「你應該更珍惜自己。」

「你......」少女雙頰有些羞紅，內心束縛著的枷鎖也鬆懈一些。

「那，快把腿張開吧。」麓安眼皮睜開一些，語氣冷酷，不容拒絕。

「啊啊啊，下次！」

本來自稱100一次的少女，卻面紅耳赤一把推開了離自己只有幾個巴掌距離的「鏢」客麓安，起身，臉上紅的快要冒煙，

她跑遠了。

「我我我......我不是害怕......」一邊跑遠，聲音也愈發微小。

麓安看著她的身線變得模糊，腦海里關於白色**的畫面依然活靈活現，但老弟依然高冷的躺著，沒有半毛錢有興趣的意思。

他嘆息一聲，也太貪了......繼續咪上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