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他們都是戰功赫赫的功臣啊!

301.他們都是戰功赫赫的功臣啊!

「正是如此,女兒才喜歡她。」袁珂茗開口反駁,「不管是從前的自負的二皇子云軒之,還是如今躺在床上那動彈不得地皇上,或是溫潤如玉的謹王,女兒都覺得他們比不上墨君衍一星半點。」

「雲軒之自以為有戴秉均便自負自傲,但說到底不過是一個蠢貨。而如今那個皇上不過是一個下流的色胚,據女兒所知在他為成親之前便日日寵幸女子,而那些被寵幸過的女子因為沒有名分不是被處死,便是直接被他賞賜給其他下人,女人對他而言不過是拉攏勢力的一個工具。

而且,最讓女兒氣憤的便是當時爹爹已經和他說過了,要將女兒許配給他,要扶持他。可是這意願才傳達不久,他便在百花盛會的時候和洪氏之人苟且在一起。那日女兒無意碰見,便聽他對洪貞說,等他成為皇上,便扶持洪貞為後。他說這樣的話到底是將女兒置於何地?」袁珂茗已經是氣憤不已了。

「竟有這樣的事情?」袁崇安眸光微沉。

「嗯。」袁珂茗點頭,「這樣的人如何值得女兒喜歡?」

「可是就算如此,你可以不嫁給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但也未必一定要選擇那個墨君衍。」袁崇安依舊搖頭,「更何況此事已經成為定局,如今並不是追究過往的時候。」

「不,還不是定局。」袁珂茗搖頭,「等他日爹爹成為皇上,女兒便是這唯一的公主。中楚地大物博,是三國之中最強的國家,屆時女兒以公主的身份駕到天祁,必然會受盡寵愛。」

「可你……」袁崇安想說的是,可你畢竟已經嫁過人,還是皇后,「天祁那邊如何會同意?」

「此事女兒已經和君衍談過了,只要女兒是公主,她便會娶女兒。」袁珂茗說到這裡,嘴角竟是帶著滿足的笑意。

而這一幕看在袁崇安的眼中,卻只是讓他覺得很是不安,就好像有什麼事情逃脫在他掌控之外,而他必須儘快行事,否則一定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來將他的計劃全盤打亂。

而屆時,他會不如戴秉均的後塵,會成為一個亂臣賊子,會被抄家、會被誅九族……

袁崇安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而此時沉溺在美好的幻想之中的袁珂茗並沒與發現袁崇安的不安,然而就算她發現,她依舊會堅持自己的想法的。

「此時容后再議,若是為父不能登基為帝,便一切都是徒勞。」袁崇安看著這樣的袁珂茗,卻也不忍心斥責。

「如今前朝後宮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此時只要等待一個宣布皇上駕崩的實際。如今整個中楚也只有那剛出生不過一個月的皇長子一個繼承人,爹爹是攝政王,如何還能不能成事。」聽袁崇安這麼說,袁珂茗便也回神。

確實,若是她爹爹不能登基為帝,他們從前的付出便只會是徒勞。

「就算那孩子能夠長大成人,但是若是在他長大的這段時間,不過稍加引導,他便會能成為一個可以被我們隨意操控的傀儡皇上。甚至直接讓他成為一個昏君,而爹爹您是賢臣,再稍加引導百姓,爹爹便也可直接坐享其成,成功登記為帝。

只是這樣的話恐怕要浪費時間。小孩子本事弱勢,而宮中死去的孩子不知集合,就算當年已經長到了四歲的四公主不也是直接失蹤了?一個嬰兒,一個小小的病便也會直接要了他的命,屆時一切還不是我們說的算。」袁珂茗開口說道。

袁崇安聞言點了點頭,看著袁珂茗的目光也稍微放心了一下,他就擔心袁珂茗會為了墨君衍而喪失理智,甚至喪失思考能力。

「便按你後面說的來做。」要弄死一個孩子確實容易,「如今還有一件事情要處理,便是右相謝風的事情。人人都以為謝風如今還被皇上軟禁在陟玉宮養傷,他們卻是不是謝風如今早就屍骨無存了。此事若是宣布,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我們再稍加引導,不管是滿朝文武還是黎明百姓,必然會對皇上有所不滿。」

「我若要登基,皇上的名聲百年一定要臭。」袁崇安微微一頓,眸中卻是帶著算計。

「爹爹準備什麼時候宣布謝風的死訊?」袁珂茗問道。

「今日便是一個好時機,我們趁熱打鐵。」袁崇安回道。

「嗯。」袁珂茗點了點頭,只是又見她看著袁崇安的神色有些為難。

「你有話直說。」袁崇安一眼便看出袁珂茗還有話和他說。

「太后……」袁珂茗稍加猶豫,最終還是決定問出口。

只是她的話剛出口,便被袁崇安打斷,「那是上一輩人的事情,你便不要管了。」

「女兒擔心的是娘親那邊。」袁珂茗又說道。

「此事沒有人敢說一聲,更何況你娘親是我唯一的夫人,沒有人能夠替代她的位置,也沒有人能夠替代你嫡女的位置。」袁崇安說道。

袁珂茗聞言點頭,然而她眼帘微垂。

她爹爹雖然是好爹爹,但也是一個男人。此時他這話雖然是在說她娘親和她的地位不動搖,但分明是起了納妾的心思,日後要是登基為帝,必然也是後宮佳麗三千……

「你將後宮控制住,至於其他的事情為父會處理的。」袁崇安再次出聲。

而這時袁珂茗再次抬起眼帘已經恢復了正常,只見她乖巧應聲,「好。」

袁崇安看了她一眼,便也沒有再多說,而是直接邁步離開。

袁珂茗轉身目送袁崇安離開,只是這目光之中多少帶著一點薄涼。袁崇安此時還不知道在悄然只見父女兩人的關係已經有所變質。

而此時的袁崇安離開偏殿之後,直接吩咐屬下將謝風已經死去數日,卻被皇上瞞下來的消息傳下去,又吩咐眾人再百姓之間將皇室從前骯髒額事情一一傳開。

而做完這些之後,袁崇安這才去往另一個地方……

而這期間,溫勇已經從回了府。

「今日早朝,皇上有旨,說身體抱恙,恐一病不起,故而封袁崇安為攝政王,代為監國。而禮部尚書從旁協助。」溫勇將早場時候發生的事情告訴在場的眾人。

「聖旨?那字跡……」溫煬出聲問道。

「也有人懷疑,只是那總管太監直接將聖旨遞給眾位大臣看,那字跡不是假的。」溫勇回道。

「那字跡是假的。」清淺直接斷言,嘴角還帶著一抹笑意。

「師傅?」溫煬疑惑轉頭看去,而溫勇等人也紛紛看向清淺,想聽聽她接下來要說什麼。

「水伯伯會的可不僅僅是換臉,要完全偽裝成另一個人,會的東西可不僅僅只是一個易容術。」清淺看著溫煬回道。

「水伯伯?」溫煬先是疑惑。

「是他,那聖旨也是我讓他模仿的。」清淺點頭。

「只是為何這樣做?」溫勇不解,「而你們說的這水伯伯又是何人?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為什麼這樣做?」清淺微微一笑,「當然是為了螳螂補償黃雀在後。我看下一步袁崇安便是要將謝風早已屍骨無存的消息謝璐出來,然後又會讓人引導百姓的流言,直接讓雲涵之的名稱臭不可聞。而這時他這位新任的攝政王再出面,一番痛心疾首的斥責豈不是會成就了他的美名。日後雲涵之駕崩,而繼承人又是一個嬰兒,他順理成章登基也未必不可。更何況,這皇宮之中死掉的孩子還少嗎?至少多一個皇長子卻也不多。」

「你是說等袁崇安自以為萬事俱備要登基稱帝的時候,我們再出面揭穿嗎?」這時候說話的是溫嶸。

「是。」清淺點頭,「袁崇安以為他已經將皇室那些骯髒的事情都掌握其中,卻也不想他自己也是有諸多見不得人的事情。而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袁崇安以為謹王失蹤一個多月,怕早已經死了。故而才這般有恃無恐。」清淺說到這裡的時候看向雲瑾之。

「可偏偏我還活著。」見此,雲瑾之笑著說道。

「是啊,可偏偏你還活著。屆時怕是要打他一個措手不及了。」清淺也是一笑,只是她這微微一笑卻是讓旁邊一直沉默的墨君衍很是不滿。

笑什麼,對著其他男人有什麼好笑的。

墨君衍沒有說話,卻是直接伸手握住了清淺的手……

雲瑾之見此微微挑眉,心中覺得有些好笑。

清淺見此,不解轉頭,而墨君衍卻是看了她一眼,並不打算說話。

而這時溫勇卻是一生輕咳,「那你們口中這水伯伯又是何人?」

「水澤方,不知道溫伯伯可還記得?」清淺聞言再次轉頭看向溫勇。

「水澤方?」溫勇也是驚訝不已,「可是他不是?」

當年瑞王府的那場圍剿,唯一活下來的人不就只有雲世子一人嗎?

「他們沒死,只是被關在距離北部邊關的一處採石場的地牢之中。」清淺說到這裡,眸光一寒,「關了將近十年……」

「他們都是戰功赫赫的功臣啊!」清淺話音剛落,溫勇的話便也緊隨其後。

而溫勇話落,眾人皆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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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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