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3章 毒蘑菇
卻沒注意,蟲谷鬼姥也有些神不守舍。
玉明川親自來巡查……
「我好久沒有見到義父了,看來他的身體應該好了。」一雙妖媚的眸子眯了眯,流螢貌似不經意的提起玉明川。
「能讓路青受孕了,自然是好了。」一抹妒忌的光芒從眼中閃過,蟲谷鬼姥不屑的哼了一聲。
「等我長大了,也能嫁給義父那樣的男子就好了,義父真是我見過最俊美的男子,不知道母親有孕之後,他會不會納妾,想必長安城無數女子要擠破頭的吧……」
「呵,小丫頭你剛才還說你義父義母情比堅金,轉頭就說玉明川會納妾,你年紀雖小,懂得倒不少,男人這個時期最容易把持不住,只可惜,阿羅讓我先別輕舉妄動,否則我一定拿你換了他。」
想起玉明川,鬼姥頗為心動,玉明川這個年紀的男子正需要女人,卻碰不了路青,那她……她還真沒用過這麼俊美的男人呢,尤其那具高大挺拔的身軀……
見鬼姥一副貪婪模樣,流螢的眸光又閃了閃。
二人對話的聲音不大,小貨郎又在神遊,倒是沒聽清他們在說什麼,等他回過神來,趕緊去外面的灶房去燒菜了。
蟲谷鬼姥則下去把流螢的嘴裡綁上布條,然後才上去把木板蓋上,又蒙了幾層破爛被子,這才出去跟小貨郎一起做飯去了。
米剛下鍋,就聽到門外一陣盔甲叮噹聲,有人在叫門了。
「一定是玉將軍來了!」
小貨郎趕忙放下正在洗的青菜,跑出去迎接。
「恭喜玉將軍,賀喜玉將軍!」小貨郎看都沒看清來人,就弓著腰行起了禮。
玉明川在門外冷冷的看著這院子,讓親兵給小貨郎幾個銅錢,然後一揮手,讓陳安帶人進去搜查了。
隨後,玉明川來到小貨郎面前。
「抬起頭來回話,你近日可見到一個約莫十多歲的小姑娘,眉眼細長,長相秀美,性子冷冷的……」
「稟將軍,草民沒見過,這附近的小姑娘,只有牛大膽家的十歲了,長的還行……」
小貨郎有些緊張的撓著頭,生怕說錯了話。
卻不知,他身後,蟲谷鬼姥正倚在門前,一雙媚眼定定的看著玉明川。
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近的看玉明川,他比她見過的任何男子都要俊美,配上高大的身軀,簡直天神下凡一般,光看上幾眼,她的腿就軟了。
她不需要用流螢來換他,她可以用自己的手段。
她想玉明川這具身子,都想了好幾年了,今日終於有了機會,可不能放過!
見衛兵都進屋搜查了,蟲谷鬼姥款款走到小貨郎身後,沖玉明川露出一個媚笑,一隻修長細膩的手,突然在小貨郎和玉明川眼前一擺,小貨郎的眼神便獃滯了。
「阿郎,快去洗菜了,讓奴家來跟玉將軍說。」
小貨郎點了點頭,就像個行屍走肉一般,走回了廚房,繼續洗他的菜了。
玉明川雙目微凜,在那個女子手揮過來時,便覺得一股怪異的清香,在鼻間一閃而過,隨後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玉將軍,其實我見過你說的那個小姑娘,不如我們進屋詳談,那些衛兵,讓他們在外面守著就好,將軍看如何?」
蟲谷鬼姥帶著滿目的媚笑看向玉明川,他的眼神已經獃滯,看來這個法子對他也一樣有效。
「如此甚好。」玉明川獃獃的回答。
隨後,玉明川就下令其他人都到外面等著,而他則大步走進了那間大房。
顫巍巍的房門被蟲谷鬼姥關上,一抹得意又貪婪的笑容,出現在了蟲谷鬼姥臉上。
一旦玉明川跟她交合,再給他種下蠱,今後就再也不會看上別的女人了,只會永遠不知疲倦的求她施捨,與她歡好。
這才是她最厲害的蠱,只可惜當年沒能用在阿郎身上,否則怎會被阮鳳書得逞。
別人搶她的男人,她則搶別人的男人,天經地義。
讓玉明川到床上坐好,蟲谷鬼姥將臉上那層遮掩的污跡洗掉,露出了她本來的面目,妖嬈萬狀,又嬌嫩無比,早已超出了年齡的界限。
「將軍,快將衣衫脫了吧,我來讓你嘗嘗,人間最美妙的滋味兒。」
說著,蟲谷鬼姥也開始脫衣,露出了她傲人的身軀。
玉明川看著眼前的人,已經猜到了她到底是誰,可惜,他的行為依然不受控制,這讓他頗為惱火。
葉秋曾說,上次她在地牢里被人迷暈,是中了一種毒蘑菇上提取的東西,這東西只在寧州那種地方產,不光有可以致昏的蘑菇,那邊還有致幻的蘑菇,一旦吸入那些蘑菇的提取物,就只能受人擺布了。
看來,他這回就是中了這該死的東西。
只是,沒想到這老妖婆不殺他,居然想要對他……
玉明川一陣噁心,可手還是控制不住的開始脫衣服,如果他真的被這老妖婆給……給糟蹋了,他一定要把張丹碎屍萬段,把寧州夷為平地!
不,一把火燒光!
見玉明川開始脫衣,蟲谷鬼姥笑的別提多誘人,總算,她能吃到這塊最鮮美的肉了。
一陣非常微弱的敲擊,自床下傳來,玉明川正坐在床上,自然感覺到了。
直覺讓他猜到,這床下有貓膩,這個敲擊聲,是在求救,除了流螢,不會有別人。
那麼,他除了脫衣服,還能做什麼呢?中秋將至,天氣剛轉涼一些,玉明川就穿了三件衣服,外袍,中衣,以及裡面的銀絲甲,現在眼看著就要脫到銀絲甲了,玉明川在極力抗拒著,他必須想辦法把流螢弄出來,只要她能喊一聲求救,就真的
得救了。
「快點脫啊,我的好將軍。」蟲谷鬼姥已經扭著身子,妖妖嬈嬈的走了過來,眼看著就要摸上玉明川。
玉明川忍著嫌惡,張開嘴想說話,也說不了,這該死的蘑菇到底有什麼功效,居然能如此控制人?身體實在控制不住,玉明川只有用力用屁股在床板上磨蹭,想把那些破爛的被褥蹭開,然後再想辦法打開床下的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