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老子特意來逮你的(修改)
歐陽陌萬萬沒有想到,祁薄當眾羞辱了自己還會推開自己。一時不備,撞到了桌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姿勢很是不雅,因為裙子過短,裡面的短褲都露了出來。
情景很是難堪。
屈辱感讓歐陽陌顧不得那麼多,她隨手就抓了杯酒,朝著祁薄的臉潑去。
跟在一旁的保鏢可不是吃素的,身手敏捷的將他保護在危險之外。眼見要潑在他身的酒,就這樣被人擋住了。
祁薄一臉嫌惡的站起來,推開擋在面前的保鏢,語氣不善的說:「這種東西手感再手好也是髒的。」邊說著,邊接過遞上來的白色帕子。
他一絲不苟的擦了擦身上濺到的酒與帶著血絲的手指。
不奢望他能在眾人面前為自己解圍,但也萬萬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般厭惡的神態。她有些生氣的瞪了他一眼,變態,白天是誰像禽獸一樣的索要。
現在嫌棄臟?
歐陽陌從地上站起來,直逼祁薄的面前。「來這種地方玩女人,還嫌棄臟?我們這些髒了的女人不都是你們玩髒了的嗎?想玩乾淨的?」「那你真不該來這兒,聽聞祁總有位貌美如花的未婚妻,想必她乾淨得狠。祁總應該在家裡玩自己的未婚妻,畢竟祁總的未婚妻不比我們這些賣的,可是沒有人敢玩她的。」
「伶牙俐齒。」
想必沒有人會想到歐陽陌會嗆聲,跟在祁薄身邊的祁湛最先做出反應,她都沒有注意到怎麼回事,臉就被狠狠甩了一個耳光。
剛剛站起來,現在又被一個耳光抽翻在地。
歐陽陌最煩別人抽耳光,不管不顧的就起來還手。惹惱了她,她是死都不會怕的人。
見勢跟在祁薄身後的保鏢立馬上前,攔住她。「幹什麼?」一名大漢伸手捉住她,硬是將她按在地上。
祁薄慢悠悠的朝她走了兩步,將帕子甩在她的臉上。
「困獸之鬥,自不量力。」
男人看到她的這個表情,冷笑一聲,怪聲怪氣道:「怎麼?就這點能耐還敢來這種地方?」
見他朝自己靠近,歐陽陌一雙眼睛防備的盯著他。
她驚弓之鳥一般的行為讓祁薄頗為不悅,咬牙切齒的冷哼道:「老子今天特意來逮你的。」
看著祁薄停下的步子大吼:「祁薄,你他媽就是個變態。」
「我說你……」聲音嘎然而止。
男人一把扼住她的脖子,狠狠的掐住。「叫啊?不叫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歐陽陌的臉被迫抬的高高的,漂亮的眼睛里滿是倔強。
「你混蛋。」
祁薄冷笑,聲音似來自地獄一般駭人。「再罵,信不信我讓人在牢里把你那沒用的爸給做了。」
這個歐陽陌相信他說到做到。
「你敢?」
「要試下嗎?」
歐陽陌的下顎被他蠻力的抬起,捏的死緊。
兩人眼睛對視著,她的固執,他的陰鷙。
「你父親歐陽正楷,我要他償命。」
償命?
歐陽陌凄楚一笑。「不應該是我償命嗎?」
「起來。」
歐陽陌被男人一把從沙發里提了起來。她想,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穿的是抹胸,這個男人更想提她的領子。
歐陽陌想掙開男人的鉗制,男人怎麼可能會讓她輕意得手。改而雙手捉住她的肩膀,邪魅道:「我不是給你錢了嗎?你這還真是窮的讓我意外。」
「我窮不都是你逼的嗎?」
男人也不惱,微微湊近她的臉。詭異的說:「哦,我不是給你留了條路嗎?」
是留了一條。
一條通向他的絕路。
歐陽陌瞪著他,緊抿唇片。
歐陽陌心裡一疼,只是看著他俊逸的臉,和陰冷的眼睛。「你放過我爸爸,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我要一個孩子。」
歐陽陌心裡一澀,說:「除了這一條,我可以為你死。」
「你這條賤命,我要來何用?」說著,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高高抬起。一雙陰鷙的眼睛,狠狠盯著她:「你的意思是情願死,也不願意為了我生孩子嗎?」
「我爸爸五十七歲了,你為什麼就不肯放過他呢?你也是有親人的人,我求求你,你放過他吧,我妹妹才四歲,她不能沒有爸爸……」
不等歐陽陌說完,祁薄陰兀的打斷她:「歐陽陌你也有今天,那麼五年前你為什麼不對我的孩子仁慈一點?興許這樣,今天歐陽正楷不至於被判個死刑。」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歐陽陌咬牙切齒的回道:「給你生孽種,絕不可能。」
「不想救歐陽正楷了?」
這一次歐陽陌沉默了。
她這輩子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倆人這樣對峙著。
那時,他講課題,她講情話。總是搞的補習無法正常進行。最後結果是兩人摟在一起,又親又摸的。
祁薄說:「你這樣我沒法講題。」
厚顏無恥的歐陽陌笑嘻嘻的回:「那就不講唄。」
祁薄看著她。
兩人對視。
最後祁薄索性抓起桌上的包。
「那我回去了。」
歐陽陌一把拉住他的衣服。「今天家裡沒有人。」
祁薄臉脹的通紅,瞪著眼看她。「放手。」
「我好餓。」
祁薄看著女孩可憐巴巴的樣子,明知她是裝的,還是捨不得。放軟聲音問:「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做。」
果然是裝的,聞言立馬嘻笑顏開。「吃什麼都可以嗎?」
「那要看你家裡有什麼。」
「我想吃你。」
嘴角抽了抽,不敢相信這是女孩子說出來的話。「放手。」祁薄直接扯掉了她固執的手。
歐陽陌看著祁薄真的扭頭就走。悠悠的說:「我今天什麼也不想學,心情很不好,什麼也沒有吃。」
「我跟你說那些,只是想知道說這些是什麼感覺。感覺似乎不太好。」
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嗯,好像真的得償所願,大白天的緾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