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陣法

第六百四十章:陣法

黑夜,前往福州的道路上,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正在快步行走著,這個時候,他愣住了:「閣下是誰?跟了我一路了,也該出來了吧。」

「竟然能發現我,不錯不錯。」一個男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來者,竟然是謝凌!

神秘人將斗篷打開,裡面露出了莫愁的臉,他皺著眉頭說:「你是誰?如果我沒記錯,我與閣下無冤無仇。」

「確實無冤無仇。」謝凌輕聲笑道:「但是你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

莫愁臉色大變,謝凌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已經懂了!雖然不知道來者是誰,但是他貌似覬覦自己的東西。

一個法陣從莫愁的腳下探了出來,可是還沒到謝凌面前,謝凌就一揮手,那個陣法便被擊碎了。

謝凌的手上,一股灰色的光芒露了出來,謝凌將左手捏住,過了一會兒,那股灰色的氣便被鎮壓下去了。

「陰陽之力!」莫愁不敢置信的說:「不可能,你不是他,不對,你怎麼可能可以吸收龍脈之力和陰氣,你身上,並沒有帝王血脈!」

「這就是人的氣運不同了。」謝凌不屑的說:「這龍脈之力,又能奈我何?不過它的能量確實挺恐怖的,我使用都快控制不住它了。」

「也正如此,我需要你體內的魂咒來吸收福州城裡那個小郡主的至陰之氣,到時候,龍脈之力對我的副作用,就能徹底消失了。」

莫愁往後退了一步:「你是怎麼知道我體內有魂咒的?」

「我不僅知道你體內有魂咒,我還知道,你就是個欺師滅祖的敗類。」謝凌嘲諷道:「為了一己私利竟然把整個家族給毀了,莫愁啊,你還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你!你到底是誰?」眼前的這個男人看起來還比較年輕,而且他的印象里根本沒有這個男人的存在,他是誰?

謝凌彎下腰撿起一顆石子說:「為了今天,我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我洗手了龍脈之力后,我發現,我能看穿很多東西了。」

「包括那個叫做袁六的所有記憶,那些被封印的被遺忘的我都探查到了。」謝凌笑道:「然後我順著袁六的魂咒氣息找到了你,莫愁啊莫愁,你就乖乖的把自己的能量給我吧,讓我來動手搶奪,可不是什麼好事哦。」

「你想怎麼樣?」

謝凌眯著眼笑道:「你根本敵不過我,當然,我這個人不喜歡動粗的,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將魂咒自己交出來,我把你廢了,然後你給我平平淡淡的過完一輩子,我可以不殺你。」

「第二,你不交,我自己來搶奪你的魂咒,不過那樣的代價,你可能承受不起哦。」

莫愁怒道:「黃口小兒竟然敢在我面前猖狂,你還真以為掌握了一點稀疏的龍脈之力就能為所欲為了嗎?」

「不能。」謝凌眼睛一狠:「但是加上那個和尚的東西,我就可以。」

謝凌手上開始泛起了金光,灰色的光芒與金色融合在一起,謝凌手中的那塊石子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謝凌使勁往前一拋,石子帶著金色和灰色的光,朝著莫愁的面門而去。

莫愁大驚,他動用自己的幻界之術,想要想辦法抵抗,但是謝凌手向前一抓,莫愁驚慌的發現,他自己竟然不能移動了!

就是這麼一塊不起眼的石子,瞬間洞穿了莫愁的身體,莫愁瞪著雙眼,在個人的力量,雖然沒有北元那個人的能量強大,但是他。。殺氣太重了!這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善類。

謝凌走到依舊站在那裡的莫愁,他輕輕的一推,莫愁身體應聲倒下,這個計劃了幾年的惡人,最後竟然這樣死在了前往福州的道路上。

「無聊。」謝凌眯著眼說:「不過你剛才說的那個他。。到底是誰呢?」

謝凌沒有多去想,他手上的灰色光芒閃動,然後直接抓住了莫愁的臉。

莫愁身體里一股濃稠的黑氣開始往謝凌身體里鑽,不僅如此,黑氣之後,代表著魂咒的紅色之氣也開始進入謝凌的身子。

吸收了徐福的能量后,謝凌便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一點變化,他能夠將別人的能力佔為己有了,而且他能吸收一個人的記憶。

無數關於魂咒的信息湧入了謝凌的腦袋中,這其中包括著莫愁是如何滅掉莫家一門,他是如何在北元設計莫問。

在莫愁記憶片段的後段,他看見了那個在地下空間里的男人,「果然是你啊,皇上。」

謝凌站起身,他捏了捏脖子,「郡主對嗎?朱瑕凌,那我就再回福州一趟吧。」

。。。。。。。。。

朱瑕凌正睡在床鋪上,她突然感覺胸前一熱,朱瑕凌驚醒過來,朱允文送她的那個玉佩,此時正在泛著淡淡的白光。

「這是。。怎麼回事?」朱瑕凌捏著玉佩,最初朱允文讓她佩戴這個玉佩,她沒有多想就帶了,可是這近乎一個月的時間下來,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過朱瑕凌一直都是聽話的好孩子,她可一直記著自己的皇兄讓她一直帶著這個玉佩,直到朱允文重新來到福州接她。

朱瑕凌撫了撫額頭,她坐在床鋪上,屋裡有一點冰冷,這時朱瑕凌發現,屋外似乎閃過了什麼東西。

「誰?」

沒有人回答,朱瑕凌皺了皺眉頭,這裡可是福王府,全天候都有巡邏的衛兵,應該沒有人膽子大到來這裡偷竊。

朱瑕凌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她重新倒在床上,可是心裡有一種不安的情緒正在蔓延,這是一種很驚慌,很難受的感覺。

突然,朱瑕凌發現自己體內的至陰之氣開始劇烈的沸騰起來,那是一種危險來臨的感覺,雖然朱瑕凌不會使用至陰之氣,但是這個體質還是會為她提供一些預警。

朱瑕凌這時候才發現了情況不對勁,她朝外面喊道:「來人啊,來人啊。」

可是根本沒有人回答她,不對啊,福王在朱瑕凌的要求下,可是在這裡加派了人手的。

朱瑕凌透著夜光來到桌子前,她將燭火點燃,當她轉過身時,驚悚的事情發生了,她的床上,竟然坐著一個人。

「你!」朱瑕凌還沒喊出聲來,她的嘴巴就被捂住了,花惜蕊輕聲道:「別出聲!」

沒錯,朱瑕凌胸前帶著的,便是曾經已經被擊碎的花間玉,朱允文獲得天書的力量后,想辦法給它修復了,後來他想著自己沒用,就把花間玉給了朱瑕凌。

因為花惜蕊也在福州接管花家的事務,所以花間玉預警的時候,花惜蕊就趕緊趕過來了,事實上,在朱瑕凌剛睡下的時候,這塊玉佩就已經預警了。

捏碎花間玉的話就能把朱瑕凌傳送到花惜蕊身邊,但是花惜蕊害怕朱瑕凌不知道這個方法,於是便自己來了。

朱瑕凌睜著眼睛,驚慌的看著花惜蕊,然後她輕輕的點了點頭,花惜蕊認真的看了眼朱瑕凌,將她鬆開了。

朱瑕凌站在花惜蕊面前,她細聲問道:「花姐姐,這。。這是怎麼了?」

「有人想要取你的命。」花惜蕊眼中有止不住的殺意:「我是得到玉佩預警才過來的。」

「那花姐姐來到福王府看見什麼人了嗎?」

「沒有。」花惜蕊臉色有點難看:「花間玉取之天書的力量,預警絕對不可能錯,但是我沒有察覺到。。那麼這個人的能力,高我數倍,這根本不是我能對付的了的。」

「那。。那怎麼辦?」朱瑕凌慌了:「那。。那他要取我的性命,為什麼不動手?」

花惜蕊搖了搖頭:「不知道,可能是出了什麼意外,允文應該也感受到了花間玉的預警,他一定在趕來這裡的路上,我們在他來之前,必須守著這裡。」

「我們去找父王吧!」朱瑕凌說:「父王知道這個情況后,一定會派很多人來保護我們的,這樣那個人能力再強也拿我們沒辦法了。」

方術士不是無敵的,這點朱瑕凌在花家莊園的時候就已經認識到了。

花惜蕊嘆了口氣:「我剛才說的,我們需要守著這裡,不是不去找支援,而是,這裡已經被封住了,這裡現在就像花家莊園一樣,我們找不到陣法開,你是出不去的,而外面的人看這裡,只會以為你又跑出去玩了。」

朱瑕凌沒有想到,這個困住她們的方術士,竟然早就把陣法給設置好了,朱瑕凌不僅有點氣,要是自己。。不那麼弱小,該多好。

出了點事情沒寫完,再偷個懶哈

。。。。。。。。

李達無奈的說:「皇上說的是,但是張尚書的女兒女扮男裝進了衙門裡當差,恐怕那些妖人也不知道他們抓的是誰吧。」

「那案情可有進展?」不管如何,張婭與朱允文也算認識,所以朱允文理應關心一下。

李達搖搖頭說:「尚且沒有。」

朱允文皺了皺眉,他起身說:「退朝吧。」

走出華蓋殿,花惜蕊問朱允文,「皇上想出宮?」

朱允文點頭,「皇祖父在時,這白蓮教就猖獗無比,沒想到現在,他們竟然敢公然在京城劫持人質,我想出去看看。」

花惜蕊擔憂道:「皇上,這些妖人不比平民百姓,他們兇狠無比,皇上千金之軀,怎可犯險?皇上實在想救張姑娘,直接派錦衣衛不就行了。」

朱允文看向花惜蕊說:「不,我總覺得,這次我出宮會發生什麼,你不比勸我,這次我會讓顧曉貼身保護我的。」

這次,朱允文親自前往皇城上十二衛處找顧曉,顧曉得知皇上親臨,急忙隨著總指揮使和執勤錦衣衛出去迎接。

朱允文擺了擺手表示他們不必多禮,隨後他對顧曉說出了他的想法。

顧曉遲疑了一下說:「皇上要出宮,臣等自然會貼身保護,但是皇上此次的意圖比較危險,臣建議讓總指揮使和臣一同保護皇上。」

總指揮使王彪也說:「是啊皇上,讓臣一同去吧。」

朱允文也明白其中利害,他答應了顧曉,就在朱允文即將離開時,顧曉突然說道:「皇上。。。臣,有一事相求。」

朱允文明白顧曉要說什麼,「顧大人與李小姐相處得可好?」

顧曉一愣,他略帶幸福的笑道:「承蒙皇上成全,我們過得很好。」

「好就行。」朱允文嘴角上揚。「什麼時候我把香兒帶出宮來,你們相認吧。」

顧曉一喜,他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喊道:「謝皇上,謝皇上!」

王彪拍了拍顧曉的後背,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他相識已久的老弟如此開心。

回到御書房,朱允文準備批改當天的奏摺,走到門前,花惜蕊說:「皇上,你進去吧,我在外面候著。」

朱允文奇怪的說:「怎麼不進去了?」

。。。。。。。。

老闆嘆了口氣說:「這時運不濟,我們也沒辦法,齊叔想不想再試試?」

齊雄喪氣道:「沒錢了,怎麼試試?」

「怎麼就沒有辦法呢。」老闆忙說道:「齊叔也是我這裡的老主顧了,我當然要幫你一手對吧?」

齊雄一愣,剛才地痞給他說老闆送了他八十兩銀票,難道還要送?

老闆使了個眼色,他身後的人遞上來一堆銀票,老闆笑著說:「這是三百兩,來,拿去賭!」

齊雄眼睛都要紅了,他忙接過銀票,在老闆的面前,準備翻盤。

朱允文站在那裡,他倒要看看,這個老闆到底想幹什麼。

早在朱允文找到齊雄時,他腦海里的朱媚兒就告訴他,這些人,在耍千,也就是說,這根本就是一群人在誆騙齊雄一人。

因為老千的緣故,齊雄手裡的資本越來越少,齊雄剛想放手一搏,老闆就止住了他。

老闆冷笑說:「齊叔,我給你錢,你就這樣浪費的嗎?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

齊雄一呆,問道:「這錢,不是你送我的嗎?」

老闆茫然的看向周圍,問道:「我說了這錢是送他的嗎?」

四周的演員皆是搖頭,齊雄心裡一顫,他明白自己掉到套裡面去了。

老闆笑眯眯的說:「齊叔,你還不起錢也沒關係,其實解決方法很簡單,你不是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嗎?把她嫁給我兒子,我們兩個成為親家,這賭場,還不是你想來就來?」

老闆的兒子王彪,是出了名的地痞流氓,把齊嫣然嫁給他,指不定要受什麼折磨呢。

齊雄不甘的說:「可我今天才把女兒賣出去了。」

老闆擺了擺手說:「好說,其實你賣女兒的事我是知道的,只要你立個字據,我們憑字據去官府衙門報案,要回你女兒不是輕輕鬆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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