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設法救人

第四百二十章 設法救人

第四百二十章設法救人

元鑒看到章親王來還有些詫異:「皇叔,您怎麼今天有空過來了?」

章親王四處看了看:「我聽說趙峰育在你這兒?」

元鑒立刻警惕了起來:「誰告訴您的?皇叔來是為了?」

「別的事沒有,就看一眼就走!」章親王一抬頭:「帶路吧!」

元鑒忙走幾步攔住他:「皇叔,這個…趙峰育現在正在接受審理,不太方面讓您見面,您要是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我幫您解決。」

章親王一笑:「沒什麼事,就見一下而已,怎麼?本王連這點面子都沒有了?放心,我不會幹擾你審案子的。」

元鑒嚴肅道:「皇叔,您實話跟我說了吧,是不是有人拜託您來的?」

章親王背著手:「瞞不過你,本王確實是受人之託,不過這也不算太為難你吧?你總不能讓皇叔答應了人家卻食言吧?」

元鑒揉揉眉心:「皇叔,您這明顯是幫外人啊!這件事您就別插手了,侄兒自然有自己的用意。」

章親王看了看他:「那你說說,這事兒有這麼讓你為難?不過看一眼也不行?換句話說,就算你動了刑或是別的,他是嫌疑人,用刑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有什麼怕別人知道的?你有皇上的口諭,別人就算知道了你也完全可以不放人啊!」

元鑒倒是更好奇他們是怎麼請動皇叔來跑一趟的……但不管如何,他既然肯為他們來,就不會向著自己,既然這樣,元鑒更不能讓他見了,他可不想在趙峰育妥協之前又有什麼變故。

「皇叔,別的事都好說,我也不會讓您為難,不過這事兒,恕侄兒沒辦法通融。」

章親王拍拍手往裡看了一眼,很痛快道:「好,既然不方便,本王也不強人所難,你忙吧!」拍了下他的肩就往門口去。

元鑒送出去:「皇叔慢走!」

章親王的轎子走出一段路,拐了彎兒在一個衚衕里停下,一看其他人可不都在嗎?榮婉迎上來:「爹,見到人了?」

章親王搖了搖頭:「人雖然沒見到,不過基本可以肯定,用刑了,恐怕還不輕!」

幾人臉色都是一變,胡蔓上前一步:「怎麼說?」

「如果人完好無損,他不會這麼緊張到連看一下都不行,何況還是本王親自去都阻撓。」章親王走回轎子:「就是這樣了,接下來你們怎麼做,本王可就不摻和了,婉兒,走。」

榮婉擔憂的看了一眼武原:「不管怎麼說,你們還是要冷靜,想個穩妥的辦法,不要貿然衝動,不然到時候只會給別人落下把柄。」

胡蔓還是冷靜的:「好,多謝王爺和郡主了,路上小心。」

夜芷安撫著急躁的趙淵:「咱們還是回府和武大人碰個頭,從長計議吧!」

「那來得及嗎?」趙淵額頭冒了汗:「蔓蔓,咱們不能再猶豫了,爹一把年紀,本身就因為一直操心忙碌身體不是太好,若是折磨一天一夜,不說會不會屈打成招,就算命都得去半條!」

「我知道。」胡蔓拇指不斷的撓著手掌心,顯然也有些煩躁不安:「但那也得想辦法,總不能真的去搶人,到時候對趙老爺對我們都不好!走,先回府!」

武戰聽完后沉思了半晌,起身道:「必須要馬上救人!否則到時候就算折磨的半死不活,他也會以審案用刑正常來推脫!」

趙淵精神一振:「你有辦法了?」

「咱們再去找皇上是不合適了,硬搶更是不行,現在還有什麼事對於二王爺來說比這個案子更重要的?」

蘇離九敲了敲腦袋:「那還用說嗎?自然是賑災的事了,難不成你能從這裡做文章?」

「我現在不能出門,離九,你想辦法進趟宮。」

蘇離九無奈:「你不是說不合適再找皇上了嗎?」

「咱們是不能再說話了,但有人可以!」武戰道:「我去書房寫封信,你想辦法進宮交給單公公,必須親自交到他手上!」也不解釋其他,拉著胡蔓把其他人丟大堂里了。

「你想幹什麼?讓單公公跟皇上求情?不太合適吧?」胡蔓一時沒想明白。

「當然不是。」武戰邊研磨邊道:「但也別小瞧了他的能力,你可記得上次他是怎麼逼著我們自己暴露身份的?」

「太妃墓地著火?然後逼著皇上處死你。」

「對,但不要漏了中間最重要的一環!也就是你一直不屑的迷信,卻是很多人忌諱的,當時要不是欽天監的人跳出來,皇上也不會下決心殺我。」武戰開始下筆:「而這也說明,單千海的人脈還是很厲害的!」

「所以你想讓單千海再找欽天監出手?怎麼做?」胡蔓還真想不出來:「讓他找皇上,讓皇上放趙老爺出來?」

「這當然不行,太牽強了,皇上也會覺得蹊蹺。」武戰說著話,簡單的一封信已經完工,拿給胡蔓看。

胡蔓吹了吹,快速看了一遍,恍然:「真虧你想得到!」

信封的嚴實后,武戰才與她又往大堂去:「不是想瞞著他們,可單千海與我的關係不能說。」

「我知道。」胡蔓從懷裡掏銀票出來:「讓蘇離九把這個也給他,就當是收買他辦事,也說得通。」

武戰一笑,感嘆胡蔓真是與他越來越默契,趙淵站在門口,早已坐不住,武戰將銀票和信一併給了蘇離九:「你跟單公公關係好,把這個交給他,拜託他幫個忙,說不定有用。」

蘇離九看了看信:「我能看嗎?」

「不用看,給了他后你就知道了。」武戰道:「快去吧!耽誤不得!」

趙淵不是朝廷中人,對於這中間很多事也不了解,便也不多問,反正他是相信武戰和胡蔓的,心稍定了一些,靜等著消息。

蘇離九想進宮還是不難的,單千海一般都是在自己的小院兒不出去,他直接去找人,單千海與他關係確實不錯,看見他來還親自出來迎接:「你現在可不是以前那個遊手好閒的公子哥了啊,連酒都沒空跟咱家喝了,今天這是什麼風?」

蘇離九拉著他進了屋:「今天可沒空跟你扯別的,這是武戰給你的,你看看,能不能幫忙?」

一聽說是武戰,單千海嚴肅了起來,接過來,銀票看都沒看放在桌子上,拆了信簡單看完,很痛快的點頭:「你回去告訴他,等消息就好,咱家現在就去辦!」

「咦?」蘇離九看著已經張羅的單千海:「你難不成最近缺錢?以往我拜託你點事都難,怎麼今兒個這麼仗義了?」

單千海將銀票塞進袖子里:「說對了,咱家還真缺錢!」

蘇離九就這麼又被打發了回來,武戰聽說他能幫忙,也鬆了口氣,大概也就一個時辰的時間,忽然有人來報信,說二皇子突然離府了,還差人把趙峰育送到了大理寺!

「真的?」趙淵激動的跳起來:「武戰你做了什麼?怎麼可能讓他乖乖交人的?」

「你還是快去看看你爹吧!」武戰拍拍他肩膀:「我不能出府,就不去了。」

到了大理寺,蘇則看著急匆匆找來的幾人:「我也是剛從他那裡過來,情況不好,但也幸好及時救出來,沒有危險。」

這不是重刑犯,只算嫌疑人,又是在蘇則這裡,見一面自然沒問題,蘇則也已經給他請了大夫,趙淵夜芷胡蔓三人進了牢房,牢頭將牢門打開,趙淵衝進去,床上躺著趙峰育,全身都是血跡,他顫抖的跪下:「爹?爹?您能聽到嗎?」

趙峰育動了動,緩緩睜開眼,平時精明的他,此時卻毫無生氣,胡蔓檢查了下,眼睛微酸:「鞭傷,燙傷和刺傷,最少用了三種刑!」

「沒事,還,死不了。」趙峰育喘口氣,扭頭去看胡蔓:「蔓蔓,你,你和武戰沒事吧?」

「我們沒事。」胡蔓用拿來的藥箱給他消毒上藥:「有事的是您!他想置您於死地!您什麼都沒認吧?」

「沒。」趙峰育虛弱的搖搖頭,忽然笑了笑:「我要是認了,我女兒可怎麼辦。」

胡蔓手頓住:「什麼意思?」

趙峰育深呼口氣,忍著疼道:「不知道你們怎麼得罪了他,他拿了個證供讓我簽字畫押,讓我指證,是,是武戰指使我昧下了那五十萬兩。」

胡蔓手裡的繃帶吧嗒掉下去:「居然是為了這個?他不是要讓您認罪,而是通過陷害您要對付武戰?」

「太可恥了!」趙淵狠狠一錘床:「他跟咱們家人有這麼大的仇恨嗎?!為什麼要這麼做?!」

趙淵當然不了解其中內情,他想對付武戰胡蔓也並不稀奇,但:「所以,他對您動刑?您受了這種傷,也沒有畫押?」

「當然不會。」趙峰育慈愛的看著她:「哪有當爹的會害女兒的?就算他打死我,我也只能認了。」

胡蔓一手捂著嘴,她對趙峰育,從一開始的埋怨,到慢慢釋懷,到如今已經有些親近,但從來沒真的把他當做自己爹,畢竟沒有血緣關係,但到現在她真正意識到,在趙峰育眼裡,不管她身體里的是誰,他是真的把自己來當做女兒疼愛保護的!

「爹……」胡蔓眼淚滑落,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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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夫君請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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