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8章 兩個選擇
「禽獸!」唐晚瞪著他。「強迫女人算什麼英雄?」
「強迫?」厲司承眸子冷光乍現,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就這樣很自然的水到渠成的把這個女人給睡了。
厲司承沒有考慮後果,這種事情他也從來不考慮後果,畢竟以他的身份睡一個女人簡直太正常不過了。
不過是一個夜場小姐,身上烙上他厲司承的印記就等於是一步登天,她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生氣?
可是唐晚的反應和他想的太不一樣,她好像非常的不情願。
唐晚的高傲他很清楚,她雖然在夜場上班,但是是一個出淤泥不染的蓮花,他以為她的高傲只是針對那些尋歡作樂的男人而已。
可是沒有想到,在她眼中自己和那些男人無異,厲司承感覺自尊心受到了嚴重傷害。
他冷冷的看著唐晚:「別在小爺表情擺清高架子,如果你不願意昨天晚上為什麼不拒絕,我看你當時也很享受嘛?」
這話惡毒得緊,唐晚氣得渾身都在抖:「厲司承,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王八蛋!」
「敢罵我?」厲司承冷冷一笑,「活得不耐煩了?」
「我是活得不耐煩了,厲司承,你他媽就是一個混蛋,一個道貌岸然只會強迫女人的混蛋!」
「你!」厲司承伸手握住唐晚的下巴,手慢慢的下滑,臉色鐵青到了極致。
從來沒有女人敢罵他,這個唐晚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有那麼一秒鐘厲司承殺心頓起,只要他的手往下滑到纖細修長的脖子上面。
稍微那麼一用力,眼前的這朵鮮花就會香消玉殞。
厲司承不是心軟的人,可是此刻他卻下不了手,他不承認自己是捨不得,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有什麼捨不得的?
他只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而已,面前的唐晚不知道厲司承在想什麼,她無所畏懼的瞪著他,「你有種殺了我!」
「殺你?呵呵!」厲司承冷笑一聲,把手從唐晚的脖子上移開,「你以為小爺不敢?只是殺你髒了我的手,你不是自命清高嗎?我有別的辦法讓你死得難看!」
他低下頭審視著唐晚美麗的眼睛:「在我面前,沒有你裝清高的份,小爺睡你是看得起你,你別給臉不要臉!」
「無恥!」
無恥!她竟然敢罵自己無恥,厲司承不怒反笑,雖然他的臉上帶著笑容,眸子卻是半點笑意也沒有。
他的聲音很冷,是那種寒澈透骨的冷:「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做我的女人,乖乖的伺候好小爺,第二個,我馬上讓人把你送到場子里……」
「你……」唐晚驚愕的看著他。
送到場子里是什麼下場她很清楚,曾經她聽白荷說過,一個夜場的女孩子不肯聽話,就被人送到場子了,被數十人輪了。
唐晚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那種慘像,但是她能想象,厲司承的身份可比那個女孩子得罪的人高多了。他要是想這樣對付自己,她壓根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她垂下眼眸不敢再看厲司承,厲司承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見她垂眸,他知道唐晚妥協了。
可是心裡卻沒有半點的高興,他從來不屑強迫女人,可是這一次卻以這樣不光彩的手段脅迫了她。
看著唐晚那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厲司承只覺心裡有火在升騰。
這個女人,她憑什麼這樣高傲?憑什麼瞧不起自己?
他握住她的手的下巴微微的用力,聲音冷冰冰的:「怎麼樣?你選哪一個?」
唐晚低著頭。「我一個也不選。」
「這可由不得你!如果你現在想去場子里,我不介意現在送你去!」
厲司承的聲音很冷酷,唐晚知道她不能再挑戰他的權威了,要是再硬碰硬下去吃虧的只能是她。
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低著頭,聲音楚楚可憐的:「如果我選第一個,你……你會對我好嗎?」
畫風突然轉變讓厲司承沒有想到,他想都沒有想就脫口而出:「當然!」
他回答得乾脆利落唐晚一下子抬頭看向他,她的眼睛很美,看見她的眼睛厲司承就覺得心裡湧起莫名的躁動。
他伸手把她摟到懷裡,這次唐晚沒有抗拒,她小鳥依人般的把身子伏在他懷裡,柔若無骨的手環住他的腰身,剛剛的劍拔弩張彷彿從來沒有發生過。
抱著她光溜溜的身子,聞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幽香,厲司承感覺慾望又升起來了。
他自然不會克制,很自然的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唐晚含羞帶怯的在他身下綻放,她沒有暈過去,他發狂的在她身上起伏,在她嬌嫩的身子上烙下印記。
太久沒有碰過女人,厲司承勇猛異常,唐晚無法承受,不停的求饒,讓他放過她。
這場戰鬥一直持續到天明,釋放后的厲司承心滿意足的抱著她喘息。
從來沒有想過男歡女愛竟然是這樣美妙,厲司承發現自己這幾十年白活了。
唐晚軟軟的倒在他懷裡,她星目半閉,吐氣如蘭:「我想洗澡!」
「好!」厲司承溫柔的抱起她去了浴室。
把身子泡在溫暖的水裡,唐晚閉著眼睛只想睡覺。
厲司承幫她洗的澡,又幫她擦乾身子抱著她回了大床上,唐晚一直昏昏欲睡,厲司承卻是精神異常。
他換了衣服,又幫唐晚穿上了睡衣,然後離開了卧室,十多分鐘后他又返回了卧室,手裡端著一碗湯:「把湯喝了再睡!」
唐晚閉著眼睛就著他的手喝了一碗湯,太累了!
真的是太累了,後來厲司承什麼時候離開的她全然不知道。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渾身的骨頭像是散架了一樣。
唐晚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剛走了兩步,卧室門被推開了,張嬸走了進來。
「醒啦?」張嬸看唐晚的目光很溫和。
唐晚感覺非常的難為情,她低著頭用蚊子般的聲音答應了一聲。
張嬸走到她身旁伸手扶住她。「我扶你下去吃午餐。」
「不用,我自己能行!」
張嬸準備的午餐還是那樣豐盛,唐晚是又累又餓,吃了很多,張嬸一直守在旁邊看著她,見唐晚吃得很香,她很高興。
「少爺讓人為你買了幾身衣服,吃好了你去試穿一下。」
「衣服?」唐晚抬頭看向張嬸。
「是啊,你的衣服少爺讓我給扔了,你以後是少爺的女人,不能穿太寒酸,對了,今天少爺說會早點回來吃晚飯。」
張嬸的話明顯比之前多了許多,吃過飯張嬸帶唐晚去看厲司承讓人為她買的衣服。
唐晚以為只是幾套衣服,看了才知道壓根不是這樣,衣櫥裡面都掛滿了,從裡到外包括鞋子配飾都是頂級品牌。
唐晚看著滿滿一衣櫥的衣服嘆氣,她這是被厲司承保養了嗎?
能成為厲司承的女人大概是許多女人的終極夢想吧?可是唐晚卻感覺不到絲毫的高興。
她要的從來都不是錢和利,她要的只是公道而已。
原來以為這條路會走得很艱辛,可是卻比預想的要好走。
不過她不能掉與輕心,因為這只是一個開始,後面會越來越艱辛,可是她不怕,對於一個已經死了一次的人來說,她已經沒有什麼值得害怕的了。
唐晚沒有心情試穿衣服,她的臉還沒有完全恢復,唐晚給白荷打了一個電話報了平安后往臉上抹了藥膏繼續睡覺。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進入了卧室,一直冰涼的手撫上她的額頭,唐晚睜開眼睛,看見厲司承站在床邊看著她。
她馬上翻身坐起,「你回來了?」
厲司承點了下頭,在床邊坐下:「你不舒服?」
「沒有,只是有點累。」
她的臉上塗著膏藥,黑乎乎的把一張美麗的臉都遮蓋了,可是厲司承卻絲毫沒有覺得厭惡。
他放緩聲音,「昨天晚上是不是很疼?」
「是……有點。」
「下次我輕點。」
唐晚臉騰的一下紅了,無所適從的低下頭,厲司承和她的對話是那樣的曖昧,她一直認為曖昧的情話只適合相愛的情侶。
她和厲司承之間沒有愛情,充其量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他貪戀她的身子,她沒有辦法必須屈服。
見她耳朵都紅了,厲司承心裡痒痒的,他不習慣說情話,可是面對唐晚時候竟然很自然的說了。
而且一點也不覺得違和,看唐晚那副含羞帶怯的樣子,他伸手把她拉到自己懷裡,低頭含住了她紅紅的耳垂。
唐晚驚呼一聲,「你幹嘛?」
厲司承不說話,含住她的耳垂吸允幾下后慢慢的把嘴唇轉移到了她的脖子上面。
「張嬸會上來的。」唐晚抗拒他的親吻。
厲司承沒有理會,大手很自然的從她的領口伸進去握住了她的豐盈,唐晚戰慄了一下:「不要!」
「我想要!」他抓住唐晚的手放在他的那個位置。
接觸到那個位置的高聳,唐晚嚇得一下子縮回手,不是說厲司承潔癖很重的嗎?
她現在滿臉黑膏藥他怎麼不嫌棄?還有不是說厲司承性情冷淡不近女色的嗎?這又是怎麼回事?
短短十來個小時他就要折騰她三次,該死!她要被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