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龍爭虎鬥風水局
張辰見丁文這麼給面心情大好,瞧見丁文著急的模樣估計是那朋友家出了大事,若不是跟風水有關的東西也范不著叫他,此番乃是張辰名震八荒的好時機,既然被應聘了,也得把自己的價值給體現出來。
「老哥帶路吧!」
丁文聽言滿心歡喜領著張辰出門,這個少年英才得好好的栽培!
……
半響功夫,奧迪A8駛入別墅區停車場,借著丁文倒車入庫的空隙,張辰饒有興趣地在院落之中打量起來。
這是一棟中式古別墅區域,畫龍雕鳳,精美的石雕矗立在別墅區前方,美輪美奐,看的人如痴如醉,令人神往。
恰時,聽見不遠處有嘰嘰喳喳的會話聲,有歡聲笑語,張辰扭頭一看,笑聲戛然而止!
只見一夥身穿黃馬褂,脖子戴個碗口粗大金項鏈的人,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此人肥胖,臉上包紮著傷口,兩人相視一愣。
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張辰瞬間感到有股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張辰眉頭微皺,遙見習吝風當即爆喝!
「你特么來這裡做什麼?給你一分鐘,給老夫趕緊滾,不然要了你的狗命!」
習吝風面露陰沉,身後的兩個保鏢突然沖了上來。
張辰冷笑一聲,在這種場合他當然不怕,習吝風若是指揮者保鏢貿然衝上來,那時砸了他自己的飯碗。
「習老,您別激動!您這一激動沒準突然來個心肌梗塞,那可就不好了!」
「習老,白鶴衝天雖好,但是不要貪啊!」
張辰故意搖了搖頭,似是以一個前輩的口吻在教訓習吝風。
習吝風老臉當即掛不住了,人要臉樹要皮,像是習吝風這等地位的人,名聲就是金錢,稍微損一些就是天大的損失,強取豪奪的事情眼看是的瞞不住了。
「閉嘴!」
習吝風面色陰晴不定,在公眾場合下不好動手,否則早招呼著保鏢把張辰給干趴下了!
「哎呦!事還不讓人說啊,強搶墓地,也不知道您這是著急的下葬嗎?習老您死了可是咱風水界一大損失啊!」
張辰冷笑道,凌厲的目光宛若利劍將習吝風的肥肉一點一點的剝開!
「辰老弟,沒事別老跟臭蟲說話,也不怕髒了自己的嘴!」
第六章項心利棒
丁文擺了擺手,示意眾人不必拘謹,習吝風嘴角一抽,臉色陰沉的望著丁文。
習吝風不傻,知道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得罪不起。
「問天豪呢?他找我們來看風水地勢,自己跑哪去了?」丁文掃視眾人問道。
「來了,來了!」
遠見五百米外的假山群,一個禿驢瘦子,跑過來朝大家揮手,一路小跑到了人員聚集處,一個個噓寒問暖。
張辰上下打量著這人,身體陰陽不調,陰氣太重,想必是受到了兇惡風水的鎮壓。
問天豪禮術盡到,也不墨跡,帶著大夥開始在別墅里轉悠,眾人紛紛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眼見,工作來了!
同習吝風爭鬥可是要做好準備,踩歸踩,干歸干,現在張辰的前途一片光明,可容不得衝動,有的時候讓一個人身敗名裂往往比殺死一個人要來的痛快得多!
你感受過什麼叫絕望嗎?如果沒有,習吝風馬上要感受絕望了!
「辰老弟,來我身邊,這次可別出工不出力啊!」
張辰笑著湊了上來,畢竟是展現自己能力的機會,他可不能錯過了。
園林布置精美,想必搭建的時候有高人從旁指點。
尚未等張辰說話,習吝風通過一系列判斷,立即斷定風水的錯誤成因。
「你們看堂屋正對苗圃的那根杆子,殊不知大禍臨頭!」
習吝風瞥了一眼問天豪。
「我且問你,是不是最近身體每況愈下,近來生意十分慘淡,一天不如一天。」
「唰!」
問天豪面色變得慘白,驚慌的望著習吝風,眼神甚至在祈求解答。
「習老,慧眼如炬!近來情況正是那樣!」
「習老,那根杆子插在那不好嗎?」
問天豪心裡驚慌,半響不知說什麼,怕,心裡瘮得慌!
畢竟人有錢了時刻在意自己的身體,生意虧損了還可以再賺,但要是妨礙到他的身體,這就不得不讓他膽戰心驚了。
「這根桿在風水地理學中名為項心利棒!常言道:「屋怕頂心杉,人怕頂喉欖,屋榻人又亡慘上加個慘。」習吝風陰陽怪氣地一笑,伸手撥了撥問天豪的眼皮,又號了號他的脈搏,當即冷冷笑道:「劉總雖是財運纏身,但也架不住被這頂心棒時刻頂住喉嚨,氣血上下不暢,人露疲態乃是常事。」
問天豪面露驚駭之色,瞪大雙眼湊到路燈下面左右仔細瞧上一番,似乎越看越詭異,當即嚇的連連後退。
其他風水先生也紛紛按照習吝風的說法細細堪輿,果不其然,這燈桿乃是特製的.它的形狀是六棱形,宛如釘子一般.上端裝有貌似傘蓋的黑色鐵網。
眾人暗中觀看問天豪的臉色,果然雙眼無神,暗顯疲憊。
眾人紛紛對習吝風的勘察水平讚不絕口。
「習老眼毒!」
「真不愧是風水界的老前輩!」
「好!」
一群人拍馬示好。
習吝風略有些飄飄然了。
接著,習吝風在享受眾人佩服的目光中,也不忘損張辰幾句,被張辰踩到頭上,簡直是奇恥大辱!
「小輩,上來評判一二?被丁老闆看中的人不會是一隻紙老虎?」
「哈哈!什麼垃圾也想玩風水,小子再回去吃幾年奶再來評定風水吧!」
「再怎麼勘探,說破天能比得過習老?習老是什麼人,我們東海市公認的業界泰斗級人物!你個小崽子,沒名沒力,你也配呆在這裡?」
……
眾人一陣冷嘲熱諷,張辰不予搭理,深知
聽著眾人地胡亂吹捧,張辰默不作聲上前在燈桿上,仔細探查,觀望。
「小兄弟,看出什麼名堂了嗎?」問天豪聲音細弱蚊嚀,猶如等待命運裁決的死囚。
在場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張辰身上,等著看張辰如何應對。
「這燈桿是誰安置的,房屋設計圖行有這處燈桿嗎?」張辰問起在旁戰戰兢兢的問天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