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弱小的幼年期(上)
光著腳丫的白羽跟琵琶湖出門賣了一大堆各式各樣的衣服,還有把村子里猿飛一族的人拜訪了一便。等拜訪完了都是日薄西山了。身體只有三歲的白羽早就累得趴奶奶的背上睡著了。
琵琶湖聽著背上小傢伙均勻的呼吸聲,嘴角微微上揚。她早就想要自己的孫子了,只是無奈自己大兒子和兒媳是暗部常年不在家,小兒子年紀小又叛逆就更別想他乖乖成家生子了。現在好了她也有自己的孫子了。
接下來的日子白羽除了扮演乖孫的形象之外,每天都會在自家的院子里用念力操控池子水或者石子。幾十顆小石子圍著自己無軌跡飛來轉去卻連衣角都沒有碰到。
就連三代也是嘖嘖稱奇。剛開始一陣子他以為只是小孩子貪玩,但看了幾天他就不在這麼想了。如果白羽身邊圍著得不是石子,而是幾十把手裡劍這麼轉著你還敢上前肉博嗎?而且以白羽這種能隨便操控物體的能力。想想戰場上成到處亂飛的苦無和手裡劍。要是到時候白羽能控制住這麼多武器,到時一個刀風劍海就能收割一茬一茬的人頭。
後來白羽在小院里玩,三代有空就會過來看看。那怕有時候小鬼不小心打碎了花盆什麼的,三代也只是說一聲小心點就沒管他了。
時間一晃就一年多,木葉四十八年,如同動畫上的歷史一樣,先是大蛇丸叛逃,自來也也踏上了他取材的道路。后是九尾襲擊木葉。四代夫妻犧牲,三代迫不得重新當起了火影。琵琶湖奶奶也在九尾一役中成為英雄碑上其中一位英雄。
而自己除了當一個歷史見證者之外,也只能在九尾的肆虐之下躲在避難所中瑟瑟發抖。災難過後整個木葉都沉浸一片悲傷中,三代則是忙得腳不停歇。也沒時間再照看家裡的小白羽。只能暫時交給回到木葉的大兒子代為照顧。
五歲的猿飛白羽此時靜靜的坐在客廳中,手裡抱著一張他跟爺爺奶奶過年時一起合拍的新年照。小眼睛里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一年多這對老夫婦對他是照顧的無微不至,他也是真拿倆位老人當成自己的親人,如今一個逝去,另一個在連番的打擊下還要重新扛起火影的重擔,鼓勵著村子的其它人。而他也比以前更加蒼老。
猿飛雅人將他的日常用品都裝在一個小提箱里后,來到正紅著眼睛的白羽面前,伸出姆指輕輕的替他擦乾淨:「小白羽走吧,明天我們還去送奶奶最後一程。奶奶以後會在天上看著我們和可愛的小白羽。」
白羽撲到了嬸嬸雅人的懷裡,把臉埋在她的脖子上,任由雅人將他抱走。
猿飛雅人,猿飛新之助的妻子。因為這次木葉突然的襲擊大部份在外的忍者都被召回。其中也包括猿飛新之助兩夫妻。
翌日,英雄碑的附近都是清一色穿黑色禮服的忍者和平民,雅人牽著只有五歲的白羽來到英雄碑前放下自己手裡的白百合,白羽看著琵琶湖的遺像,小手擦掉臉上的眼淚,就牽著低低泣聲的嬸嬸回到人群里默哀。
剛剛度過五歲生日和奶奶喪禮的白羽向叔叔嬸嬸提出了自己要上學的要求。」叔叔嬸嬸我想去忍校上學。「
「上學,你現在已經五歲了也是到了上學的時候了。」雅人一邊給白羽夾著菜一邊望著丈夫徵詢他的意見。
猿飛新之助沉吟了片刻后才開口道:「你覺醒了血繼限界確實應該開始學習忍術了,既然你提出來了等跟你爺爺說一聲就安排你去學校上學。」
吃完晚飯後,新之助一手牽著白羽,另一隻手提著一個食盒送到火影辦公樓給他父親送餐。雖然木葉因年前九尾的事發生過動蕩。如今也已經平穩下來了。但三代還是很少回家吃飯。從那之後白羽都會讓嬸嬸多做一份送到火影辦公樓給三代。
守在門口的忍者看見是白羽也是見怪不怪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呦,小少爺又來給三代目送吃的了。」
「嗯,嗯,爺爺一忙起來經常忘記吃飯,所以由我和叔叔來給爺爺送吃的。」說完新之助把手裡的食盒遞給看守的忍者檢查。
「抱歉新之助大人,職責所在。」另一名忍者跟新之助說了一聲抱歉。畢竟人家兒子孫子來給爺爺送吃,出於職責他們要例行檢查。兩人是火影近衛,任何入口的東西送到火影面前他們都會檢查一下。
「沒事,我理解。「
」好了,火影大人今晚的晚飯真是豐富。請進。「說完就把食盒交給新之助,請兩人進去。
「哆哆哆」
「請進,」聽到三代的回應白羽跟新之助推門而入。一進去白羽就看到辦公桌一顆用塊布蓋著的圓球,不由的眼角一抽。用屁股想也知道剛才火影又在偷窺,至於是偷窺小鳴人還是看女人洗澡就只有天知道了。
「哦,小白羽來了,又給爺爺帶什麼好吃的了。」說完就把白羽抱了起來。
「嗯嗯,今晚嬸嬸做了味噌湯,厚蛋燒,饅魚飯。還有烤蝦,叔叔還給爺爺帶了一小瓶清酒。」小手指一個一個的數著。眼睛卻咕嚕咕嚕的偷看著那一小瓶清酒。
三代手掌輕輕的拍著小傢伙的腦袋,「未成人的小鬼不能喝酒。」
一聽這話白羽鼓起小嘴一撇,火影世界就這一點不好,未成年人想要喝酒,你有錢都賣不到。撇完嘴白羽心裡又有些無奈,這一年多他是時常買萌撒嬌,弄到他現在已經都成了習慣了。
「父親,吃吧,等下菜涼了就不好吃了。」新之助把筷子遞給三代。
三代邊吃邊聽新之助說白羽提出要上學的事情,也是點了點頭:「這孩子很聰慧,而且性格有些安靜內向,一年前更是覺醒了自己的奇特能力。我又沒時間在家教他讓他去上幾年忍者學校也好,可以讓他多交幾個朋友。這事讓我來安排。等學校重建好了就帶他去學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