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你是甜的,所以才是蜜月
「我的運動神經還不錯,打球、游泳、滑雪都比較擅長,蜜月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樹立妻子對丈夫的崇拜和依賴,我猜你最不擅長的應該就是滑雪,所以帶你過來,讓你看看我的神勇英姿。」
陶陶被冷得直打顫,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她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凌忍笑了起來說:「被你發現了。其實是季隊公司開發的滑雪項目剛剛啟動,他知道我比較挑剔,就請我來幫忙測評一下,我覺得還挺有趣的就帶你一起來玩了。」
陶陶毫不猶豫地吐槽道:「他請你測評是對的!畢竟你完全可以歸到『最挑剔的客人』那一欄,能過你這關,就不會被其他客人挑刺了!走吧,咱們試用測評去!」
凌忍是以不暴露身份的形式前去測評的,所以全程都是自己買單,事後季柏自會給他高額報酬。
陶陶已經換上了滑雪服,站在白雪皚皚的滑雪場,看身邊的人滑得東倒西歪,摔得千姿百態,就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她的運動神經是真的不夠好,這種講究平衡和技巧的項目,可以說是她的死穴了,凌忍對她是真的很了解。
凌忍親自做陶陶的教練,溫柔地指導,表現出了無比的耐心,可陶陶還是摔倒了,不過身上穿得厚,又摔倒在雪地上,並不疼。
她一屁股坐在雪地上不起來了,扒開口罩,哀怨地說:「多大仇多大怨呢!為什麼你要大冬天帶我來滑雪!我討厭冬天!」
凌忍沒想到電影上描述的那些情侶來冬日的度假勝地,玩各種滑雪項目,高興得不得了這種事,根本就沒有發生在陶陶的身上。
他見陶陶是真的不喜歡,小心翼翼地陪著不是:「對不起,我……我以為在冰天雪地里,你能更深切地感受到來自我的溫暖。」
陶陶愣怔了一瞬,摘下厚厚的手套,抓起一把雪,扯開凌忍的滑雪服領子,一把丟了進去,冷得他渾身一個激靈。
陶陶「哈哈哈」地笑了起來,然後就那樣望著凌忍,用她冷得有點發麻的嘴唇說:「你現在吻我的話,我就原諒你帶我來挨凍的事了。」
茫茫白雪裡,練習滑雪的人互相之間都隔得比較遠,一是怕別人撞到自己,二是怕自己撞到別人,畢竟滑雪這件事太考操作了,彼此離遠一點,以策安全,所以凌忍和陶陶身周十米都沒有人。
男生的火氣就是比女生好,陶陶都冷僵了,凌忍的嘴唇還是溫暖的。
凌忍本想輕輕地碰一下就好了,結果陶陶雙手摟住了他,一個強勢的翻身,成功將他騎在了身下。
他穿一身天空色的滑雪服,躺倒在一片雪白里,陶陶有種天地不分的錯覺,唇紅齒白的男人望著她笑:「大庭廣眾的,請克制一下你的獸性。」
他越是如此說,她就越是激動,他太了解她了,因此可以輕易地控制她的情緒和行為。
陶陶張口就咬到了凌忍的下唇,看起來是很誘人的緋色,一陣輾轉反側之後,她評價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新婚的那個月會叫蜜月了。」
凌忍沒說話,雙眼有些氤氳的水汽,是剛才被她調戲過的後遺症,她說:「你是甜的。」
一直嘗試將自己的臉皮練得再厚一點的凌忍聞言,瞬間就羞澀了,他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臉說:「我認輸,你不要用這一招攻擊我。」
自知在花言巧語方面全線輸給陶陶的凌忍以為只要先討饒就不會受到精神攻擊了,結果陶陶的眼中閃過得逞的精光,俯身在他耳邊說:「房間里的溫度很高,高到可以不穿衣服。」
凌忍忍無可忍,用陶陶的話回擊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不要白日宣淫。」
陶陶打斷了他的話:「我最喜歡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美少年,尤其是你這樣知廉恥、易害羞的,更是讓我內心澎湃得無與倫比。」
凌忍一再退讓:「你要是怕冷,我們就回室內,可以到餐廳里去喝一點……」
陶陶用氣聲說話:「人家只想吃你,我要看看你是不是渾身都是甜的。」
凌忍輸得很徹底,連回房間的路都走得無比艱難,誰讓她趴在他身上動來動去的,要不是穿得厚,這房間還回不去了!
陶陶在一旁煽風點火:「所以我不喜歡冬天嘛,你穿得這麼厚,我連手都伸不進去,怎麼調戲你?
下次蜜月旅行啊,我們必須去氣溫30度以上的地方,你裸上身,穿短褲,美好誘人,我上下其手,不亦樂乎,完美!」
畫面太美了,凌忍拒絕想象!
凌忍疑惑地問道:「你一個小姑娘,怎麼知道得比我還多?」
陶陶「呵」了一聲說:「『文學作品』幾個字代表的是人類的一切文化,其中當然包括性文化,我讀書破萬卷,有什麼不知道的?」
凌忍也是服氣了,同時也默默下定決心:將來給孩子看的書必須由我來嚴格把關!這個媽媽一點都不靠譜!
一個理論知識豐富的女人和一個靠實踐出真知的男人,一旦碰撞在一起,就是理論和實踐的完美結合。
喜歡探索未知,本就是人類最寶貴的品質,恰好這對夫妻都具有這樣美好的品質,所以來到滑雪山莊里,就算陶陶沒能學會滑雪,兩人的收穫還是不少。
在滑雪山莊呆了兩天,測試得最全面的就是房間里的供暖設備和這裡提供的食物了,房間里果真如陶陶所說,不穿衣服都行,食物還不錯,以魚肉、蔬菜和水果為主,口味清淡,營養高,脂肪少。凌忍把這個測試結果發給季柏的時候,季柏沉吟半晌,說:「我請你過去,主要是對山莊里的各類娛樂項目的可玩性進行評價,還有滑雪場地的安全性,有沒有疏漏的地方,遊客的真實感受,風景如何,服
務好不好。可你這報告是想告訴我,兩天以來你只做了吃和睡兩件事,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