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審問
對方仗著猛烈的火力,在互相掩護之下已經慢慢逼近了。林曉天環視了一下藏身的壕溝,不由得暗暗叫苦,原來這嚴格說起來也並不算是壕溝,就只是一個長寬三米左右的一個大坑而已,如果兩個人在裡面的話,就連轉身也有點困難啊。
現在對方的火力十分猛烈,壓製得兩人像是得了陽萎似的,抬不起頭來。而羅萍手裡的衝鋒槍的子彈也挺不了多久了。如果這時候對方再拋一個手榴彈過來,那麼兩個人鐵定玩完,真正要做一對同命鴛鴦了。就算對方不扔手榴彈,就這麼一邊掃射著一邊逐漸形成包圍圈,他們兩個人也插翅難飛。
就在於林曉天一籌莫展的時候,周圍的槍聲突然間密集了很多,伴隨著有人慘叫的聲音的同時,居然還聽見有人大叫:「天哥,天哥,你在哪裡?」
林曉天大喜,是十天將及時趕到了。原來被林曉天「拋棄」在外面的十天將正無聊得要命,突然在寂靜的山林里傳來了響亮的槍聲,大家就知道出事了,連忙一路循著槍聲響處急奔了過去。
等到十天將趕了過去的時候,對方還剩下十四個人,十天將二話沒說拔出手槍,一人一個就幹掉了十個,剩下的四個嚇得趕緊趴下,沒想到螳螂捕蟬,卻是黃雀在後,他們在得意忘形地狂射林曉天的方向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後面會有人朝著他們開槍,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有對後面進行防守。
趴著的那四個人膽寒欲裂,相互對視一眼,默契地像一條蛇一樣在密集的小樹叢里掙扎遊走著,從絕對的優勢到絕對的劣勢,也不過是轉眼之間的事情而已,人生的大起大落確實是很快。
林曉天和羅萍相視而笑,劫後餘生讓他們也是異常的高興,當下林曉天再也毫無顧忌,摟住羅萍狠狠地就向她那粉滑的嘴唇吻了過去,不過雙手再沒有做其他多餘的動作,按照林曉天的話來說,就只是很純潔的吻而已。
十天將早就追捕剩下的那四個人去了,最後的結果是殺了一人,活捉了一人,剩下的兩個人不知道是躲起來了還是逃掉,找不著了。
林曉天笑著對羅萍說道:「羅萍,越漂亮的地方蘊藏著的危險也就越大,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跑到這種深山野嶺里欣賞這些無聊的所謂風景,看著看著,差點連命都丟了。小理」
羅萍甜甜一笑,在經歷了一場生死之後,對林曉天的稱呼已然自然地變得親密了:「天,只要有你在身邊,我去哪裡,看什麼,經歷什麼,我都不怕,前提是,只要有你在!」羅萍堅定的語氣重複了兩遍只要有林曉天在的話。
林曉天心裡也覺得感動,得妻如此,的確是夫復何求啊!轉而對著那被俘的傢伙現場就詢問起來:「兄弟,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吧?今天好大的手筆,居然出動這麼多人,出動這麼多這麼猛烈的熱武器來對付我,倒是讓你們高看了。說說看,是誰讓你們來的?答對了有獎哦。」
那傢伙好象頗有幾分骨氣,「呸」地一聲,一口濃痰就向著林曉天疾馳而來,林曉天側身避過,微一皺眉,不高興地說道:「先不說你是喝敬酒還是喝罰酒的問題了,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隨地吐痰的,峰少,這個人就交給你們了,有什麼問的就趕緊問,不過不要讓他再弄髒了這一片美麗的地方。」鄒傑峰趕緊點頭稱是。
林曉天再不管他了,雖然被追殺得很狼狽,但是林曉天依然沒有怕過,出來行走江湖的,誰沒有一個大仇小仇的?江湖的生活是絕對離不開這種風險的,與其擔心那麼多,倒不如及時享樂來得實際一些。
看著這俘虜臉上展現著不屑一顧的表情,鄒傑峰滿肚子的火漸漸升騰起來,如果天哥出事了,他們十天將難辭其咎,如果今天晚來一不,後果將是不堪設想,現在這小子居然無視天哥的存在不說,竟敢向天哥吐口水,真是忍無可忍。
鄒傑峰「啪」的一聲,一巴掌狠狠地甩在那傢伙的臉上,那傢伙的臉頓時便紅腫得像豬頭一樣,當即吐出兩顆牙齒,可想而知鄒傑峰那盛怒的一巴掌是如何的用力。
「說,是誰指使你們來的,你們領頭的是誰?你們都是些什麼人?」旁邊的凌聰眯著眼睛透過那一條眯著的縫冒出泛冷的光芒問道。
那傢伙只是冷哼一聲,並沒有回答,對於周圍逼迫的壓力也好象視而不見。或者是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沒有生存的可能了,有或者是職業道德讓他必須對這些事情守口如瓶,因為他知道,如果他說出來了,就算這些人現在放了他,他回去的時候將會死得更加慘。
倒不是說他們這種人有多大的義氣,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一個擁有思想的人?只是,一想到老大對待那些叛徒的情景,這傢伙就已經不寒而慄,所以他寧願閉口不言。但是,他沒想到的是,他少看了十天將,十天將折磨人的辦法恐怕比起他們老大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見白宇從附近捉來一條眼鏡王蛇,像一個江湖賣藝的,獰笑著慢慢走近這傢伙身邊。那條眼鏡王蛇被人控制著,已經怒火高漲,整個頭都好象一把鏟子一樣,如同白宇那猙獰的笑容,仰首對著那傢伙把信子吞吐不停,看得出來,這條不幸的眼鏡王蛇也是十分的憤怒,自己走過路過而已,招誰惹誰了?就被這傢伙捏緊自己的七寸之處,身不由己。
那傢伙滿身雞皮疙瘩,驚恐地看著毒蛇。歐陽繁華用同樣讓人發寒的笑容用匕首在那傢伙身上把衣服切下一條來,蒙著他的眼睛。然後好戲正式開始。
白宇捏住毒蛇的七寸之處,把毒蛇的下半身輕輕地伸到那傢伙的褲檔里,隨著毒蛇的不斷扭動,那傢伙在目不能視的情況下,更加增加了內心的那種恐懼感。很多人不怕一刀地痛快被殺,但是這種**與精神的雙重摺磨,卻比任何一種酷刑都要讓人難熬。
那傢伙苦苦支撐著,臉色已經駭得變形扭曲,但是就是還是死不鬆口。突然,旁邊的鄭重珉「啊」地大喊一聲,本來已經頻臨崩潰的那人立即被其影響,一泡濃尿激射而出,濕了檔部的好大一塊布。
白宇隨即噁心地把毒蛇抽出來,在那傢伙長噓了一口氣,緊繃的精神剛剛鬆懈下來的時候,再次把毒蛇從他的脖子里伸進去,如此反覆的折磨讓那傢伙徹底崩潰,連忙驚恐大叫:「大哥,大哥,請你饒了我吧,我說了,我什麼都說了。」
鄒傑峰冷然一笑道:「就是賤骨頭,早說不就不用受這種折磨了嗎?非要把自己弄得尿褲子了才願意說。」另外的九天將齊聲笑了起來。
....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中文網,手機訪問請上,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