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3 賤賤噠
我喜出望外的回到姨媽家,表姐正坐在沙發上擺弄手機。我看了她一眼,見她穿著短褲,上身是一件黑色的背心,那腿、那胳膊、那胸,都是白花花的一片,這裸露的也實在是太多了。
真是活生生的在勾引人走向一條不歸路。
我奇怪,今天她怎麼回家這麼早?沒去喝酒,也沒有喝醉后叫人家摸。看著她的裸露處,我想到了那個扶她回家的男人,不知怎麼的,心裡竟然陡升了一種酸溜溜的失落感,就像家裡的寶貝被人偷了一樣。
她發現我在看她,抬起頭說:「你下班怎麼不早點回來,到哪裡瞎轉悠去了?快去幫忙做飯!我餓了。」一副命令的口氣。
我想回她幾句,可是畢竟是住在人家的屋檐下,還是把話又咽回了肚子里。
她見我磨蹭,又說:「怎麼,你不服氣?」
我嘴角笑了笑,心想:你別橫,有你哭的時候。但嘴裡卻說:「服氣服氣,我很服氣。」然後,就進了廚房幫姨媽做起了飯。
吃飯的時候,她仍是橫挑鼻子豎挑眼:「你這孩子的嘴怎麼這麼響,吃飯跟豬一樣。」
「你的腿抖動個什麼勁,一副賤樣!」
我坐著站著她看著都不順眼,吃完飯,就直接進了我睡覺的房間。我拿出手機,換上了一個我花十塊錢買的儲存卡,把小視頻複製了下來。我怕表姐發現后給刪了,那我不就白忙活了。然後,把表姐的那個視頻看了一遍,選擇了一個只有她下身的截圖發了過去:「看誰賤!」
等了一會兒沒有動靜,我就裝作去洗漱間出來了。我看到表姐早已是花容失色,嘴呈o形,在驚愕地盯著手機。
我很快返回卧室,躺在床上,又發了兩個截圖過去。
只聽表姐聲嘶力竭地大罵一聲:「混蛋!」,就沒有了聲音。
姨媽在問:「麗麗,你怎麼了?」
表姐又喊道:「我要瘋!」然後,她把卧室的門「咣當」一聲關上了。
我有一種快意縈繞在心頭。呵呵,好戲在後頭。於是,我就去了衛生間,我要好好洗洗,等著你這死妮子求我。我想,她那麼的焦渴難耐,我順水推舟的也做一回好人好事吧。
我洗澡回來,看到她在微信上氣憤地問:「你這混蛋,告訴我你是誰?」
我回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鞋業公司網站的圖片新聞專欄里有好多空缺的地方那。」
她說:「你無恥!你混蛋!」
我發了個害羞的表情,又寫到:「我要睡覺了,明天見。賤賤噠!」
她氣急敗壞:「你如果敢發到網站上,我就找人殺了你!」
我不說話,她又寫到:「好人,求你了。我還是個姑娘家,你不要毀了我。」
我還是不說話。她又寫到:「只要你把視頻刪掉,你的任何要求我都答應。」
我控制不住自己,還是寫了「賤賤噠」三個字發給了她。然後,我就真的滿懷期待的睡覺了。我知道,一切都需要姨媽上班后再說。我也正好趁這段時間折磨一下她,以報這些天她給我的恥辱。
姨媽剛走,我的手機就響了。我剛要接聽,發現表姐已經循著鈴聲推開門站到了我的床前。她低眉順眼,柔聲說:「表弟,你怎麼還沒有睡覺啊?」
她穿著睡衣,頭髮蓬鬆,臉色憔悴,一看就是被折磨的到現在也沒有合眼。從來到這裡后,她還沒有叫過我一聲表弟,也沒有這麼柔聲細語地跟我說過話,我倒覺得不太自然起來。可是,想到她在求我,我就坐了起來,說:「我什麼要求你都答應?」
「是,都答應。」她又往床前湊了湊,呼出的氣都吹到了我的臉上,我頓覺全身熱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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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喜而又激動,幾乎都要手舞足蹈起來。於是,迫不及待的伸出雙手摟住了她的脖子。她順勢用頭狠狠地撞了一下我的胸膛,我沒有絲毫的防備,便倒在了床上。說時遲,那時快,她一下就把我扔在床上的手機搶了過去,然後快速的跑回她的房間插上了門。
我知道這下完了,等她把視頻刪除了,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我乾脆就不動了,蜷縮在床上等著她的狂風暴雨吧。
不一會兒,她就回來了。那表情跟剛才簡直是天上地下。她冷笑道:「你個賤人,簡直是賤到家了。一開始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果然是你!現在我都已經刪了,你還有什麼話說?我要把手機摔在你的面前,看你再干那流氓的事!」說著,把手機舉過了頭頂。
我一看不好,哀求道:「表姐,這手機可是俺爹賣了五百斤小麥換來的,反正你已經把視頻刪了,就把手機還給俺吧!」
她又狠狠地說:「不行!這手機是罪魁,你是禍首。我先把罪魁摔了,再慢慢地收拾你這禍首!」
就在她要摔在地上的剎那,我從床上一下子跳起來,直接撲了過去。她毫無還手之力地仰面躺了下去,我也猛地趴在了她的身上。我奪過手機,手卻觸碰到了她突著的酥軟。我腦袋嗡了一下,好像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那裡。於是,我不顧一切起來。
她掙扎了一會兒,可是一個弱小的女子怎麼能抵擋住正值血氣方剛的我?很快她就老實了。然後,有氣無力地懇求我:「表弟,放過我吧。」
我坐在她的腿上,說:「是你誘惑了我,是你挑逗了我!再說,看你也很需要,我就當是做回好人好事吧。」於是,我附下了身子。
她不再掙扎,也不再說話,木頭一樣的躺著,而且,眼裡還流出了串串的淚珠。我全身在冷縮,慢慢地,有些索然無味的站了起來。
原來,她需要的是那玩具。她起來,平靜的整理了一下睡衣,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重新躺在床上,我無比的後悔起來。剛才的機會真是千載難逢,只要我願意,她高傲的身軀早就支離破碎了。從此,我就會代替她的玩具,而且隨叫隨到。只要她舒服了,一定不會跟我那麼凶了。唉,真是坐失良機啊。
手機響了,把我從睡夢中喚醒。我以為是表姐又要找我的事,一看不是,是劉璇,她親切的聲音傳來:「小萬啊,我在醫院等你那,你咋還沒有過來?」
我一看錶,已經是上午九點了。答應了人家,就應該信守諾言努力去做的。都怨表姐,折騰的我一宿沒合眼,可是,這一睡就又過點了。於是,我連忙答應:「我馬上就到。」
我匆匆趕到醫院的時候。劉璇正在門診處等我。她一見我,就拉著我的胳膊往裡走。我抬頭一看,怎麼來到了婦產科?我想人家是女的,來婦產科看病也正常。
我稀里糊塗的被她拉進了一個門診,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大夫問她:「你男朋友來了?」
大夫看了看我:「來,小夥子,簽字吧。」
我猶豫著,劉璇遞給我一支筆:「小萬,在這簽。」我只好接過筆,寫上了我的名字。
那大夫又說:「這種手術做多了會影響將來生育的。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太不知道珍惜自己了。」
劉璇又把我拉到走廊里,讓我坐在長凳上,說:「小萬,就在這裡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她蹬蹬蹬的朝著手術室走去,我一頭霧水的傻坐著。不過,我也感覺到了什麼,她這是讓我陪她來打胎的。馮軍不是說她男朋友夠一個排嗎,怎麼懷孕了也沒有一個來陪她的呢?不管那麼多了,反正她一出來我就完成任務了,立即走人。
大約一個多小時,劉璇回來了,她面色蠟黃,走路踉蹌,憔悴不堪的樣子。她坐在我身邊,說:「謝謝你。你走吧。」
我看她這個樣子,就問:「那你呢?」
「我休息一會兒再走。」
我說:「要不我送你回家吧,看你這樣子怪擔心的。」
「那太麻煩你了。」
她靠在我的肩頭,慢慢地走出了醫院。她讓我攔了一輛計程車,上車后,她說了一個我根本不知道的地址,司機就啟動了車。
不到半小時,計程車在一條有些破敗的小街前停下了。下車后,又走了一段距離,進了一個小平房,她說:「這是我租住的地方。」
進屋后,她就躺在了床上,然後聲音虛弱地說:「小萬,你放電飯煲里一點米,熬點粥。你走就行了。」她自言自語的又道:「有兩個雞蛋就好了。」
這時,馮軍給我打來了電話:「小萬,有空嗎?我聽說有人要揍你,沒事就到公司右邊大街上的水上人家餐廳來一趟,我在這裡等你。」
我答應了一聲,趕忙把小米粥給她熬上,說:「馮軍找我有事,我走了。」
她說:「把門給我帶上就行,小萬,謝謝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