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歌紅了
?曾經林凡的夢想是能吃上泡麵，對，就是速食麵。九幾年孩子的童年是南德速食麵，那個時候過節走親戚送禮還不是什麼加多寶，營養快線，沒有那麼高端，一箱速食麵加上一箱餅乾就是好禮了。
每逢過年林凡就會很開心，能吃速食麵嘛。再之後當林凡第一次嘗過吃泡麵的時候加上一根火腿腸的滋味，那一瞬間世界彷彿給林凡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從此林凡在心底暗暗下定決心，等到他有錢了吃泡麵的時候一定要加兩根火腿腸。
如今林凡不停地批示著公司的文件，吃泡麵的事情似乎早就被他拋到一邊，任何事物都在變化，而林凡也是。
林凡伸了伸懶腰，關於凡人安全宣傳的第一輪計劃已經擬定好，由於經費有限，暫且只在燕京，魔都及部分南方沿海城市進行紙媒宣傳，實際上互聯網盛行的區域也就在這裡，內陸西北西南對網路還是一知半解，電腦還沒有普及。
紙媒宣傳將會進行一到兩個星期，每座城市都會選取一到兩份報紙，選取標準盡量是官方的，有黨報性質的報紙，這樣更具有權威性。第一輪紙媒宣傳完畢，才會開始為期一月的電視廣告宣傳。如今柴達已經去找當地電視台洽淡廣告投放業務。
林凡準備去學校看看，今天已經是軍訓的最後一天。出了公司，坐上計程車，令人驚訝的是計程車內放的竟然是自己的大城小愛。
這不僅讓林凡瞠目結舌，李柯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把歌不過才交給他七八天，林凡卻是不知道，早在太合音樂的官網太合網上，林凡的兩首歌已經飆升到新歌第一和第二了，不知驚呆了多少圈內人的眼睛。
這哪裡突然跑出來的新人？曲風如此成熟，一出手就是兩首歌！
「大叔，這首歌挺好聽的，叫什麼名字啊？」
司機是老燕京人，一個中年漢子。提起對燕京司機的第一印象，腦海里浮現的就是驕傲自信，會聊天，吹牛，愛講段子諸如此類的辭彙，，皇城根下長大的他們，那是一種我們燕京的白菜梆子都別你們外地好吃的深入骨子裡的驕傲。表現在性格方面就是外向了。
「我也不懂，聽我閨女提了那麼一嘴，叫大城小愛，這幾天像啥城市之聲這些電台都在放。」
林凡心中一時有了計較，估計這是李柯送來電台前來打榜，一是為了宣傳，二來證明歌曲的優秀。
「大叔，您聽著覺得怎麼樣？」
「還行吧，挺順嘴的。」嘿，林凡竟然無言以對，這押著韻呢，能不順嘴嗎？
許是見林凡和善年輕，司機的談興頓時上來了，「嘿，爺們，您這是打矽谷出來啊？」
林凡哈哈一笑，頓時豎起大拇指，「大叔可以啊，中關村是華夏的矽谷您也知道？」
「開玩笑，咱什麼不知道啊？美國小布希總統，咱們的神舟五號。」說到這裡，司機賣了個關子，「爺們，有件有關中關村的事你肯定不知道。」
「不會吧，我在這很長時間了。」
司機挑挑眉，「我給你說，不是老燕京人還真不知道，這中關村以前是墳場。」說到這裡，司機還刻意壓低了聲音。
「啊？這個您還真得給我說道說道。」
侃大山嘛也要有個會捧的，司機很滿意林凡的表現，不由興奮道，「這中關村以前是叫中官村，燕京可是老皇城了，那時候太監一入宮便相當於沒家了，自然要給自己找個身後地，於是就找到了這中官村.......」
在林凡無憂無慮的聽老燕京侃大山的時候，太合網的流量迅速增長，兩首好歌的橫空出世，引得歌迷給予很大的熱情。當然這也少不了太合網運用自己的資源在背後推波助瀾。
尤其是太合麥田給予的官方宣傳實在是太誘人，這是寫在官網上的歌手簡介：他是一個老年人卻是個少年，他陷於紅塵便乾脆不再掙扎，但他的靈魂寫著自由和無拘無束，有人說他是個天才，他搖搖頭說他只是時光中的懷舊者，他說音樂總是比人的靈魂高半階，於是他開始寫歌。他就是凡人！
在這個非主流搖滾盛行的時代，在這個網路歌手大唱情情愛愛的時代，在這個民謠還沒有從小眾成為小資標配的時代，林凡的這個簡介就像是一股清流，沒有自我標榜，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這裡，等待清風自來，卻莫名的很吸引人。
而此時在太合網上，一個叫做小花的網友寫道：如此古風古韻的煙花易冷，我似乎理解了凡人這個名字的含義，他是凡人，不過卻是天上跌落的仙。
愛上樹的貓卻用另一種角度說道：有人常說聽懂李宗盛的歌需要一輩子，不知大家還記得他有一首凡人歌，也許凡人也是宗盛大哥的忠實擁躉，所以才會用這個名字，正所謂你我皆凡人。
........
麥田音樂辦公室，大門忽地被打開，「李總，電台打電話過來說有聽眾不停打電話進電台詢問凡人的情況，電台也不知道，希望咱們公司能夠透**情況。」
李柯倒是老神常在，「告訴電台，咱們也不知道，讓他們自由發揮吧。」
助理目瞪口呆，「李總，電台打電話說有聽眾得不到想要信息已經破口大罵他們好多次了，咱們這樣糊弄不太好吧？」
李柯翻了個白眼，「誰給你糊弄了，咱們官網上有凡人的照片嗎？」
助理啞然，正在此時太合音樂官網的技術部經理也走了進來，「李總，歌迷們想要知道凡人的資料，不停地給咱們公司發郵件，再這樣下去咱們的郵箱會爆的。」
李柯動了動嘴角，「告訴歌迷和電台。凡人是男的，很帥。」
就這樣，沒了？xcuseme，老闆，您確定您不是在開玩笑？
然而誰又知道李柯的心情，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他現在真想打自己的臉，簽合同的時候為什麼要簽保密林凡身份的條款？自己為什麼又那麼包裝林凡？這不是作繭自縛嘛！
PS：如果大家有想法，可以為凡人安全想一句廣告詞，請到書評區留言，耶義已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