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奧巴代亞的爭辯

「零，向我陳述一遍母系統的至高指令。」

「好的，SIR。」

見羅南語氣轉冷，零臉上的表情也迅速消失，呈現出一副僵硬嚴肅，應聲點頭道：「至高指令一：母系統以及母系統延伸的一切皆為最高執行者：羅南·柯林斯服務。」

「至高指令二：母系統以及母系統延伸的一切必須聽從最高執行者羅南·柯林斯的指令。」

「至高指令三：母系統以及母系統延伸的一切在不違反以上兩條指令的基礎下，可自行保證自身的安全。」

「嗯……」

羅南目光灼灼，輕應了一聲后又稍微思考了一會兒，才張口說道：「零，現在我需要再添加一條絕對指令，如遇特殊情況，此指令必須絕對立即執行。」

「好的，SIR，您請說……」零咧嘴一笑，探手道。

「絕對指令：在母系統以及母系統延伸的一切有危害最高執行者羅南·柯林斯跡象時，需立即自行銷毀。」羅南沉聲說道。

「好的，SIR。」

零輕點了下頭，雙眼間驟然閃過一道紅光，身子僵在原地數秒后，才突然張口應道：「SIR，絕對指令已添加，位於第一序列，您是否需要查看？」

「查看。」羅南點頭。

零沒有回應，而是在點頭之際伸手從頭部抽出一道虛擬面板，擺手一揮送到羅南身前。

伸手將虛擬面板拉到面前，羅南在上面輕觸了一下，啟動腦海中的精神印記后，空白一片的虛擬面板登時變化，隨著一個混沌色的立方體出現后，一道純黑的頁面呈現在羅南眼前。

頁面上總共記錄著幾條簡短的話，但這幾句話的語言不是英語，同樣也不是這世界或者這個宇宙的任何一種語言。

承載著這幾句話的語言是羅南在他上次所經歷的世界學習到的超時空聯邦的高級規則性語言。這種語言不具備解析性，只有位屬於超時空聯邦的公民才能真正看懂，羅南上次穿越到那個宇宙時，靈魂被記錄上了超時空聯邦的公民印記，所以有關於這種語言的記憶才沒有消失。

在頁面上一掃而過後，羅南微微頷首，當即揮手將虛擬面板再次送回零虛擬人形的腦部。

「零……」

沒有再多說這方面的事情，羅南上前幾步，穿過零的身體來到集裝箱當頭那個鋼鐵頭顱，喊道。

「SIR，您有何吩咐？」聽到呼喚，零迅速上前幾步來到羅南身旁。

「零……」

羅南伸手指向面前的鋼鐵頭顱，說道：「你替換其中的操作系統，這裡面的人工智慧太低等了，體現不出這台機甲現在的價值。」

「好的，SIR。」

零點頭，再次上前一步，伸手觸碰到鋼鐵頭顱，緊接著只見它的身體開始緩緩消散，直至徹底消失不見。

「SIR，操作系統已替換完畢，請您為此台機甲命名。」

而就在它的虛擬身體消散之際，鋼鐵頭顱雙眼間的淡藍色光芒忽然一閃而逝，轉換為亮紅色的光芒，同時，零那熟悉的聲音又再次傳入羅南耳中。

「命名？」

羅南稍微思襯了一會兒，才出聲回應道：「暫命名為：追獵者一號，另外零……」

「你待會兒驅使幾台機器人將這台機甲送到實驗室拼裝起來，然後……」

頓了頓，羅南視線越過鋼鐵頭顱，在後面的身體零部件上掃了一眼，接著說道：「再在追獵者一號上面裝配一些基礎性武器和兩樣戰略性武器，我以後可能會用到。」

「好的，SIR。」

零回應后，羅南輕點了下頭，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便離開了雜物倉庫。

…………

同一時刻，加利福尼亞馬裡布自由之城別墅的底層實驗室中……

「先生……」

身上穿著金紅相間的鋼鐵裝甲的托尼正站在試驗區測試著最新裝配的高溫射線時，賈維斯的聲音忽然傳入他耳中。

「什麼事？」正看著眼前虛擬屏幕中的武器構造圖樣的托尼轉眼望向另一邊，張口問道。

「先生，送往聖密西酒庄與盧克一號機甲相配套的人工智慧已被銷毀。」

「盧克一號被銷毀了？」

托尼並未顯得有多麼驚訝，只是稍顯詫異的咧嘴想了想，說道：「應該是柯林斯這傢伙刻意做的。」

「柯林斯？先生，你說的是那位羅南·柯林斯先生嗎？」

「嗯。」

托尼輕應了聲，說道：「羅南·柯林斯這傢伙雖然表面上只是一個生物學家，但實際上卻遠沒有那麼簡單，前段時間我駭進FBI、CIA和後勤保障局，發現他和他的管家勞恩·布爾斯的資料都是絕密檔案，就連我都無法查看。」

「先生，需要我進入聖密西莊園的內部系統去……」

「不用了。」

賈維斯話還沒說完，就被托尼迅速打斷，「他所在的莊園里防護措施肯定很完善，而且他應該也有一個不比你差的智能系統，你就算進入聖密西莊園的內部系統也沒用，我們還是繼續做自己的事吧。」

「賈維斯，把高溫射線裝置的解析圖拆分開給我看看……」

「好的，先生。」

…………

當天下午，紐約斯塔克大廈會議室中……

奧巴代亞坐在主座上，一臉陰沉，目光則在兩側數十位董事臉上來回掃過。

左右兩側的董事一齊望著他，但卻沒有一個人說話，許多人眼中都帶著幾分戲謔之意。

奧巴代亞來回掃視著眾人，最終目光定格到右手邊第一個人，迎上他望來的目光，皺眉質問道：「羅納德，難道連你也和他們是一樣的想法嗎？」

「很抱歉，奧巴代亞……」

羅納德無奈搖頭，道：「董事會已經基本保持一致了，我也改變不了什麼。」

「羅納德……」奧巴代亞眉頭不由皺的更深了。

「奧巴代亞……」

可還沒等奧巴代亞接著說下去，坐在會議桌另一邊一個與他對面而坐的中年男人就冷聲打斷了他的話，那人微眯了下眼睛，說道：「斯塔克先生這一次的研究成果足以挽回斯塔克工業這幾個月來的所有損失，還能使斯塔克工業更上一個台階，在這種情況下關閉武器部門已經無足輕重了。」

「難道到現在你還要固執己見嗎？要知道你現在已經被董事會聯合制裁，不再是代CEO了，而不久之後，等斯塔克先生召開發布會之後，CEO的位置還會為他繼續留著，我們也相信斯塔克先生能夠帶領斯塔克工業走向更好的未來。而不是像你一樣……」

「只想依靠製造源源不斷的武器去發戰爭財。」

「哼……」

緊皺著眉頭的奧巴代亞並沒有被這人一番話說服，而是冷哼了一聲，與他雙目相對，沉聲說道：「斯塔克工業從托尼他父親霍華德·斯塔克開始就是以開發武器而崛起的，但你們現在卻要放棄斯塔克工業最擅長同時也是最大的資金來源，我覺得你們都是一群蠢貨。」

「德里克，剛才你說托尼最新的研究足以挽回斯塔克工而已的損失，可你……難道已經看到過他的研究成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