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死裡逃生
虎子雖然也是練過的,可是在顧子安面前明顯修行不夠,很快就扛不住了。
「大龍,別愣著,過來幫忙啊!」虎子沖著不遠處的大龍呼救。
大龍心想,就算我過去也幫不了什麼忙,只不過是兩個人一起挨揍而已。不如……
想著,大龍把目光鎖定到了夏柔年的身上。
「虎子!你拖住他,我這就來!」大龍一邊喊一邊沖著夏柔年快速跑去。
「柔年!」顧子安情急之下喊出柔年兩個字,而不是大小姐。
「哼,你的對手在這。」虎子就像個打不死的小強,死死地糾纏著顧子安。
「滾開!」顧子安一拳上去,或許是著急了,他使出了最大的力氣,竟然把虎子打出了五米以外!
「柔年!」
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大龍已經扛起了夏柔年,往海邊跑!
「柔年!」顧子安飛快地追上去,可惜還是沒能追上。
他隨著夏柔年入海的軌跡一起跳了海。只差一秒鐘,如果再早一秒鐘,他一定可以把大龍揍成豬頭。
顧子安在海里抓住了裝著夏柔年的麻袋,拚命地往上游。
終於到岸了,顧子安往四周望去,大龍和虎子早就不見蹤影了。
「夏柔年,夏柔年!」顧子安把麻袋打開,只見夏柔年唇色蒼白,臉頰側面還有一道長長的血跡!
「你堅持會兒,堅持會兒。我們的人馬上就來了!」
顧子安沒辦法,只能撕下自己的襯衫給夏柔年簡單包紮了一下。
等救援的人來了以後,在直升機上。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給夏柔年看了看病。
「她怎麼樣啊,滕野?」顧子安全然不顧自己濕淋淋的衣服,一分一秒都不樂意走開夏柔年的身邊。
「不樂觀。」滕野醫生說,「對方這一棍子就沒想過讓她得救。」
「所以呢?還有救嗎?」
「儘力吧。」
「媽的!」顧子安用力地踢了一腳座椅,一邊比劃著手指一邊憤怒地罵道,「給七爺帶回去一個死人他媽的有什麼意思?那幫挨千刀的,老子非給帶著部隊把宮若溪千刀萬剮!」
「快的啦,我知道你經常自己包紮,可是她這種傷口,尤其在浸水以後,不能包紮。」滕野醫生嚴肅地說道,「這會導致她大腦發炎。」
「啊?那怎麼辦?」顧子安著急地問道。
「等回到義大利,有了醫療設備再說,現在也只能先簡單地處理一下傷口。」
「好吧。」顧子安頹廢地坐在座椅上,不知道等七爺見到夏柔年會怎麼樣。
義大利,某醫院內。
「究竟是誰,把我女兒傷地那麼嚴重?」
「回七爺,是宮若溪。」
「哼,一個小小的宮若溪竟然敢殺我的寶貝女兒?」
「是,並且和夜炎宸也脫不了干係。」
「我知道,宮家已經沉默許久了。夜家也換成了夜炎宸掌權了。現在天下局勢變幻莫測,莫非是我沉默太多年了嗎?」
「七爺,或許我們可以和安麗娜聯手。」
七爺看了顧子安一眼,輕輕「哼」了一聲。這時,醫生停止了手中的工作,有些納悶地說道:「小姐看起來很嚴重,可是經過檢查傷勢並不致命,可為什麼一直沒有生命跡象呢?」
七爺差點輪著拳頭揍上去。
「你是醫生,我還要問你呢!」
「七爺,您可以先回,小姐醒過來,我會告訴您的。」
「池滕野,我命令你治好她!」
「是,我一定盡全力。」
「我們走。」
七爺帶著顧子安離開。
池滕野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小姑娘,一時有些憐惜。
不知道這感情該如何解釋,池滕野只好把被子給她蓋上,然後坐在她身邊。
「聽說,你叫夏柔年?」池滕野為了讓她快些回復意識,於是和她說起話來,「我叫池滕野,是七爺的私人醫生。遇上我你真的還蠻幸運的,因為我呢是最擅長腦科的。你有一些腦震蕩,不過已經沒事了。所以……快些醒過來吧。」
此時,夏柔年的大腦一片混亂,她正夢見自己和最愛的人在一起約會,可是又看不清對方是誰。迷迷糊糊的,夏柔年說出兩個字:「吻我。」
池滕野驚呆了,以為自己聽錯了,於是確認似得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夏柔年閉著眼睛,說道:「吻我。」
「這……」池滕野左右看看,確定周圍都沒有人,心想原來小姐那麼開放呀……既然這樣……反正也沒有人……如果取了七爺的女兒,那自己以後……
想著,他悄悄地把嘴唇湊了過去……
夏柔年在夢裡正要和愛人接吻,可突然看清了對方的臉!那個人,面目猙獰,牙齒尖銳。嚇地夏柔年立刻醒了。
「啊!!」夏柔年以為池滕野就是要吻自己的怪人,於是毫不猶豫地把池滕野也推開了!
「喂!」池滕野被推開后心情很不爽,他臉紅地把手插進衣兜里,眼睛轉移到了地板上。
而夏柔年卻誤會了,她以為他是她的愛人。
「那個……你過來。」
池滕野納悶地走過去,剛在她的床邊站住,只見夏柔年竟然伸出手插進了他的衣兜里與他的手握在了一起!.
怦怦……
池滕野感覺自己現在的血壓極速上升,她,她這是幹什麼啊?
「親愛的……」
啊??
池滕野楞住了,她怎麼叫自己「親愛的」?
「我們這是在哪裡啊?」
難道是我在義大利待久了,不了解中國人的交流方式了嗎?
「親愛的?」見池滕野有些愣住,夏柔年輕輕呼喚到。
「啊,啊?哦……這是在義大利醫院裡。」
「哦……我們來醫院幹嘛?」
這句話讓池滕野感覺到了可疑,難道小姐,是失憶了?
「親愛的?」夏柔年又叫了他一聲。
「你知道你叫什麼嗎?」池滕野問到。
「我……」夏柔年一時愣住了,她努力地回想,努力地回想,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你失憶了,小姐。」池滕野嘆了一口氣,把夏柔年的手放到床上,雙手再次插進了衣兜里,「不過你現在失憶也沒什麼壞處。你好,小姐,我是你的醫生,池滕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