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出發,巴塞洛繆
「少爺,我們現在在前往巴塞洛繆城的路上,但是現在看起來不用了。」亞爾維斯說著眼角甚至泛起了一絲淚花,十分的激動。
「達蓮娜,少爺醒了!」亞爾維斯向著車外的少女高聲說道。
少女聽到聲音,輕拉韁繩讓馬兒緩緩的停了下來。
「少爺,您沒事了?!」少女打開馬車門,看向了躺在馬車之中被一襲用狼皮製成的毛被包裹起來的男子說道。
「達蓮娜·亞伯拉罕!!」看著少女的臉龐,男子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刺激到了一樣,眼睛瞪大,驚聲說道。
達蓮娜·亞伯拉罕,這個名字在裂土的知名度那可是排行前十的存在,北地最為聞名的紫荊棘之花,北地紫荊棘兵團的領袖,後來甚至屠神成功坐上了迷霧女士的位置,在男子來到這個世界之前,達蓮娜·亞伯拉罕擁有數個神職,並且向著中等神力進發,可以說這朵本就高傲、冷漠的紫荊棘之花越開越顯得她十分的寂寞。
至於為什麼這麼說,當初最早的時候他就出生在北地,可以說是聽著這朵紫荊棘之花的傳奇在奮鬥的,而且也曾經見過她數面,雖然都是遠遠的看著。但是紫荊棘之花身上的那種寂寞,讓他十分的感同身受。故而,他對於這位迷霧女士是最為關注的。
此刻看到這位迷霧女士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怎麼不驚訝。這可是一個弱等神力邁向中等神力的神祗!恐懼之神·阿普頓,戰爭之神·肯恩跟這位迷霧女士相比還要差幾個檔次!畢竟他們不過是微弱神力罷了。
「少爺,您說什麼呢。達蓮娜哪兒跟少爺一個姓氏了。」少女聽到男子的話語,那張充滿英氣的面龐瞬間紅了起來,一臉害羞的看著男子說道。
「什麼鬼?!」男子心下一驚,這他媽玩笑是不是開得有點大了。那個從來都是一張冰冷麵龐的達蓮娜·亞伯拉罕竟然會臉紅?!這可比呼叫GM沒有反應來的更加刺激了。
「不對,不對。」雖然這個人像是達蓮娜·亞伯拉罕,但是年紀不對。這點讓男子開始審視剛剛一股腦丟進自己腦海之中的記憶,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艾歐在上,這真是神跡!感謝艾歐,拉斐爾·亞伯拉罕讚美您!」這一刻,男子不禁在心中呼喚出傳說之中法則的規劃者,艾歐創世神的名字。他雖然算不上了無牽挂,但是本身的存在並不是那麼的重要,否則也不會將十四年的時間全都花在裂土之上了。
但是這一切已經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竟然真的進入到裂土之中,現在他就是拉斐爾·亞伯拉罕!如果記憶沒有出錯,現在的時間線是神降歷一三六年年。神降歷,聖城阿哈利姆聖城頒布的年曆。
這是一座被神明賜福的城市,整個城市懸浮在天空之中,各個上等神祗的神廟建立其中。天使在其中穿梭飛翔,聖光從天空照下,即便是夜晚都不曾停歇,是一座被祝福而厚愛的城市,每一個神明信徒都已能夠登上阿哈利姆聖城為一生的追求。
神降歷一三六年,天使頌歌之年!在這一年之中,可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而且數件都跟北地有著直接的聯繫,他的腦海之中開始不禁拾起起那些塵封在記憶之中的砂礫,畢竟他來到這個世界所之前處在的時間可是第二紀一四五年了,這其中的時間跨度可不小。
第一紀神降年一三六年,這一年是所有玩家進入裂土的年份,可以說是最為動蕩,也是各種傳奇,奇迹開始誕生的年代。
「少爺,少爺?」達蓮娜跟亞爾維斯看見,拉斐爾一動不動的樣子以為拉斐爾又陷入了剛剛的狀態,都是心下一驚。少女趕忙在拉斐爾的面前揮動那雙嫩白的小手。
「哦,我沒事。有些走神了,現在我們在那?」拉斐爾停止了思索,出聲詢問道。
「少爺,我們現在在前往巴塞洛繆城的路上。」亞爾維斯又一次回答了這個問題。
「巴塞洛繆城?」拉斐爾重複了一遍。
「是的,少爺去了肯尼思大人的宅邸之後,回來就倒在了屋子前,我們先是送到凱里牧師那兒去,他說您中了詛咒,不是他能夠解除的,讓我們送到巴塞洛繆城的神廟看看有沒有解除的方法。」說話的是達蓮娜,說到肯尼思的時候小姑娘的臉上明顯多了一絲厭惡、仇恨的表現。
「少爺,我們是否返回夕木領去?」亞爾維斯輕聲詢問著,並且將滑落的毛被幫拉斐爾拉上。
「不,夕木領現在是返回不了了。肯尼思叔叔既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我中了詛咒,那麼就證明肯尼思叔叔身邊應該多了個咒法系的魔法師,我們現在就前往巴薩洛繆城去!」拉斐爾的語氣雖然有些虛弱,但是言語之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味道。只是他推測這應該不會只是一個咒法系魔法師這麼簡單。
這一絲不容置疑的味道讓亞爾維斯有些小小的驚訝,因為他竟然從拉斐爾的身上看到了那個故去老領主的身姿。
「少爺,您在休息一夥,今天我們應該要在野外度過了。」亞爾維斯恭敬地說了聲,達蓮娜將馬車門帶上,又坐在了車夫的位置上,架起了馬車,只是這一次的速度更加的平穩。
「沒想到我居然還能夠看到迷霧女士這樣的一面,想想自己現在居然還是迷霧女士的主人,嘖嘖嘖,這要是放在原本,迷霧女士的信徒知道,那些狂信徒不把自己給神祭了才怪!」拉斐爾不禁在心中想著。
「看來我一來就改變了歷史進程了,迷霧女士應該是因為『我』的身死,然後才奮起的吧。解離術在最後的時候,有一段時間的神志清醒,然後死去。應該是當時的『我』說了什麼,成就了後來的迷霧女士。想來,當初紫羅蘭之花身上的落寞應該就是來自於這個身死的『我』。」
「但是這一世,我不會讓這朵紫羅蘭之花凋謝,反而要讓她更加的綻放!」似乎穿透了這扇車門,拉斐爾看到了正在趕車的達蓮娜。
只因為,這個時候的達蓮娜沒有那時的冰冷,遠比那時的紫羅蘭之花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