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學車（上）
「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因為什麼出現的呢？」華小辰很好奇。
「這個當然不能告訴你了，否則你不是隨時都可以把我召喚出來了么。」阿爾法絲毫不上當。
好像每次都是我裝完逼他就出來了？華小辰暗想，這個可能性不小啊！
「好吧，開始抽獎吧。」華小辰嘆了口氣。
眼花繚亂的圖片開始閃動，片刻之後，只留下了一個——起死回生丹！
華小辰差點跳起來：「無敵了！有了這個我成為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指日可待啊！」
「只對病症有效。」阿爾法冷冷的聲音。
「沒關係，足夠了。」這個很好理解，華小辰非常容易接受。
「只對八十歲以上的人有效果。」阿爾法又補充道。
「這是為什麼？」華小辰不解，「這不合理啊。」
「沒有原因，我的存在本身就不屬於合理的範疇。」
「好吧，還有別的限制條件嗎？」華小辰只能接受。
「對女人無效。」
「這算什麼？」
「我看到你問給加上的。」
「……」
華小辰閉上了嘴沒敢繼續說話，他怕再說下去就只對太監有效了，那樣的話就真的什麼用都沒有了。
胖子張姐辦起事來還挺麻利，很快就給華小辰辦好了。
李校長說：「華先生，我們已經給您登記好了，您已經是正式學員了，根據我們的安排，您可以不用考理論，直接從五項開始。您看我要不要給您安排一個教練讓您馬上就開始練車？」
華小辰隨意地看了一眼張姐給他的單子：「這當然是最好了，那就下午開始吧，越快拿到駕照越好，你懂得。」
李校長點點頭：「我明白，我這就打電話安排。」
說著李校長掏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老吳啊，你帶的那組學員再給你插一個人，這真的是最後一個了，這是一個重點學員，重點的，明白嗎，好的，你放心，我讓他這就過去找你。」
李校長掛了電話對華小辰說：「已經安排好了，你一會就可以去練車場找一個姓吳的教練，車號****。」
華小辰點了點頭：「那就謝謝李校長，謝謝張姐了。」
李校長又說：「小張啊，你乾脆送華先生過去一趟吧，免得華先生找不著。」
張姐說：「巧了，小胡也是老吳那一組，讓小胡帶華先生過去吧。」
華小辰就跟著小胡來到了吳教練車旁。
吳教練坐在車旁的棚子里，他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又矮又壯，一看就很精幹，不過頭頂已經形成一片地中海，並且還有城市圍剿農村的可能。
「你就是新來的吧？」吳教練瞥了一眼華小辰。
「是的，教練。」華小辰還是比較恭敬的，畢竟教練也是老師的一種，華小辰這個人一向是很尊師重道的。
「我知道你們的心態，總覺得沒有什麼事是錢辦不成的。但是學駕照這種事不是你多花錢就行的，你開得不好，壓了線，給紅外線感應到，系統自動就不會給你通過。」吳教練覺得自己有必要給新人上上課。
「放心吧，教練，我以前開過車，車技還是沒問題的。」系統給的獎勵就是華小辰最大的底氣。
「五項考試和你之前開的車可不一樣！」吳教練對這個不太上路的學員有了點成見，他最不喜歡遇到這種有點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
「就是啊，五項考試可是要求非常精確的，那些車位可不像大馬路那麼寬。」
說話的這個人叫馬自華，是一天前插班進來的，是當地的一個小富二代，學車之前也經常開家裡的車，自認為車技了得，然而來到這裡後幾乎每一個項目都沒法通過，只能靠嘲諷別人來安慰自己了。
「大概是以為五項考試和在自家後院開車是一樣的吧。」和馬自華站一起的人說道。
「對啊，我練了兩三個星期，結果考試的時候就是小小的緊張了一下，就掛了。」小胡也開始現身說法。
華小辰搖搖頭：「我覺得五項考試難度不大啊。」
華小辰雖然沒有考過駕照，但是卻聽別人詳細講過駕照考試的內容。
「難度不大？你知道五項考試的通過率是多少嗎？只有不到百分之六十，而且這還是在練習三個星期的情況下的。」馬自華顯然覺得自己在新人面前可以擺擺架子了。
「你現在插到這個組，顯然是準備參加兩天後的考試，兩天的時間，根本不夠你練會這五個項目。」
「對啊，我們馬哥都開了好幾年車了，練了一天才勉強練會了兩個項目。」馬自華旁邊的這個人顯然還是他的跟班。
「我練了三個星期，還是不夠熟練。」小胡也搖了搖頭。
「這人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還以為自己練兩天就能考過五項。」同組的其他學員也開始議論了起來。
「就是啊，我都練了快三個星期了，還是覺得沒什麼把握。」
「我聽說還有考兩三次才過的。」
吳教練也搖了搖頭，有一個馬自華就夠他煩的了，現在又給塞進來一個，看來這次考試的通過率又要下降了。
「其實我就是來熟悉一下場地，沒打算練兩天，現在就考我也能過！」
華小辰的話就像一塊大石頭砸進了水裡，引起了一陣大波浪。
「這個人真能吹！」
「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底氣！」
「馬自華剛來的時候也沒這麼能吹，現在不也老老實實的了！」
躺著也中槍的馬自華臉色不好看了：「這個兄弟既然這麼自信，不如現在就開一圈給大家看看，讓我們也開開眼見識一下老司機。」
吳教練也覺得怒火中燒，這個人這麼狂妄肯定不會怎麼聽自己的，這種人最難教，不如讓他開一圈如果底子太差的話就算得罪李校長自己也不收這個學員。
「嗯，就先讓新來的開一圈看看底子。」
吳教練都發了話大家自然都不會再反對，正好也樂得看華小辰的熱鬧，都讓著華小辰先上了車。
「我開一圈沒問題，但是如果我完美開下來的話是不是應該有人向我表示點什麼？要不然開著多沒意思啊。」
馬自華覺得華小辰是在找台階:「你如果一圈開下來能夠過關，我給你鞠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