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咒
達西瑤不停的往後面退,忽然她被人撞了一下,她猛地回頭,裝扮成熱扎依?雪蓮身邊的侍女的秦長寧微微一笑,看著達西瑤:「瑤兒姑娘這是要去哪兒?」
秦長寧這句話一下子把其他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達西瑤恨恨的瞪了秦長寧一眼,秦長寧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但是卻只有達西瑤的這個角度才能夠看得到…
達西瑤只得站在那裡一句話不說,龍驤他們此刻的注意力卻沒有放在這邊了,只是秦長寧一直注意著達西瑤,她雖然要衛子為她以前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但是…衛子安一旦被抓,那就沒有了任何的威脅性,而這個達西瑤卻不同,她的巫術,已經沒有人可以奈何到她了,除非…她秦長寧或者梁音出手。
龍驤看著躺在榻上一縷不掛還大腹便便的衛子安,眼裡面閃過一抹殺意,再看和那個光著身子糾纏在一起的兒子,面色更是陰沉,衛子安忽然一下子撲到龍驤面前,「大王,是那個人忽然闖進了我的營帳,強暴我的,您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大王…」那個第一勇士,是打敗了西域所有的勇士,才有機會來王帳之中效力的,他才享受了一個多月的優渥生活,一點都不想再回到自己以前生活的地方,當下冤枉的大喊道,「是王後娘娘找…找臣的!」
龍滄這才看到自己的父王,當下臉一白,趕緊爬起來在龍驤面前跪下,「父王,兒臣是為父皇您打抱不平才…」
龍驤看著龍滄的樣子,冷笑一聲,「你害怕孤的王后不能懷孕,也親自上了?」
龍滄臉色更白了,龍驤一腳踹開衛子安,眼裡殺意越發濃重,「本是看在你有幾分姿色,還有利用的價值的份上才娶了你,沒想到,竟然去了一個爛貨進門!來人啊!」
「大王,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都是他們…都是他們逼迫臣妾的,臣妾一人在異國他鄉,他們逼迫臣妾,臣妾不得不從啊!」衛子安趴在地上,嘶聲說道。
「那你就應該在他們逼迫你的時候,以死來保住自己的清白!」龍驤面無表情的看著趴在地上的衛子安,你不能守住你的清白,就該死!
西域雖然民風開放,女人在和男人和離之後可以改嫁她沒人或者丈夫死亡之後也可以嫁給其夫的兄弟或者父親…但是,在丈夫還活著的時候,卻是必須守住清白的,否則,也將受之極刑。
龍驤是怎麼也沒想到出生於宸國世家,甚至還曾當過宸國太后的衛子安,竟然如此放蕩不堪!
「大王!」衛子安不可置信的看著龍驤,忽然她的餘光看向雪蓮,眼睛一瞪,指著雪蓮道,「大王,是熱扎依?雪蓮,一定是她要陷害我的,她一直和臣妾不對付所以才…」
「住口!」龍驤冰冷的看著衛子安,冷聲喝道,「如果不是你留了把柄,誰都沒有辦法陷害你!」
「來人啊!」片刻整個營帳裡面站滿了西域皇室的士兵,那些人看到衛子安光裸著的身子,皆是低著頭不敢看一眼,龍滄頹敗的坐在地上..
達西瑤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那些士兵,他們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她利用巫術布了結界,不懂巫術的人是根本沒有辦法靠近這營帳的,更聽不到營帳之內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又是怎麼聽到裡面發生什麼?
秦長寧看著達西瑤的反應,眼裡面閃過一絲冷光,她手上飛快的動作,趁著達西瑤不注意,把手上結好的巫咒落在達西瑤身上,達西瑤忽然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樣,她猛地看向秦長寧,秦長寧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她張了張嘴,秦長寧一把拉著她往後面退了兩步,沉聲道,「別那麼驚訝,你早就猜到我到了,只是沒想到,我比你想象的早一步進了這裡。」
達西瑤要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喉嚨裡面喊不出一個字,秦長寧眉頭一挑,壓低自己的聲音,用只有自己和達西瑤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你被我下了咒,現在根本說不出話來,你就算掙到底,你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去。」看到達西瑤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秦長寧嘴角的笑意更深沉了,她看著只顧著衛子安卻忽略了他們這裡的龍驤等人,笑道,「對了,別想著解開巫術,我下的是死咒,如果你硬要解開的話…」
看到達西瑤臉色越來越難堪,秦長寧收了臉上的笑意,聳了聳肩,道,「你猜得不錯,的確就是…除了施咒者之外,其他人硬解開的話,被施咒者就會暴斃聲望,就算天王老子來了,都沒有辦法救你,你是達廉的女兒,應該知道死咒的吧?」
達西瑤臉色一僵,張了張嘴,秦長寧已經看出了她的意圖,她搖頭道,「我就是要你死而已,要你和衛子安為慶北的所有百姓陪葬。」秦長寧微微俯身在達西瑤的耳邊道,「你知道嗎?在離開慶北城的時候,我曾發誓,要將你們千刀萬剮,丟到油鍋裡面用油炸了,而我恰巧知道這西域的極刑就是這樣的,你的主子如今就是犯了極刑,而你這貼身侍女,知情不報,助紂為虐,同罪。」
看著達西瑤的臉色逐漸變白,秦長寧眼裡閃過一絲冷光,冷聲道,「這就是你曾經害死丠風和害死那些無辜百姓的代價!」
「把他們給我帶到刑場上去!」一個暴怒的聲音打斷了秦長寧的話,龍驤看著跪在地上的三個人,冷聲道,「孤要親自審問!」
雪蓮下意識的看了秦長寧一眼,秦長寧對她點了點頭,雪蓮忽然跪下去道,「父王,雪蓮沒能守住自己的夫君,已經沒有辦法活下去了,父王賜死。」
「這不是你的錯。」龍驤看了雪蓮一眼,眼裡閃過一絲深沉,「你是姜國公主,又怎麼可以死!孤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再說了,該死的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