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若有緣 終將見

第七章 若有緣 終將見

索菲爾西郊大酒店只名字而言就給人帶來一股子撲面而來的霸氣,而這所只面對高級會員服務的酒店更聲名遠揚讓人沉浸其中的是能夠俯瞰大半個北京城的鑽石露台,越是地位高貴的上位者越對於登高望遠俯瞰天地執迷。~~~~

一樓自助餐廳和中餐大廳的人流如織很明顯襯托出鑽石露台那高人一等的富貴氣息,碩大耀眼的玻璃門口站著兩個身材彪悍氣息冷酷的青年男子,而那張舒軟的牛皮沙發上則慵懶的坐著一位長相俊逸氣質典雅的青年,能夠坐在這樣的酒店悠閑的欣賞露颱風光,的確不是隨便一個富家子弟可以做到的。

身材瘦削的青年輕輕揉了揉有點發酸的手臂,隨即放下手中的電話,抬起那張儒雅中透露著一絲威嚴氣息的面孔對站在一側中年男人道:「沈叔,有關賽車的所有事項已經了解清楚,明天下午西郊七環就是比賽的場地,李壟福果然不出意料,請到上次全國地下十強賽的第三名焦野,至於其他賽手的資料也都清楚,真正具有威脅的也就一兩個而已,現在唯一需要確認的是雲寒的水平究竟處於哪一個層次,我也不強求他可以取得太好的名次,只要這次比賽中可以成功的阻礙住焦野,使其多不到前三名就可以了,至於他到底能取得什麼樣的名次到無關緊要。」

青年的聲音略微沙啞,但極具磁性。

「宋少,應該沒什麼問題,從派去暗中觀察的賽車好手和他這兩天的開車視頻來看,雖然剛開始由於初次接觸好車的緣故不太上手,經過現在的磨合后,想來在比賽中給焦野製造一些麻煩應該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而且,這兩天大小姐竟然和他在一起超過三個小時以上。」

被儒雅青年稱作沈叔的中年人正是沈青遠,當提到大小姐和雲寒在一起超過三個小時的時還是止不住有些震驚,姑且不說那個喜歡戴鴨舌帽被旅行包的大小姐多麼喜歡自駕車四處遊歷,光是連老爺子老婦人一年和大小姐接觸的時間加起來才十幾個小時,而初來駕到的雲寒究竟具有多麼大的道行才可以把那個對於家族不敢興趣但極其睿智的大小姐吸引住。

咦!

被稱作宋少的青年輕輕訝異一下,俊秀的臉上生出一絲很玩味很感興趣的神情,等想到自己那個生理上沒有潔癖,但心理上絕對潔癖到苛刻地步的妹妹時,那張本來還有一抹霸氣的臉上被異常的溫柔全部代替,那種溫柔那裡是被他**的一個又一個富家小姐所能明白的,假如這個世界上真存在了解自己妹妹的人,那麼一定不是自家把他們養育到二十多歲的父母,而是他,這個哥哥。

慵懶持著茶杯的他喝了口茶桌上最喜愛的茉莉茶,雖然在北京城公子哥這個行列中已經處於一流的他很有資格卻品嘗頂級的雨前龍井或極品大紅袍,可他痴迷的還是清香茉莉,八十元一兩的茉莉同八千元一兩的雨前龍井到底有多麼遠的差距,他懂,也不懂。~~~~

放下茶杯的宋少深深吸一口氣,臉色忽然一沉道:「雲寒提前出獄的事情一定不要提前泄露出去,合適的人或事得出現在合適的地方才更容易引出**,現在我是真有些期待明天下午李壟福看到這個被自己弄進監獄的冤家不僅提前出來而且還徹底擊敗他請來的賽車手后的表情。」

「宋少放心,這件事我會很妥善的辦好。」

沈青遠彎身恭敬的答道,從他的聲音裡面很難聽得出那種毛躁或者急迫的感覺,不過宋少明白,只要是沈叔答應的事情,就沒有完不成的事情。這些年自己這個家族之所以能夠達到這樣的地位,假若沒有這個矜持站著的中年男人幫助,那麼至少還得向後推遲好幾年,甚至十幾年。

偌大的北京城的確聚集著從全國各地飄來的人才,但真要想從中找出幾個可以點石成金的人才出來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也因此對於二十年前撿到沈叔這個寶的老爺子沒少在宋少耳邊嘮叨,思緒似乎有些遊離的宋少最終仰頭將那杯茶一飲而盡,從來不習慣留三分茶水的他在放下茶杯的當兒才冷峻道:「是龍是蟲總需要拉出去比試比試,我可以在利用你的同時給你一個向上攀登的機會,可能不能抓得住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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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不知從何時起便飄起了細雨,不多時便將王豐的肩膀全部打濕。但是拿著一架高清數碼攝像機的他絲毫不為所動,作為專業攝像員的王豐甚至可以在狂風中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任何東西,只為記錄讓他感興趣的東西,執著是一種很可怕但每一個優秀人員所必須具備的素質,此刻架著攝像機的他把鏡頭正對準了在賽道上馳騁的銀色跑車,這是他這兩天來的唯一任務。

王豐還記得兩天前那一幕,當一個長相威嚴的中年人把三萬現金鈔票拍在他的身前時,王豐的確小小的震驚一把,作為一個優秀攝影者的他不是沒有一次性收到三萬元的時候,但一天一萬元的酬勞還是叫他有些瞠目結舌,等到最後確定只是拍攝賽車訓練視頻時毫不猶豫的答應。只不過等到自認為大賺一筆的王豐拍攝到第二天時不禁生出那麼一絲的後悔,他的確見過在哪一方面很痴迷的人,可一天能訓練長達十八個小時以上的車手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使得本來認為賺了一把的王豐不禁有些苦楚,因為只要銀色跑車裡面的青年開始訓練,那他必須得第一個跑到固定的拍攝場景站定,這是作為一個專業攝像員的職業素質,整整兩天半的時間裡面王豐加起來休息的時間絕對超不過五個小時,但最終他被這個青年很是震撼了一把。

從正面看遠沒側面更具震撼力的雲寒竟能夠使得王豐生出比三萬現鈔放在眼前還感興趣的心態,這不得不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奇迹,因此王豐很想知道這個名字還算有些意境的青年到底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浸淫攝像藝術二十多年的他對於拍攝的角度和手法早已經達到如火純青的境界,要不是全國攝像大賽的冠軍獎金委實太少,他絕對可以彪悍的拿到幾次衛冕冠軍的頭銜。

從高清攝像機裡面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不遠處那個銀色跑車的行進,在這段長直的賽道上,每隔三米距離就擺著一隻類似交警戒嚴馬路時用的塑料隔離墩,而線條極為流暢銀色跑車就在王豐的關注下反覆繞著這些隔離墩向前緩慢推進,到達終點後會重新的再一次練習重複的動作,每完成一輪這樣的訓練時間都可以精準到三分三十六秒,而這麼精準嫻熟的訓練已經重複了六百三十次。這樣的重複訓練到底有何價值,對賽車不起絲毫興趣的王豐不明白也沒興趣了解,但是單單從他按了六百多次的間隔攝像按鈕的數量上,很是證明了賽車裡面那個長相絕對算不上很英俊的青年所具有的堅韌毅力。

淅淅瀝瀝的小雨是的賽道更加的濕滑,當銀色跑車繞行到過一個隔離墩時一個打滑,嚇得王豐差點跳起來,要知道銀色跑車可不是在平地上的,那個賽車道是同擂台一般高出地面兩米,這車要是從上面掉下來,後果是不堪設想的,好在車在緊急關頭伴隨著一個詭異的緩行,才險而又險的繼續向前行去,看到沒事,王豐放下心來。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麼刁鑽的訓練場,整個車道高出地面兩米不說,而且賽道的寬度也只有三米,這意味著要是把那個長度是三米的跑車橫起來的話,恰好和賽道一樣長短,在這樣的賽道上要完成各種高難度的動作,對技術含量的要求可見一般,而跑車裡面那個起初對這中高級跑車很不熟悉的青年竟然在兩個小時上手之後嫻熟的做各種動作,雖然到現在為止雲寒還沒有一次讓他感覺很驚艷的車技。

雨愈發的大起來,這使得王豐有些擔心,即便不了解賽車的他也明白在這種場合下訓練會增加多麼大的難度和風險。車緩慢的停下來,由於雨的影響使得王豐並不能看清雲寒的動作,正當他以為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的時候,雨幕中銀色跑車再次發動。。。。。。

靈光一線的王豐鬼使神差的感覺到,這次興許會有讓他驚奇的地方出現。

銀色的跑車在勻速行駛三米左右距離之後,速度在一剎那間提速,隨即就像一隻剖開雨幕的銀箭般向塑料隔離墩飛馳而去,速度提升之快讓也開過幾年車的王豐瞠目結舌,繼而目瞪口呆。

十米無障礙距離轉瞬即逝,當銀色跑車即將撞上第一個隔離墩之前,那炫耀的銀色車身在令人難以相信的精準下滑入了第一個縫隙,左右都僅有兩裡面便滑出賽道的跑車輕盈地就像一直翩飛的蝴蝶。伴隨著雲寒的輕打方向,以及熟練的跟趾動作,雨幕中的銀色跑車在他的手中就像一位閑庭信步的舞者般閃轉騰挪,龍騰虎躍。

高清的攝像機使得那輪胎的飛逝和伴隨高速摩擦而迸濺出的水珠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強大的過彎離心力以及絲毫沒有降低的車速甚至讓一旁攝像的王豐感覺那車已經通靈一般,而在這樣的恍惚之間,二十在王豐眼中原本刁鑽的隔離墩已經消失在他的眼前。

即使在跑車已經停下了很久,王豐都還未從剛才的視覺衝擊場景中醒來,王豐突兀的升起一種錯覺,從今天起他將徹底愛上賽車。

高清的數碼攝影機一遍一遍重複先前的震撼場景,開始,**,直至落幕。

把車穩妥停在重點的雲寒長長的噓一口氣,身為一個小人物本來就不是一件多麼值得炫耀的事情,假如自身還不能把咫尺之間的機遇牢牢把握,那人生豈非真的太多悲哀一些。那個養育他十八年的老人出去常年酗酒煙癮強烈以及嚴格訓練他防身技巧之外,還真沒有說過幾句可以流傳於世的至理名言,但總算滄桑半生蹉跎一世的老人讓雲寒從小就記住了一句話。

三分是命運,七分靠打拚。

想逆天?

笑話!

這世界本就沒有神仙。

遠處一個頭戴鴨舌帽背看不清是什麼品牌的女子緩緩轉身,悄然而去,打小就聰明絕頂極為睿智理性的她真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才接觸過兩天見過三次面的青年讓她不染纖塵的心興起一絲輕微漣漪,哪怕很小,卻依舊觸動一些。

喜歡,還遠談不上,更別說要多遠有多遠的愛,興許有的只有一絲連好感都談不上的感覺,從來不接觸感情的她不懂,也不想懂。

今天的她之所以會來這裡默默關注這個青年練車,與其說是僅有的一絲好奇,還不如說是因為虔誠執念佛祖的她心底生出的一絲念頭。

輕輕提了提旅行包的嬌小女子不再回頭,二十分鐘后她將踏上飛機,去雲南一個最偏僻的角落旅行。

會相見嗎?

若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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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之極品梟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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