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辦公室春色
左小右嚇得不敢動彈。雖然夜睿是獨立辦公室,可是那也是辦公室啊,隨時會有人來的。
如果被人看到,被人聽到,那跟被人捉姦有什麼區別。她在公司里怎麼見人?她還想靠這份工作積累經驗呢。
然而她越不動,夜睿吻得越兇殘,下手也越發用力。
大掌沿著她的曲線繞到她纖細的後背,用力往自己懷裡一帶。剛好碰到左小右剛剛撞到的那個地方。讓她忍不住「啊」的叫出聲來。
左小右輕呼時小嘴微張,夜睿趁機吻得更深。彷彿要將自己嵌入到他的身體里,後腦勺也被他用力扣得有些痛。男性氣息包裹了她的全身,令她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一層薄薄的粉色。
左門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左小右整個身體都綳直了,豎起兩隻耳朵機敏地聽著門外的動靜,完全沒有注意到襯衣的扣子已經被一顆顆解開。
直到門外的腳步聲音漸漸遠去。可能是打掃衛生的阿姨。左小右才呼的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無意識向下一軟。同時只覺得胸前一涼很快就有一股滾燙的熱浪取代了那陣涼意。
她剛一低頭看著眼前的場景,小臉瞬間漲紅,之前的每一次在床上她都不敢看。現在她竟然真真切切地不但感受到還看見了他所有的動作。她覺得有一股血注瞬間從腳底噌地竄到大腦令她嗖地抬起頭,死死地閉上眼睛,靠在門上,更加一動也不敢動。
夜睿,這個變態,竟然在辦公室里做那種事。
看她閉上眼,夜睿撫在她後背的手猛一用力,冷不丁又把左小右疼得「啊」的叫出聲來。
原本壓抑的呼痛聲因為彼此的糾纏而被悶悶地壓在兩人的唇齒之間,化成一聲淺淺的低吟。
夜睿結束了這個吻,貼著她的唇,明明炙熱的口腔說出的話卻冰冷而邪惡:「舒服地叫出聲了?嗯?身體這麼渴望,還敢說你沒有勾引男人。」
左小右屈辱的別過頭,在夜睿面前,她只能當一具冰冷的機器人,任由他發泄,任由他索取。只要不弄死她,她都只能卑微的像個奴婢。
明知道他幫了自己,明知道那是自己遙不可及的天文數字,明明已經告訴自己要感恩,夜睿不但救了孤兒院還給她一份有薪水的工作。
一個月的薪水可以交完一年的學費。這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好事。可是為什麼還那麼難受,那麼委屈。
左小右使勁使勁的深呼吸,雙手緊緊握拳,指尖深深地掐入掌心,努力讓自己平和,甚至想要扯出笑容,一字一句的解釋:「我沒有勾引男人,襯衣是您給我的。我一個扣子都沒有開,西蒙告訴我咖啡的位置,沒有罵我,我跟他道謝只是基本禮貌。我是您一個人的,請夜總不要誤會。」
夜睿看著她故作平靜的小臉,泛在眶里的淚水和假裝出來的笑容莫名讓他心裡一陣悸動。然而最吸引他的,還是微微垂眸時,看見她那經受過自己親吻洗禮而微微泛腫的紅唇。
「誤不誤會,不是靠嘴說的。」看她一臉不解的樣子,夜睿難得有耐性地提示:「取悅我,現在。」
夜睿是喜歡玩弄她,看著她在絕望中掙扎。但不包括這種事。雖然有藥物的反應,他也不要對方像個充氣娃娃。
左小右一愣,瞬間滿臉通紅。
記住,當然記住,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夜睿以身示範「十五秒的懲罰」。
左小右不算矮,但是夜睿整整高了她一頭,之前的親密讓他微微附下了身,此刻因為說話,他的身子又站得筆直。
左小右仰著頭,雙眸與夜睿那雙清幽的眼眸對視。他的眼睛,冷洌的像墨玉,偶爾閃過的紅血絲像玉中的血線,讓他的瞳孔顯得格外神秘,彷彿有一股魔力,讓人不由自主去靠近探索。
左小右看著那張冷傲似玉雕冰琢的俊臉,那稜角分明唇線性感自帶桃色的唇,嘟起小嘴踮起腳尖,鼓起勇氣親了下到去。
夜睿一頓,眼底閃過一抹自己都不曾發覺的笑意。
夜睿抬手按下了牆壁上的開關,落地窗的窗帘便自動關上了。
左小右閉著眼也感受到眼前一暗,雙手握拳努力讓自己不抖。親住他不前進也不後退。而這,對夜睿來說明顯不夠。
夜睿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那個吻,一手攬在她腰間,幾個旋身就來到左小右之前坐過的大沙發上。
左小右被索要的頭暈腦漲,但她努力讓自己前進一些,不退縮。可是當她被壓倒在沙發上的那一剎那,還是不由自主的渾身一僵。
變態,真的在辦公室。
男人的氣息強烈而狂熱,左小右死死地咬著呀讓自己不出一點聲音。
她緊緊地抓著沙發罩不敢動,不敢碰他,不敢睜開。
跟夜睿的每一次,她都是一次漫長的煎熬,也許她剛剛人事不懂魚水樂趣。在他面前自己那樣卑微,不敢碰他,更不敢讓自己沉浸其中讓自己有不該有歡悅。而夜睿也每次只拿她當解藥根本不會在乎她的感受。
又一次漫長的煎熬結束,夜睿自行到辦公室內側的浴室清理,左小右趁機迅速把自己收拾好。起身的時候發現那雪白的沙發套上那斑斑駁駁的曖昧痕迹。
左小右連忙一把扯下那張沙發套,打算疊好帶回去洗,剛收到一半夜睿就出來了。
他已經換好了衣服,白襯衣打底,不再是黑西裝,而是一件藏青格子馬夾,清貴的彷彿中世紀的紳士。
呸呸呸,什麼紳士,明明是個有錢的變態。
左小右腦中的小人立刻揮舞著鎚子打碎了她不切實際的幻想。
果然下一秒,夜睿就盯著她手上的沙發布:「不要支票後悔了?改偷的?」
我偷,我偷你全家。
左小右乖巧地搖搖頭解釋,笑得比整容怪還僵硬:「不是,沙發有些不幹凈,我想帶回去洗一洗。」
夜睿傲慢地微仰起頭,冷酷無比:「髒了?你弄髒的?」見左小右不說話,他又逼進一步,「不是你弄髒的,你洗什麼?」